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怒气勃发的回到了家。
一到家,就取出了七匹狼,朝着两个小儿子走去。
很快,刘家就响起了鬼哭狼嚎的哭喊声。
等到许久以后,哭喊声才渐渐减小了,
到了这个时候,二大妈才开口:“老刘,吃饭了。”
二大妈服侍刘海中坐定,又端来了饭菜,放在刘海中的面前。
早就等在一旁的刘光齐也随即上桌,准备吃饭。
至于两个小儿子,此时也只能忍着疼痛,慢吞吞的走了过来。
如果他们两个赶不来吃饭,或者来的晚了,那就只能饿肚子了。
都是从经验中得到的教训啊。
此时的刘海中,打人打的虽然狠,但还都是打肉,打的你肉疼,却不会下不了床。
“老刘,今天怎么了,心情不太好啊。”二大妈好奇的问道。
“还能怎么了,老易和老阎有点欺人太甚。”刘海中气愤的说道。
“一群人在中院打架,老易和老阎居然眼睁睁的看着,还不去阻拦,这像话吗?”
“最重要的是,我说召开全院大会,没人应和不说,老阎还跑了,老易也不见了。”
“这是不给我面子啊。”
“我早晚要查清楚,然后开大会,好好批评他们一顿。”
“好好好,我家老刘最厉害了,先吃饭,这几天我私下问问,肯定能查出来,到时候你再批评他们。”
听到这话,刘海中暂时平息了些怒火,吃起了面前的鸡蛋。
刘光齐看刘海中不那么生气了,也趁刘海中吃饭的时候,快速夹上几筷子鸡蛋,吃了起来。
至于刘家的两个小儿子,那是碰都不敢碰炒鸡蛋啊。
碰了就是挨打。
二大妈还会反问:‘交钱了吗?没交钱,吃什么鸡蛋?’
仿佛在刘海中和二大妈的眼中,大儿子是亲生的,两个小儿子只是领养的一般;
有时候,这俩‘领养的’还要承受刘海中的暴打,被打的死去活来的那种。
还真应了聋老太太的那句老话:‘父母不慈、儿女不孝’啊。
……
杨树国呢?
此时也返回到了家中,一边做饭一边还在思考着:
‘易中海不想开大会,是因为贾家理亏;’
‘贾张氏怎么这么容易就被贾东旭给拉回家了?怕事情败漏了,贾家脸上不好看吗?’
其实,贾张氏之所以会轻易回家,主要是儿子在拉着她,她担心自己不同意,会让儿子没面子,仅此而已。
后怕,那是后来易中海点破的谜题后才出现的情绪。
‘阎家怎么就停手了?’
‘是刘海中给了易、阎两人压力了?还是阎埠贵收了易中海的好处?’
‘刚才也没看出来啊。’
‘还是时候不到啊……’
‘不过,小道消息,他们是拦不住了,’
‘贾家,盗圣,呵呵。’
……
“你知道吗?”
“贾家偷了阎家的东西,都打起来了。”
“原来他们是因为这个才打起来了都啊。”
“谁偷的?”
“谁知道呢,反正今天贾张氏带着棒梗没少在院里转悠。”
“也是,老寡妇就手脚不干净,小的也学不来好。”
“那我们以后要注意点了。”
……
易中海离开后,贾家又谈论了起来:
“妈,不能让棒梗再去拿别人家的东西了,闹起来了不好看。”秦淮茹小声的对着贾张氏说道。
“拿什么了?小孩子捡了根棍子,有什么大不了的,下次不让人看到就行了。”
“棒梗啊,拿东西可以,但不能让别人看到,记得了吗?”
“嗯,记得了,奶奶。我饿了。”六岁的小棒梗,仰着胖乎乎的小脸,撒娇喊着。
“秦淮茹,快去做饭吧,都快过饭点了。”
“你们不是去医院了吗,怎么现在才回来?”贾张氏疑惑的问道。
“在医院多等了一会,路上走得慢,没事了,妈。”贾东旭支支吾吾的解释道。
难道要说,七夕鹊桥了,秦淮茹想让他陪着出去逛逛吗?
贾张氏不得疯啊。
好好的班不上,跑出去看七夕鹊桥了?
虽然他也不想去,但挺着肚子的秦淮茹,摇晃着他的手臂的时候,他屈服了。
秦淮如听到这话,也是心里紧张的不行。
没办法,她这不是怀孕期嘛,谁家的孕妇没点小爱好哪。
好在,总算是将贾张氏给忽悠过去了。
……
晚饭后,杨树国一个人半开着门,在屋里思考事情。
远远的看见,易中海从中院而来,到了前院,直奔西厢房而去。
杨树国看到这里,顿时来了兴致:
饭前才说‘不到时候’,饭后,‘时候就到了’?
杨树国兴致勃勃的在后面盯着看好戏。
只见易中海轻轻的敲了敲门,喊道:“老阎,是我。”
等门开了,阎埠贵出现在了门口。
易中海从衣袖中,抽出一个镇纸,递给了阎埠贵。
这时候,杨树国脱口而出的来了句:“一大爷,您怎么给三大爷送东西啊?”
‘卧槽,我失智了,怎么一下子挑衅了两个大爷?’
杨树国感觉自己的行为很唐突,隐隐感觉,与前身有一些关系,
看来,前身还有一部分精神留存啊。
要找出来,解决掉他。
……
对面,两个大爷也很懵:杨树国以前也不会轻易涉入这类事情中啊,今天怎么了,直接将他俩给架起来了。
一大爷反应快,随口回答道:“老阎的镇纸上次落在我那了,我顺路给他送回来。”
“好了,东西也送过来了,老阎,我走了。”一大爷说完就朝着茅房的方向走去。
“好,谢谢你了,老易。”目送着易中海离开,才转身回屋。
杨树国也出了门,朝西厢房而去。
“三大爷,您今天也太给一大爷面子了吧?”杨树国开口就为三大爷打抱不平。
“你都知道了?”三大爷有点诧异的问道。
“三大妈下午跟我说过,您家的镇纸找不到了,您又在中院与贾家有了矛盾,那不是明摆着的吗。”
“人挺机灵的,刚才怎么办了件蠢事?”三大爷没好气的说道。
“这不是为您鸣不平嘛。”
“免了,本来还能让他欠个人情,你这一喊,他里子面子都没了,我的人情也没了。”阎埠贵有点泄气的说道。
“他的人情,有这么大?”杨树国好奇的问道。
“树国啊,你还小……”阎埠贵语重心长的说道,
“他的人情是没这么大,但人与人之间,要长久相处,就要互相留点脸面。”
“他有时候虽然偏心贾家,但并没有去伤害其他人,基本的公道,他一直是有的。”
“现在是新时代了,万事讲究和谐。”
“和谐体现在哪?”
“和谐就体现在这点点滴滴之中啊。”
“你今天落落他的面子,他能没有脾气?早晚会有矛盾。”
“你爹的后事,老易也没少出力;这大半年来,你安心学习,也不止是我一个人看护着你。”
“你今天,过了啊。”阎埠贵语重心长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