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wit‘sfourinthemorningsunsetandsevenminuteswithyouandit‘sheavens.”
现在是凌晨四点,太阳还未升起,和你在一起的七分钟就是天堂。
“Ain‘tanhourthatrollsbyiloveyou365/24/7.”
时光易逝,但我对你的爱三百六十五天不打烊。
李浅墨和霉霉第一次在南加州的农场相遇是09年的五月份。
距离现在大概是三年零四个月。
霉霉听到前面他唱三年六个月的时候,还以为他记错了时间。
这算是一个很大的瑕疵了。
她对于他们的相遇可是印象深刻,所以一开始的那股感动劲其实下去了不少。
但是听完这一整段,才算明白过来,这些数字本身都是为后面那句服务的,包括凌晨四点和七分钟都是如此。
所以说并不是李浅墨记错了。
尤其是他唱那后面那句时深情地看着她。
这其实就是另一种形式的告白。
霉霉很有感触,她清楚自己的恋人,之前是没有多少音乐基础的,能把吉他弹成这样,唱英文歌又很少跑调,这一定是下了苦功夫的。
她站起身想要拥抱他。
但是,歌曲只是告一段落,还没有结束。
“Canyoudomeafavorplease”
李浅墨突然问她,“你能帮我一个忙么?”
霉霉当然不会犹豫,“Yeah,你说。”
李浅墨弹奏吉他继续唱。
“Givemeyournameifyouwantedtomyheartifyouwantedtoandihopeandparythatyoustayrightheretillweareoldandgrey,inthelastfewyears.”
请把你的名字告诉我,把通向我心房的钥匙还给我,祈祷且希望你留在我身边,直到我们都白发苍苍。
霉霉听到这里,眼中不仅有泪花,两年又七个月,她在思念与不安中等了这么久。
终于等到他来告诉自己,我要和你一起白头到老。
这种形式的告白让她非常感动。
“Woo…woo…”
“Ain‘tanhourthatrollsbyiloveyou365/24/7.”
时光易逝,但我对你的爱三百六十五天不打烊。
李浅墨用低沉轻缓的语调给这首歌结尾。
当然某种程度上,它不是一首完整的歌,而是一段类似小样的即兴表演。
霉霉在他结束的那一刻,第一时间抱住了他。
“I‘mTaylor,”她很认真的回答,李浅墨在歌曲间隙问她的问题,“也请你告诉我你的名字,把通向我心房的钥匙还给我。”
“我叫李浅墨”他早就放下吉他紧紧抱住了霉霉。
两人自报名字似乎是想要把他们如同誓言一般紧紧得捆绑在一起。
他们拥抱着深情对视,灼热的呼吸交织在一起,瞬间勾动了天雷地火。
霉霉微微踮起脚尖,深情地吻了过去。
李浅墨也就被动了那么一瞬间,然后,然后就是最激情地拥吻。
灼热的气息交融,很快就传来剧烈地喘息声,年轻身体被彻底的激活。
他们在拥抱、亲吻中向柔软的大床移动。
整个过程其实不过十步左右,但两人都不愿松开彼此,甚至除了透口气之外,连彼此的唇都不愿意分开。
所以,十步距离,他们挪动了近一分钟。
他们离床越近,呼吸就越急促,胸口的起伏就越大。
身上的衣服也就越少。
到了床边,李浅墨把霉霉放在床上,俯身贴了下去。
他不再满足于亲吻她的唇,他顺着脸颊向下,想要亲吻她的全身。
炙热的爱让他意识空白。
只想要完完整整,彻底的拥有她。
霉霉微闭着眼,双手抱着他的头,时而放松,时而用力。
她剧烈的喘息和嘴角发出的声音,对李浅墨而言就是最致命的毒药,他的双手在她的全身各处游离,一刻都不停止。
大床开始随着他们的节奏晃动。
一切看上去是那么激情,那么的美好。
……
三十多分钟后,屋内平静了下来。
“浅墨…”
“嗯,”李浅墨抱着怀里的霉霉,轻声回应她。
“那首歌是你写的么?”霉霉没有听过这首英文歌。
“不是,我可没有谱曲的天赋,”李浅墨摇了摇头。
他甚至都不知道这是谁的歌,是他前世的时候,在魔都灯红酒绿的酒吧,听到的最多的表白或者说撩妹情歌。
在酒精和音乐的氛围下,尤其是表白的是很多外国人,很多人都不能抵挡这种程度的表白。
当晚可能就跟着别人走了。
他只是记住了大致的歌词和音调,在波士顿的时候,他通过骆寒联系懂音乐的留学生,按他记住的曲调谱曲,然后又帮他改善了歌词。
所以,才有这么半首歌。
他给霉霉唱这半首歌的时机,再过两个月无疑最好。
但是,他等不了了。
爱有时候也不等人,该表达的时候就算时机不是那么完美,也要大胆的说出来。
天底下没有绝对完美。
“那这首歌是谁的歌啊?”霉霉觉得很好听,24—7—365也有绝佳的寓意。
谁不希望有一个时时刻刻都喜欢自己的恋人?
谁又不希望同自己的恋人白头偕老?
这样的歌不应该默默无闻才对。
霉霉把李浅墨给问住了。
他真的不知道这首歌的来历,但是,他也觉得这样歌如果已经发行,应该不至于在业界一点声音都没有。
大概率是2012年这个节点可能没有发行。
“这首歌它不完整,”李浅墨只好含糊其辞,“是我哼得音调,然后找的一个留学生按音调谱的曲,只有这么一小段。”
霉霉听过他哼唱不止一次,有时候听起来还蛮好听的,只不过他一般哼唱的都是川黔地区的山歌、民谣,用来哄她睡觉的。
前前后后也就那么几句。
今天唱得这首,至少是一首完整歌曲的三分之一。
“那我们现在去音乐室吧!”霉霉坐起身,她想让李浅墨给她弹奏一遍,哼唱一遍。
也许她能完善得更好一些。
“哦……”
李浅墨没有立刻起身,一双眼直直地看着,喉结还不自觉的涌动。
霉霉觉得她眼神怪怪的,顺着他的目光低下头,才赫然发现,她没有穿衣服。
她顿时双手抱胸,四处找衣服。
可衣服似乎离床都比较远。
“还看?”她白了李浅墨一眼,“去把我衣服拿过来!”
她的语气娇嗔中透着俏皮。
“哦哦,好,”李浅墨翻身下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