换了一身干净衣服,石海就到屋外,把排子车上大部分的柴禾都卸了下来。
捧了差不多半捆柴禾,来到隔壁许大茂家。
“许大妈,昨晚多谢大茂哥帮忙。小小心意。您千万收下。”
“哦哦!二楞啊?甭客气,没帮啥忙。”
“那我就放您家门口了。”
“……”
离开的时候,发现许大茂的妹妹许小玲,她就躲藏在许母身后,好奇的看着自己。于是就露齿一笑,吓得小女生连忙缩回了屋子。
石海又捧了半捆柴禾,到了中院何雨柱家。他家里人应该都不在,于是就放在何雨柱门口,转身对正在洗衣服的秦淮茹说道:“秦姐,这是感谢柱子哥的。谢他昨晚的帮忙。”
秦淮茹抬起头,见石海突然收拾干净,忍不住眼前一亮。她好奇问道:“是昨晚那件事吧?二楞,听说你被人抢劫了吗?”
果然,坏事向来传的飞快。石海微微一笑:“幸亏有街坊邻居帮忙,最后抓住了那几个小毛贼。秦姐,不多说了,我还要感谢其他几家。”
“那你快去。”
拉着排子车,石海就向前院走去。看到阎解成这些孩子正在做游戏。躲避开这些熊孩子,他就快步走出院门……
其实在四合院里,像何雨水、许小玲、刘光齐、阎解成等这几个孩子,他们的年龄都差不多,正在读小学高年级。
但现在的小学学制,就有一部制和二部制之分。
也就是说,小学一年级到四年级,就是初小,所有的小学生都是全日制上课的。
但到了五、六年级,也就是高小,一部分依然是全日制,这就是一部制,也就是学习成绩比较好的;另一部分读半天书,下午放假自学。那就是二部制,一般学习成绩就比较差。
就是因为小学校舍和师资力量不足,所以在五年级的时候,小学生就开始分流了。
一般来说,一部制的学生有60%,而二部制的学生就有40%。
想象一下就知道,下午自习,那不是放羊吗?这些学生已经被放弃了。当然,如果有本事自学成绩好,同样也有机会考入初中的。
回到这几个孩子,许小玲和阎解成就是学渣,所以他们都在家玩;而何雨水和刘光齐都是学霸,所以他们还在学校上学。
不管怎么说,后来刘光齐就考入了中专,有了个好单位,最后来了个胜利大逃亡。何雨水同样考入中专,最终在纺织厂成为干部。
在电视剧中,许小玲就没有交代下落。但阎解成勉强读了个初中烂校后,就长期的打零工,到了和于莉结婚后,照样没有像样工作。
因此说,这年代的学历制度更加残酷,还要分初小、高小。对孩子来说,小学四年级就要定终身。一旦被淘汰,将来是很难翻身的。
……
不过对于某个“文盲”来说,他暂时还不用理会这些。
之所以会感谢一圈,无非为了打好群众基础。半捆柴又不值什么钱,也就是几分钱。但给了那些爷们很大的面儿。京城爷们还就吃这一套。
来到隔壁四合院。
“白九爷在吗?”
“呦,二楞,你这干啥?”
“一点心意。您一定要收下。”
“你这孩子。还客气上了呢?以后有拉纤的事来找我,九爷我保证亏待不了你。”
“……”
这位白九爷就是纤客,也就是捐客。乱七八糟的关系有很多,消息也比较灵通。
转了一圈后,收到了一大波的点赞。石海就把排子车放回了倒座房,随后把剩下的柴全部劈成柴禾,堆放到了屋外的门廊里。
回家又洗了一把脸。对着脸盆照了照,总算看清了自己的相貌。
就是普通人长相,扔人堆里没人注意的那种。肯定远远不如某点的那群帅哥靓女读者。
算了,打消靠脸吃饭的美梦吧!男人还是要靠自己的才华!
感觉时间已经差不多,石海就立刻动身去往了那家小酒馆……
……
小酒馆里,见到石海前后判若两人,收拾的干干净净,何晓娟同样眼前一亮,亲自为石海布菜:“海子哥,咸菜炒鸡杂、土豆烩鸡、两份炒饼、二两酒。您慢用!”
良心话,看着这些菜,石海是有点懵逼的。倒不是什么做菜不好吃,而是何晓娟主动在为石海节省?
那只野鸡,何晓娟只用了一半。其余一半和野鸡毛,都让石海自己带回家?
有必要那么节省吗?就这只破野鸡,能有几两肉?
话说回来,土豆烩鸡看上去还是挺不错的。不仅土豆份量足,高汤里还多放葱花,炝锅,紫菜、虾皮、香菜一应俱全,再淋上香油,那香气顺着热气一个劲地往鼻孔里钻。
石海哑然失笑,倒是对这个俏丽老板娘有了些许好感。怎么说,她也是一番好意。
“海子哥,昨晚……”
“嗯?”
何晓娟突然低声道:“昨晚我都看到了。没想到海子哥那么厉害。亏的我还在担心,出门还提醒了您呢。”
石海一愣。他立刻回想起来,好像……当时没注意?
“谢谢!娟子。”
何晓娟眯眼一笑:“海子哥,韩三的大哥就是韩大牙。他是东大街有名的佛爷。您可要小心点。”
原来是个混江湖的著名小偷?对于何晓娟的提醒,石海再次点头表示感谢。
“海子哥,你明儿有空吗?我原先每年冬天都是定下你爷爷老轴的车,到煤行去拉煤粉?”
“哦哦。”石海突然反应过来,生意上门,“有空有空。啥时候?”
“不用那么早。就早市结束的时候吧?”
“得嘞。我准时到。”
“谢您嘞。”
“……”
酒足饭饱,回到四合院。
既然已经买了肥皂,石海就烧了热水,把所有的衣服再次洗刷了一遍,晾到屋子里烘干。
除了衣服以外,石海同样把炕席擦拭了一遍。然而掀开炕席后,他突然发现,在炕边缘的墙上,有一条细缝?推动了一下后,就抠出了这块墙砖?
“咦?”
石海把手伸了进去,立刻就摸到了一只小包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