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腿踢得又快又准又狠,啪的一声,熊男脸色微变,整个身体又再次摇晃了起来。
他躲不开这一腿,我倒是觉得很是正常,而且他连续吃我两次腿鞭还没倒下,已经让我感觉到诧异了。
在这里,我不得不赞叹一下自己的腿鞭,这可是牺牲了无数只大牙老鼠才磨练出来的级阴招啊!
说起来,这个阴招的由来却没有它的使用来的那么精彩。
某一日,我很欢乐的行走在地下城第边哼哼着神曲小苹果,一边乐呵的把脚下圆滚滚的石子当球踢。
这一天,我心情不错,主要还是因为兜里的钱币已经有了沉甸甸的感觉,于是,我决定,刷完这一层之后,就回到城镇大吃大喝一顿。
然而,就在我走到一处略微偏僻的地界,准备稍稍休息的时候,嗖的一下,一团黑影直奔我咽喉而来。
我想都不需要多想,就知道这货一定是一只肥硕的大牙老鼠。
当时的我,和大牙老鼠一样,都是三级。
不过,我却和其他冒险家不同,对这种同等级的怪物毫无畏惧感,相反,在看到它们的时候,内心中,会油然升起一抹亲切感这都是一只只活动的钱币啊!
于是,我决定,直接抽出腰间的铁片,把它咔嚓了没错,那个时候的我,武器正是一把很像太刀的铁片子。
然而,事情来得就是这么偶然,我悲催的现,铁片子卡在了我新买的刀鞘里,拔不出来了!
当时我整个人都懵逼了,脑子里一片空白,甚至不知道该采取什么样的措施,来面对这突如其来的猛攻。
可能是因为前世足球踢多了的缘故,看着唰扑来的大牙老鼠,我竟下意识的抬起脚,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精准的命中了它肥硕的身体,只听一声惨叫,大牙老鼠p的飞了出去,在半空中,划过一条美丽的弧线,然后啪叽,摔在了地上,和一滩烂泥似的。
待我走近,一看,那只大牙老鼠早已经嗝屁多时了。
惊叹于我脚力的同时,我也开出了这一项新技能侧踢!
是的,就是侧踢!
别看这名字朴素简单,而且低调内涵,一旦运用得当,简直堪称神来之笔,阴招之王!
就好比此刻的熊男,虽然只是被我踢中了侧腿,但仍旧疼出他一脸蛋碎的痛苦表情。
我冷笑着看了眼他的表情,手腕力,做好了给他最后一击的准备。
猛然间,就听到身后有人大喝:“住手!”
我一怔,皱了下眉,虽然心中十分的不乐意,却还是停下了枭的动作。
原因无他,喊我住手的这个声音并不陌生,恰是哈罗德。
当然,也并不是说哈罗德喊停我就一定要停,但相比之下,我更想听听哈罗德喊我住手的原因。
如果不能让我满意的话,我不介意在以后的日子里,将这伙人一个一个的抹杀掉。
在我停止动作的同时,我看到熊男的脸色变了变,先是由淡绿变成淡黄,接着又由淡黄变为惨白,惨白了几秒,终于又恢复到本色。
切!
我冷哼一声,手臂一拉,将太刀放了下来。
然而,就在这个瞬间,嗖的一声,余光里,就只看到一抹虚影朝着我的身体袭来,我下意识的侧身一躲,奈何它出现的太过突然,度又太快,还没来得及闪开,只觉得肩膀一痛,一支箭直接没入其中,只余下小半条尾巴,在皮肉外面晃动。
在这股大力冲撞之下,我的身体不自觉间向后略微倾斜,瞬间的穿刺所产生的剧痛令我的神智无比的清晰,锐利的目光朝着箭射来的方向一瞪,那里,一个畏畏缩缩的身影正试图缩进人群。
双腿一屈,脚下猛地力,我整个人都冲了出去,直太刀横于身前,我决定找出这个人,来个先斩后奏!
我之所以要如此行为,道理很简单,如果只是意外的话,这人绝对不会在第一时间里,混入人群,混淆判断,而是应该一脸惊慌的站在那里,不知所措。
如此看来,这个向我动攻击的人,绝对是有意而为,他想趁着我收刀的功夫将我射杀,或是以此激怒我,让我杀掉熊男,和这支冒险家队伍结仇。
如此险恶用心,绝对非奸即盗,不杀不足以平我心中愤怒。
那人看着混入队伍的度很快,可我奔向他的度更快,这也多亏了之前和熊男的那场厮杀,才让我在这支队伍中恶梦远播。
见我靠近,所有冒险家都纷纷避让出一条顺畅的通道,连出手或是阻拦的都碰到,直接渗入了队伍里层。
当我杀气腾腾的双脚站定时,被我锁定的那人,也放弃了躲闪的,一脸惊惧的看向我,好似见了饿狼的绵羊。
眼前男人,看着并不陌生,正是最开始想要射杀我的那个弓箭手。
此刻,他是一副快要哭了的表情,双手背在身后,双腿打颤,满脸呈现着弱者的可怜样。
“给你三个数的时间,说遗言”我冷冷道。
“一!”
太刀和身体呈四十五度角抬起,我以下眼皮睥睨着他。
男弓箭手没有轻举妄动,一双腿抖得更剧烈了。
“二!”
熊男转过身,瞪着一双眼看着我,从他微微颤动的嘴唇,我可以看出,他是想要阻止我,但却有没有什么理由,因为我停了手,而他的人,动了手,甚至,险些要了我的性命。
男弓箭手双膝抖动的更加剧烈,好像筛糠一般,而他的手,却始终背在身后。
这是要,偷袭?
我戏谑的笑了。
“三!”
与这个字一起行动的,是我的身体,和我的太刀。
相距不到三米,我只需眨眼时间,一瞬便至。
在我眼中,只看到男弓箭手一脸惊恐失措的模样,以及他那双始终没有伸出来的,背在身后的手。
这场杀戮,连半个呼吸都没用到,就结束了。
男弓箭手,一脸不敢置信的表情,缓缓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体,接着,啪嗒一声,从腰部分离开来,整个摔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