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黑夜先生,幸会。”
听得海波东的介绍,加老立马收起自己那震撼中又带着些许暗喜的目光,向萧逸拱了拱手,道:“老夫全名加刑天,想不到我加玛帝国竟还藏着如此人才,此间事了,先生可愿意来皇室当个客卿?”
我这一身黑袍罩着,像是会去当名誉长老的样子?
黑袍下,萧逸有些无语的瞥了瞥眼,用一种比较厚重的嗓音道:“承蒙加老抬爱,在下山野闲散之人,无拘无束惯了,还是不要去皇室给您添乱了。”
“以先生的能力,只会跟皇室增光添彩,哪里会添乱。”
一旁,身披铠甲的夭夜忽然走上前来,开口间,那不苟言笑的冷艳俏脸上,竟是如春风化雪般露出了一抹难得的笑容,看着萧逸道:“您好,我是夭夜,是皇室的大公主,我们皇室对客卿向来礼敬有加,先生即便只挂个名,也能享有帝国上宾的所有权利。”
听得这诱人的条件,一旁的海波东与法犸皆是暗自咂舌,无条件享受权利,这皇室的大公主,为了拉人还真是敢开天价啊……
不过,一个能一招重创斗宗的强者,也确实对得起这个价码。
萧逸沉吟了片刻,而后忽然抬头,看着夭夜那张冷艳的俏脸道:“想让我在皇室挂名也不是不行,不过我对上宾的权利没兴趣,倒是想问大公主要点别的东西。”
闻言,一旁一直沉默的云韵柳眉一蹙,想起之前黑袍萧逸对天毒女的奇怪举动,美眸之中骤然露出几分莫名的味道来。
面对眼前黑袍中那意味不明的眸子,夭夜也是细眉一蹙,低眼看了看自己曼妙的娇躯,却依旧笑着道:“先生想要什么别的东西,但说无妨。”
“咳……”
就在这时,加刑天忽然低低咳了一声,一旁的法犸与海波东也是露出些许古怪的模样,云韵更是将淡雅的美眸一瞥,看向了帐外。
见几人的反应,萧逸只莫名的顿了一下,而后看向夭夜,开口道:“我与乌坦城的萧家有些交情,大公主若真有诚意,便看着办吧。”
“萧家?”
闻言几人一愣,云韵更是一下将目光从帐外收了回来,落到黑袍萧逸身上开始上下打量起来。
“先生说的可是那出了十五岁九星斗者的萧家?”
听得黑袍萧逸的话,夭夜冷艳的俏脸也是略微一变,因为在她的规划里,那萧家本来就是要去好好结交一番的,毕竟一名十五岁的九星斗者,若是情况属实,日后绝对是能成长到斗宗强者的存在,如今又冒出来这么一尊大神暗戳戳的站队,那萧家的前途真是有些恐怖了。
必须与之交好!
想着,夭夜略微稳定了一下情绪,笑着道:“先生尽管放心,我们皇室会拿出让您满意的诚意。”
一阵拉扯结束之后,加刑天也是舒了一口气,看向黑袍萧逸,言归正传道:“黑夜先生,先前在黑山要塞之上,你和那毒宗的天毒女是…”
说到天毒女,帅案前云韵便立马凝起了美眸,一旁听说消息的法犸也是沉道:“想不到两国之内居然还藏着一位斗宗强者,幸亏之前的大战那天毒女未曾出手,不然黑山要塞怕是早就不保了。”
看着帅案前脸色凝重的几人,萧逸只慢慢抬起头来,看向帐外昏暗的天空道:“三日之后两国若是退兵,加玛帝国便没有事了,两国若是再度来犯,那天毒女我来对付。”
……
“老师,之前忘记找你确定了,把青鳞送去天蛇府没问题吧?”
黑山要塞一处单人休息的军帐之内,萧逸用灵魂力将整个军帐团团覆盖,这才向指上的黑戒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呦,我家小怪物怎么变得不自信起来了?”
药老在黑戒里戏谑的一笑,萧逸只翻了個白眼,道:“最近变化有点多,还是确定一下的好。”
“放心吧,天蛇府的那帮人就算自己不要命了,也会保护好那个小丫头的,那可是碧蛇三花瞳。”
药老在黑戒摆了摆手,说着却是忽然坏笑了起来,道:“青鳞妹妹安排好了,那天毒女妹妹怎么办呢?”
“妹你个鬼!”
听得药老那为老不尊的语气,萧逸只白了黑戒一眼,伸手要道:“你应该有解决厄难毒体的毒丹之法吧?拿过来我看看。”
“啧啧啧,小子,你是真勇啊,厄难毒体都敢撩,回头要是个大醋缸,不得晚上睡觉的时候给你下毒?”
药老摇着头将一卷灰色卷轴推出黑戒,萧逸没好气的接过,打开将之读完,才松气道:“还好材料没变……”
……
三日之后,一则确切的敌国退军消息在黑山要塞传开,当天下午,萧逸便收到一封信笺,到了晚上,他便带着毒丹之法,来到了距离要塞不远的一处矮峰之上。
“名字。”
用灵魂力在周围探查了一番,刚收起火翼落下,只见前方茂密的林中,天毒女抱手而立,身上穿的还是那套高贵的紫红衣衫,却是没有用轻纱蒙面了。
看了一眼天毒女冷漠的俏脸,萧逸裹着黑袍上前道:“黑夜。”
“黑夜?”
闻言天毒女细眉一蹙,周身忽的有灰紫气息涌动而起,当即纤手一抬,便向萧逸一掌拍来。
见之,萧逸也是立马运起斗气,出招与天毒女对了上去,两人在林中过家家般的走了几合,萧逸一个侧身躲过天毒女的进攻,竟一把捏住她白玉般的手腕,任由手腕上那恐怖的灰紫气息侵蚀入体,淡淡的道:“可以不打了么?”
看那灰紫气息侵入体内,萧逸竟半点事都没有,天毒女也是妙目一紧,感受着手腕上传来的淡淡温度,看了他一眼,便立马将手挣脱出来。
“没想到你居然能够抗住我的厄难毒劲,难怪敢一个人有恃无恐的来见我。”
说着,天毒女看了一眼萧逸身后的空间,抬手一挥,顿时一股灰紫雾气便将周围笼罩,淡淡的道:“把黑袍解了,这里除我之外,没人能看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