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六院,那离咱们胡同最近。”
“成,你回吧,我去通知他媳妇儿就行。”
“好嘞,那我走了。”
芦铁夫应了一声,随后转身就走。
“行了,这事儿和大家没关系,都回去休息吧。”
易中海朝着周围的住户们说了一句,接着看向了跟过来的卢淑琴,说道:“老伴儿,你去通知娄晓娥,她一个人在家,我一大老爷们儿不合适。”
“成。”
卢淑琴点点头往后院走去。
很快,睡眼惺忪的娄晓娥跟着卢淑琴来到了前院儿。
众人看到娄晓娥这状态,有些无语。
你男人被人打进了医院,你倒好,在家里睡那么香。
“娄晓娥,这么晚了,你一个人去医院不太安全。”
易中海环视了一圈,这才发现院里人刚刚已经被他给赶走了,不过还好,傻柱还在那傻笑呢。
“柱子,你跟娄晓娥跑一趟。”
周围已经没有可用之人了,傻柱自然就成了最佳人选。
“啥?我?”
傻柱指着自己鼻子,楞楞的看着易中海。
“对啊,不是你还能是谁?院里只有你一个柱子。”
易中海没好气的瞪了眼傻柱。
“我才不去。”
傻柱脖子一扭,将脸别到一边,说道:“我跟许大茂有仇,我可不去看他。”
易中海,阎埠贵:……
娄晓娥:???
居然有个人的智商跟我势均力敌。
“谁让你看许大茂了?”
易中海恨不得给傻柱来个大逼兜:“是让你陪娄晓娥去医院。”
“哦哦。”
傻柱尴尬一笑,也知道自己理解错了,他连忙说道:“成,只要不是看许大茂,那我就去。”
说完,傻柱就要往大院外走,娄晓娥也是转身欲走。
“哎,等会儿。”
易中海一扶额头,心想这俩傻子简直绝配,拦住他俩,易中海说道:“去把文政那辆车骑上,你俩准备腿着去啊?”
最后,傻柱还是去把余文政的车子骑走了。
院里恢复了宁静。
“他三大爷,你辛苦下吧。”
易中海拍了拍阎埠贵肩膀。随后转身和卢淑琴一起回家了。
阎埠贵:……
造孽啊!
余文政屋里。
此时他已经睡下了。
许大茂那事儿,自然就是他的杰作了。
在揍了一顿许大茂以后,他就翻墙进了大院,在回来的路上,他甚至发现了躲藏在暗中的不明身份人员。
不过他大致能猜出他们是干嘛的。
他上报纸的事儿,现在还在外面流传呢,他家这一片儿自然不可能松懈。
不过余文政发现了他们,可他们却没发现余文政。
毕竟他们的身体素质不在一个档次上,余文政想躲开他们的探查,那简直太简单不过了。
六院。
傻柱,娄晓娥两人匆匆走进了医院大厅,经过一番询问后,成功找到了许大茂。
此时许大茂已经被安排了手术,手术室的灯还亮着,显然是手术还没完成。
至于送许大茂过来的人?
在将许大茂交给医生后,他们就走了。
“病人许大茂家属在吗?”
来得早不如来得巧,两人才刚到,手术室的门就被推开了,一名护士拿了张单子出来。
“在。”
娄晓娥应了一声。
“去交一下费用吧,抓紧点,医生要用药了。”
护士将单子交给娄晓娥,嘱咐了一句,接着就转身回手术室了。
“傻柱,你在这里帮我看会儿,我交完费用回来你再走,成吗?”
“成,你去吧。”
傻柱双手插兜靠在墙上,一脸高冷。
没错,就是高冷。
傻柱跟许大茂不对付,从小到大不知道干了多少次架,今儿个能陪娄晓娥一起到医院是看在易中海面上,不然他才懒得管许大茂的破事儿。
不多时,娄晓娥交完费用回来,傻柱话都不说一句,扭头就走。
娄晓娥看了眼傻柱的背影,轻轻叹了口气,也没多说什么,在手术室门上敲了敲。
护士探出头,她将缴费单给了护士,随后就在边上的长椅上坐了下来,脸上表情变幻不定,心里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翌日。
得知许大茂被打进医院的许父许母找到了六院,一进病房就看到了躺在病床上,还吊着点滴的许大茂。
许母看到儿子的惨状,眼眶红红的朝着娄晓娥询问:“娥子,大茂到底怎么回事?怎么会让人打成这样?”
娄晓娥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昨天白天大茂还跟我说要跟发行部的领导喝酒,半夜回来的路上就被打了。”
许伍德闻言冷哼一声,说道:“肯定是这臭小子得罪人,被人打击报复了。”
作为许大茂的父亲,从小看着许大茂长大,许大茂什么样的性子,他能不了解?
都说老子英雄儿好汉,可是老子怎么就生了个这玩意儿。
他从小就教育许大茂,不要轻易得罪人,得罪了人也得谨慎提防。
可许大茂现在这样,显然是把他教的那些都喂了狗了。
“大茂都这样了,你能不能少说两句?”
许母心疼儿子,哪里能容忍许伍德在这说风凉话。
“能不能别吵?嘶~哎哟!”
病床上的许大茂被吵醒,很不爽的吼了一句,许是扯到了伤口,许大茂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他凌晨从手术室出来,麻药劲儿过去后,疼痛可是把他折腾了一宿。
好不容易才睡着,还没睡多久呢,就被许父许母吵醒,现在他的心情格外的差。
“臭小子,怎么说话呢?”
许伍德一听许大茂还敢发火,当场就要发飙。
要不是看在许大茂还有伤在身,他都恨不得给他一个大逼兜。
“行了行了,大茂肯定是疼的,你别跟他置气。”
许母安抚了一下许伍德,这才关心的向许大茂问道:“大茂,感觉怎么样?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许家有俩孩子,一男一女。
在许母看来,许大茂才是家里以后的顶梁柱,女儿许小玲以后肯定是要嫁出去的。
所以,许母格外疼爱许大茂,对许小玲却是很一般。
“就是疼,哪都疼。”
许大茂龇牙咧嘴的,脸上的五官都扭曲了。
昨晚余文政下手虽然有分寸,但是也给许大茂做了一遍全身物理按摩。
做接骨手术的时候,医生给他打了麻药,麻药劲还在的时候是他最轻松的时候了。
现在麻药劲儿过去,可不得全身都痛么。
“看到是谁动的手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