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荒泽孤雁说到“规则有变”时,郎乐乐同学的心底,莫名的涌入一股暖流,潮水般弥漫了眼眶。
感动,是此时她清清楚楚可以感知的力量。
为了来告诉她“规则有变”,而假装全愈了吗?
“校长大大,你真的全好了么?”她故意忽略掉规则,而关切地问荒泽孤雁身体的状况。
“是呀,全好了,不信,你瞧……”荒泽孤雁指着受伤的下巴,说道:“看看,是不是没有疤痕了?”
“嗯,好像是的哦。”郎乐乐跳下了床,同时又“哎哟……”叫唤了起来。
因为她的伤虽然不重,但疼痛的敏锐度,还是让她吃痛不已。
“再看,这……”荒泽孤雁又转过了身,指着脖颈处,问道:“是不是也没有疤痕了?”
“嗯,是真的哎。”郎乐乐忍着痛,踮起脚尖,摸着他曾受伤的地方,此时此刻,再没有半点的痕迹,她肯定地回答。
“还有这……”他突然转过了身,将上衣给解开了。
“啊?你要干什么?”郎乐乐大声地呵斥道,同时,捂住了眼睛,转过了头。
“哈哈哈……,乐乐的思想不纯正哦。”荒泽孤雁忍不住笑话她,说道:“是不是觉得穿衣显瘦,脱衣有肉,脸都红了哦。”
晕倒,这老乡,还真敢说呀。
郎乐乐一招“黑虎掏心”,叫道:“是呀。就是不知道这心是红的还是黑的呢?”
“当然是红的,难道你的心是黑的吗?”荒泽孤雁的手学着郎乐乐的样子,准备也来一抬“黑虎掏心。”
那怎么可以?
这招是她的专利。只不过还没有申请而已。
因此,她反过来给了荒泽孤雁一招“佛山无影脚”,荒泽孤雁不得不双掌抵挡,于是,她趁机逃离了魔爪,叫道:“停停停……说正经的,你解衣服干吗?”
“解。解衣服干吗?”荒泽孤雁索性将衣服脱了下来,露出了后面,对。他背对着她,不给她看正面,嘿嘿,问道:“你说干吗?”
“不会准备给我当沙袋吧?”郎乐乐拍了拍他的手背。嗯。有肉,打着不疼,她又顺手拍了好几掌,笑道:“这肉沙袋好,好练习哦。”
荒泽孤雁这才不得不转过了身,不然,肉沙袋会在郎乐乐的手底下,被碾成肉泥袋不可了。
“喂。我是问你,看到有伤痕没?”他将衣服穿好了。捉住郎乐乐的手,问道。
“没注意哎。”说实在话,郎乐乐是没注意,但如果背上有伤,她还会舍得下重手,当沙袋拳击么?
“那再看看……”荒泽孤雁又转过了身,准备脱衣服了。
“停……”郎乐乐急急忙忙叫停,说道:“动不动就脱衣服,是不是喜欢显摆自己的身材?”
“就是就是,只有身材好的人才喜欢脱衣服。”荒泽孤雁居然脸不红,心不跳,大言不惭地回答,并且,拿鄙夷的目光,回视郎乐乐,嘴里“啧啧……”摇头说道:“我看你,身材不好,所以,不敢脱……”
哈哈哈……,听到这里,郎乐乐本该是羞涩的表情,可是她却不知为何,却咧开了嘴,哈哈哈……大笑了起来,一点都没想到要装装淑女。
好像听到什么好听的笑话,她还笑得弯下了腰,叉了气,蹲了下来,头枕在膝盖上“咳咳咳……”咳嗽了起来。
“喂,至于嘛,至于嘛……”荒泽孤雁穿好了衣服,又正襟危坐着,翘着二郎腿,摇呀摇呀,撇嘴说道:“你也不用这么自卑吧,都自卑得不愿意见人了?”
“你才自卑!”郎乐乐一听,居然火大,她跳了起来,指着荒泽孤雁,狂喷唾液:“我这是自卑吗?我有必要自卑吗?”
然后故意挺了挺胸……
她本来就长得火爆,这下,更充分的体现出了火爆的图案来了。
这个,就不用形容了,可以发挥想像力,尽情地想象和想象了。
荒泽孤雁眼睛不由自主地落在了火爆的图案上,但又觉得不妥,又赶忙移开了,只是喉头还是没忍住,上下滚动了一下,咽了下口水。
“对不起,我给你倒水。”郎乐乐居然发现了这个现象,她觉得是自己没有尽到主人的责任,应该尽地主之谊,给客人倒茶的,对不对?
“真是,太没礼貌了。”荒泽孤雁找到了台阶,顺着梯子就下来了。
“哈哈,你有礼貌,非礼勿视,非礼勿做,你知道么?”郎乐乐将茶杯塞进荒泽孤雁手里,笑脸反问。
“那请问乐乐同学,什么是非礼?做是非礼勿做呢?”荒泽孤雁吹了吹茶沿的茶沫,抬头微笑。
“好,既然孤雁同学不知道,那乐乐老师就大人大量,教教你吧……”郎乐乐的话未说完,她得瑟的嘴脸,立即遭到了一记糖爆粟子的袭击,以及恼羞成怒的声音:“你还长脸了?孤雁同学,乐乐老师?”
然后一只耳朵被揪了起来,疼得她呲牙咧嘴的,求饶道:“对不起,我错了,你放手……”(哈哈,她再也不敢用“轻点”这个词了,荒泽孤雁会笑话她的……)
“真是没大没小,得好好的教教你什么是礼仪。”荒泽孤雁气得,将她像掷垃圾一样的,给掷墙角落里去了。
郎乐乐撞到了墙,最倒霉的是光头与墙的亲密接触,一下子撞出好大一个包。
她摸着新撞的包,好委屈地问道:“人家都认错了,你还这么用力……”(呃,那个,她说完后就开始后悔了,她已经意识到了,荒泽孤雁可找到词语笑话她了。)
这不,那张英俊的笑脸,笑得好邪恶。
还有冷不丁飙出来的话:“那你大声喊吧,喊出来就舒服了……”
“哼,不理你了,我困了,我要睡觉了。”郎乐乐同学懒得答理他了,转身就跳上了床。
“好吧,不开玩笑了,说正经的……”荒泽孤雁喝完了杯里的水,拉近凳子,坐在床跟前,一脸平静地看着郎乐乐。
“你是不是夜猫子进宅,无事不会来?”郎乐乐靠着垫着枕头,靠在床背上。
“倒,老乡好心来告诉你,你却说我是夜猫子……”荒泽孤雁的脸色有点点难看了,郎乐乐却恍若未见,继续说道:“不就是说改了比赛规则吗?”
“咦,你已经知道了?”这是荒泽孤雁没有料到的,他扬眉,凝神,狐疑地问道。
“晕,不是你自己告诉我的么?”郎乐乐斜了他一眼,还摇了摇头。
“呵呵,被你一打岔,我给忘了。”荒泽孤雁想起来了,自己确实有说过的,但被郎乐乐将话题给带出好远好远,现在才收回来,真难为她了呀。
“那快说吧,哪些规则改了,改了哪些规则?”郎乐乐问着她最迫切想知道问题的答案,这两个问话,却是同一个意思。
“是这样子的,改的规则是《一战定输赢》。”荒泽孤雁再也没有兜圈子了,直接将重点说了出来。
“什么意思?”郎乐乐拥被坐着,抬起了下巴,满脸忧色地望着荒泽孤雁。
“就是两两对决,只一场就要决定好名次了,为去神秘岛争取宝贵的时间。”没有任何停顿,荒泽孤雁一口气说完了,郎乐乐也一次不漏地也听全面了。
“就是说,我明天只要打一架吗?”郎乐乐囫囵吞枣,含糊问道。
回过味来一想,咦,说得好像跟打架,为争地盘火拼似的,这还是校花比赛吗?
“不是打架,是比赛……”荒泽孤雁纠正她的说法,忍住性子,耐心地解释道:“本来校花比赛比外貌,比才艺,比身材……”
说到身材,他又不自觉地望向了郎乐乐的身……上,呃,那个,人家现在是坐在床上的,只能看到被子以上……
应该说这被子以上,也够看全一个人的身材了,但郎乐乐却将被子拉到了脖子底下了,荒泽孤雁只能看到郎乐乐的脖子以上,那就是她的脸。
要说起这小脸蛋,还真别说,有点与众不同。鼻子是鼻子,眼睛是眼睛,那是基本配置,这都大同小异,不算特别。
特别的是她有一颗美人痣,人家的美人痣都长在眉心,或者眼角上,或者嘴旁……即是眼和嘴的大概位置上。
她的美人痣却长在了鼻子上了,鼻管中心的凹凸处,像被点上了状元痣。
她的痣上有毛,是一根很长的毛,她居然不像剃头发一样的剃掉呢?有碍观瞻的,好不好?
“是呀,那为什么要改规则呢?”郎乐乐注是注意到了荒泽孤雁的眼睛,盯在她的美人痣上。
但她自认为自己的美人痣很美,因此,但发放福利给老乡看了,也没与他计较,直接问出心中的疑问。
“不是都说了吗?为了不耽误时间,咱们得去神秘岛,将你的文老大,武老二和兔纸妹妹救出来不是?”
荒泽孤雁解释完之后,再也忍不住了,指着她鼻梁上的美人痣,问道:“这个,是什么时候长出来的?我以前怎么没发现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