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到了第二日的凌晨,本来还在睡梦中的陆晨突然被一种隐晦的、怪异的波动从睡梦中惊醒。
疑惑的看向窗外发现外面还是漆黑一片,现在也才凌晨五点左右,不过那种隐晦的怪异感觉始终缭绕着不肯散去。陆晨敏锐的看到四周出现了什么不为人知的变化。进化到level5之后他的能力就能以最低限度的自主开启,就像一方通行本能的保持着反射一样。
陆晨加大能力的输出,顿时世间一切都暴露在他眼前,在他眼中,本来是充满着各种颜色的能量的,还有各种虚无缥缈的法则,那是世界运行的法则,不论科学法则还是魔法法则都是其中的一部分。但是现在一股淡蓝色的法则光雾渗透了进来,本来这淡蓝色法则也是有的,但是现在却变得更多了,另外也多了一种非自然的感觉,就好像是有人特意将这种法则力量渗透进来一样。
陆晨用自己的能力抽丝剥茧般的解析这种异样的法则。
果不其然,天使坠落开始了,那淡蓝色的法则肯定是代表着天使降临人间所导致的。
陆晨开灯去照镜子,理论上来讲他应该已经变成了另外一个人的模样,自己的灵魂有真理之门保护,不是这么简单就可以被替换记忆的,所以他还是记得自己原来的样子的,而不是像其他人一样不仅身心被替换,甚至还不知道自己变样了。
出现在镜子里的是一个略显瘦弱的白发男人,血红色的瞳孔看上去有些危险,看样子陆晨是和一方通行互换了。
“还不错,至少没给我换成女人……等一下,身体互换那我现在的身体素质岂不是和一方通行一样,还失去了贤者之石……”
原本身体的力量都没有了,不过幸好能力都还在,操控影子的力量也保留着,虽然没有原本身体的强大力量和恢复力了。
陆晨整理一下有点小郁闷的心情,然后继续用自己的能力解析暴露在天空中的天使之力和天使的法则。
一直到了天明,陆晨已经对天使之力有了一定的了解,同时解析了一部分的天使的法则。
所谓天使之力其实就是存在这个世界上的自然的力量,不过一开始就被化列了属性,估计将这些力量聚集在一起就能组合成所谓的天使。
……
其实上条当麻对于这场意外的旅游还是保持着非常欢乐的态度的,不过这种欢乐感仅仅只是保持了第一天而已,今天他早晨一起来,顿时发现大不对劲。
旅店老板变成了红发神父,老板娘变成了御坂妹妹,而自己的同伴呢?茵蒂克丝变成了同班同学蓝发耳环,看到他穿着修女服像茵蒂克丝平常那样碰碰跳跳的样子他果断的吐了。哔哩哔哩中学生变成了一个金发大波美女,这算是某种意义上的进化吗?达尔文的进化论能适用吗?然后是邀请自己来此的好人老师土御门陆晨……那绝对是杀神级别的学园都市第一名的怪物啊,前两天去医院探望陆晨的时候正好看到了那家伙轻轻一脚踢爆病房的那拳头厚的墙壁然后轻描淡写的“出院”的场景。当然,分分钟徒手把那家伙不爽打烂的墙壁复原的陆晨也是怪物……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上条当麻的世界观崩溃了。
意识到身体互换的人在场的也就只有陆晨和上条当麻了,陆晨是因为意识受真理之门的保护所以他身体被交换但是却是可以意识到变化,而上条当麻则是因为拥有抹消一切异能之力的右手。
对于天使坠落的影响都在陆晨的预料之中,不过御坂美琴会和英国清教的最大主教劳拉•史都华交换身体到是在意料之外。不过御坂美琴没能规避天使坠落的影响,没有意识到这个异常,还准备去换泳装。陆晨拉过她,手指在她额头上一点,将源分离出牙签大小的一缕送进她体内。
御坂美琴只觉得一股暖流从额头流下,然后一眨眼,却发现陆晨突然变成了大仇人一方通行,顿时激发电流的拳头挥了出去,把“一方通行”打倒在地。
“STOP!是我啊……”陆晨捂着肚子痛苦的喊停,一方通行的身体素质真心不咋的,缺少锻炼啊,他太依靠能力了。
“咦!陆晨!?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有点特殊情况……你看看你自己……”
御坂美琴这才发现自己似乎变得高了点,冲过去照了镜子,发现自己变成了另外一个人的模样,镜子里的是一个金色长发美女,非常的美丽,但是绝对不是自己。
陆晨思考过,既然自己的意识能被真理之门保护,那么由真理衍生出来的能量“源”肯定也能起到相同的作用。既然决定帮御坂美琴脱离天使坠落的影响,陆晨也就要对她说明魔法的存在。
听完陆晨所说的话,御坂美琴第一想法就是陆晨发烧烧糊涂了,但是现今发生的事情的确是无法用科学解释,只能勉强的接受这个说法。
“好吧,就算是有魔法,那么又是谁弄出这么大的阵势呢?”披着最大主教劳拉•史都华的皮囊的御坂美琴问道。
“这个的话还得先去见见几个熟人……对了,当麻已经去接父母了,你呢?”
“昨天打电话来说来不了啦,说是下学期大霸星祭的时候再来看我。”
“这样啊,真可惜,还准备见见家长呢。”
……
靠近海边的山道公路旁。
“你果然是一个不可思议的男人,土御门陆晨。”
神裂火织如此的给陆晨下了定义,她指的是陆晨竟然可以摆脱部分天使坠落的影响。
“怎么样?我家的表弟很厉害的哦,大姐头你也知道吧……不不不,米夏酱,他不可能是施术者啦。”土御门元春连忙去制止旁边的穿着拘束服的修女。
“回答一,我并没有认为他是施术者,他虽然保留正确意识,但是仍旧受到魔法的影响,所以断定不是施术者。”小个子修女像是机械一样的说话。
“那就好,那你能把钩子收起来吗?”
“回答二,为确保万一,还是应当进行适当的测试,刚才的能力者拥有可以抵消魔法的能力,需要弄清楚他意识不受影响的原因。”
在米夏勾画的术式影响下,海里的水涌动起来,化作择人欲噬的水蛇冲上来,目标是陆晨。
陆晨嘴角露出冷笑,心里暗道:“感觉到威胁了还是本能驱使?用这种理由就动手,天使也不是诚实的啊。”他的视线一直锁定着米夏,她的虚实被陆晨完全洞悉,她就是被这个影响了整个世界的大魔法“天使坠落”拉下界的天使,天使的构造被陆晨看穿,说白了就是以精神意志为核心填充了大量的天使之力而形成的,不能算是生物。估计是感应到自己被陆晨看穿,所以开始试探。
面对水蛇的攻击,陆晨只是一个响指,汹涌的爆炎炸开,水火相克,水能灭火,火亦能将水蒸发掉,实际上还是要看二者谁更加强大。
爆炎围绕着水蛇炸开,炽热的高温一瞬间将水化作了水蒸汽,但是米夏的攻击还没有完,嘴里低声吟唱者咒语,这一次更多的水蛇从海面上升起,而且这些水蛇的躯体中都有大量的碎冰存在,这已经不是之前的水蛇突袭了,而是更高阶的术式,因为混入了冰属性,能对火属性产生更大的克制性。但是很可惜,战斗已经结束了,此刻的陆晨右手已经抓住了米夏的脖子,金色的眸子用冷冽的视线撞进她的双眼,对峙了两秒,冰水之蛇崩溃重归大海。
虽然level2的矢量操纵很弱,不仅不能像一方通行那样保持本能的持续开启,而且在可操纵的矢量上也有限制,总而言之陆晨不可能靠着level2的矢量操纵来像一方通行那样纵横四方。但是这个能力在辅助上也有着极大的作用,只要调整自身所受的重力矢量就能让自己的机动性大大提升。交换身体之后尽管失去了原本由贤者之石改造的强大肉-身,但是靠着这个能力的辅助陆晨还是可以在两秒之内靠近米夏并制住她,在陆晨本身的能力之下,米夏使用魔法的过程一览无遗,所以他可以准确的把握好出击的时刻,无可厚非的,在闪电战中能力者比魔法师更有优势,因为能力的使用几乎是瞬发,不需要繁杂的术式或是施术条件。
见米夏放弃攻击,陆晨也松了手。
“你不拿出真正的实力可是打不过我的,所以还是停手吧,歼灭白书的修女。”
“回答一……”米夏后退了两步,说道“同意,既然不是施术者,那也没有战斗的理由。”
或许是因为神裂火织和土御门元春都是在温莎城堡的强大结界保护下成功的保证意识不受影响,所以陆晨看到的是他们两个本来的样子,不过在他们眼里陆晨是一方通行的外表,那么也极有可能是自己的超能力在起作用。
和神裂火织等三人达成了统一战线,陆晨回到旅馆时上条当麻已经将他的父母接过来了,好吧,看到上条当麻那一副苦逼的样子就知道他是不能接受她的老妈变成茵蒂克丝的事实。看到成长版的茵蒂克丝含情脉脉的像一个正常妻子给丈夫夹菜的样子给上条刀夜服务时,陆晨可以肯定身边的神裂火织已经握紧了七天七刀,看样子是在考虑要不要一刀阉了上条刀夜。不过郁闷结束后上条当麻发现自己的父亲并没有与什么人交换身体,他刚想把这个发现告诉陆晨就被陆晨制止了,总之现在还不是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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