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知道内情的我却越看越心惊。
10月4日。
给那个叫做夜不语的作家写了一份信,希望他能回复我。今天,我的那个东西进一步的萎缩,而且在下半部分也起了变化,瘙痒难受的要命,老天,我究竟是怎么了。难道,真的是因为那个游戏?
照片里的周游很惶恐不安,乌黑的瞳孔无力的望着远处。
10月11日。没有照片,只有一行字。我怕,害怕的要死,真的不知道该不该出门,我最近一觉醒来,老是发现自己半夜梦游着走到了做游戏的那个地方。全身的躺在冰冷的十字路口上。可我租住的地方离开那鬼地方至少有十五公里远,我究竟要怎么梦游才能梦游过去?
谁来救救我!
10月16日,也没有照片。依然是一行字。梦游越来越严重,我不敢出门,不敢见阳光近买了许多女孩子的衣服,甚至莫名其妙的买了化妆品。似乎,在外表变化的同时,我的心态也在变化。我再也受不了了……
再翻到,就没有了下文,日志从这里完全的断掉了。我一声不哼的的坐在梳妆台前,心里翻江倒海。这实在是太惊人了,没想到事情的始末居然有着这样的过程。他一直在提及那个神秘游戏,果然,那个游戏才是重点中的重只是,他究竟是在哪里,和那个自称为‘美丽’的社团玩的游戏呢?
不知为何,脑海中莫名的浮出了那个废弃的小镇,那个冰冷的牌楼。手中到现在似乎还残留了那种冰冷到深入脊髓的触感。
猛地,房间外的大门传来了一阵开门声,接着似乎有个人开门蹑手蹑脚的走了进来。那个人来到周游的房门前,开始开锁。
我眉头一皱,在房间里扫视了一阵子,最后躲进了衣柜中。奇怪了,究竟会是谁会在这个时候来呢?难道,是那个神秘社团的人?
就在这时,门锁被熟练的撬开,一个人影走了进来。
有人说,命运负责洗牌,但是玩牌的始终是我们自己。从前不太相信这句话,现在,却有些信了。
我躲在衣柜里看着那个人走进来,他小心翼翼的,来到梳妆台前,窗外的光线隐约透了进来,照射在他的脸上。我悄悄的挪了个位置想要看清楚他的脸孔,没想到他刚好转身避开了。
不过我还是看清楚了一点东西。这是个年轻女子,身材姣好,穿着白色的裙子,剪裁得体,只是从背后上能够看出,她的打扮有些匆忙凌乱。女孩年龄不大,也就和周游一个年纪。只是她居然在这时候将门锁撬开走进来,情况就有些复杂了。
明显不是和周游一起住的屋友。难道,这个人和周游的变化有关联?甚至就是她引荐周游进入‘美丽’社团,玩那个游戏的?
我的眼睛一眨不眨的跟踪着那女孩的踪迹。只见她一刻不停的在周游的房间里找着什么,找完了梳妆台又开始在床上找,好不容易才转过身来露了个正面。
我这才看清楚了她的样子,可只是那一眼,我却整个人都呆住了。
这个女孩,竟然是和我有过数面之缘的席晓芸。她的眼睛里哪里还有诚恳朴素的平凡小女生模样,双眼中精光闪烁,双手一刻不停的摸索着床,她搜索的手法很熟练仔细,似乎常常干这种勾当。
奇怪了,一个普通的大学女生,不但会熟练的开锁,还会详细的侦寻手段。她前段时间的表现甚至连我都骗了过去,注意不到她的不同寻常。这女孩,绝对不简单!
还没等我多想,大门外又传来了一阵开门的声音。有两个女孩莺莺燕燕的说话声传入耳中,席晓芸摸到床垫下的手顿时一愣,她的脸上是好看不到慌张,只是保持着那种姿势,安安静静的呆着,一声不哼。耳朵仔细的听着外界的响动。
两个女孩嘻嘻哈哈的走到周游门前,发出了‘咦’的声音,其中一个道:“奇怪了,小游的房门锁怎么是开着的,难道她回来了?”
“进好了,小游平时不怎么说话,也不爱和我们交流。不过总归住在一起,大家相互照料一下也是应该的。明天就要退房了,住在一起也是种缘分,我请你们俩吃一顿。”别一个女孩道。
“嗯,那我叫叫她。”前一个女孩‘嗯’了一声应承了,一边叫着周游的名字,一边准备推门。
席晓芸浑身肌肉猛地一颤抖,她立刻就动了,眼神犀利的在房间里扫视一遍,然后瞄准这个房间唯一能够藏身的地方——衣柜,跑了过来。令人称奇的是,这女孩跑动的速度敏捷而且快速,但其间却没有发出丝毫的声响。
她的动作看在我的眼里十分的怪异,动作幅度很大,偏偏却无声无息,带着一阵风似的迅速打开衣柜的门窜了进去。
我的嘴角带着一丝苦笑,眼看着她扑将来,带入一阵冰冷的风。
席晓芸拉开衣柜的时候,也看到了我,惊讶的神色浮现在脸上,但仅仅只是一瞬间便消失的无影无踪。她的眼神冰冷,视线锁定在我的身上,手上的动作却丝毫没有停顿。跃入,关门,环环紧扣行云流水。完全没有发出任何可疑的声响。
几秒钟后门外的女孩才推开了周游的房门,将房间里空荡荡的一个人也没有,奇怪的道:“咦,没有人。小游已经几天没回来过了,会不会出了什么事情?”
“应该不会吧,门都打开着,肯定是刚刚回来拿过东西,忘记了关门而已。”别一个女孩叹了口气:“算了,今晚就请你一个∵吧。”
说着这两个女孩便收拾了些东西出门了。
我和席晓芸大气也不敢出的躲在衣柜里大眼瞪小眼,她们走后许久,俩人也没有太多的动作。只是瞪着对方看。
许久,我终于有些忍不住了,咳嗽了一声道:“席晓芸同学,真是巧啊!”
席晓芸没有搭理我,只是死死的看着我的眼睛。
“怎么不说话了?你前几天的表演天赋不是很强悍的吗?我都完全被你给瞒了过去。”我继续道。
她还是什么话也没有说,耳朵微微动弹着,似乎在仔细聆听什么声音。我在脑袋里使劲的想着该怎么套话。没想到她先动了。
席晓芸一个手刀就向我的脖子劈了过来,还算我运气好,一直都在留意着她的举动,向后猛地一挪动,躲开了。
她有些意外,攻击却瞬间猛烈了起来。衣柜的空间很小,挪移的位置十分有限,我躲闪的很吃力。想要反击,但却郁闷的发现这个席晓芸的武术功底很强,我在老男人杨俊飞那里学来的一些三脚猫功夫基本上派不上用场。
内心里挣扎了很久,心想着老这样被动也实在不是个办法。终于我一咬牙,把随身携带的手枪掏了出来,在吃力的躲开席晓芸的又一次攻击后,终于抵在了她的下腹部。
一时间席晓芸的全身肌肉都僵硬起来,手刀也抵在了离我脖子只有一公分的位置,却再也不敢动弹了。
“席晓芸同学,你的身手不错啊,不知道你的身份是不是和你的身手一样厉害呢?”我抹了一把汗水,笑笑的问。
席晓芸脸上的肌肉松弛了一下,迅速的挤出笑容,眼神却依然冰冰冷冷的:“夜老师,您在说什么啊。我不过是从小学过一些武术而已,倒是夜老师你不耐啊。”
没有太大的兴趣跟她说这些没营养的话,我淡然道:“那,不知道席晓芸同学跑到周游小兄弟的屋子里来,是干嘛的呢?”
“你想干嘛,我就想干嘛。”席晓芸狡猾的答道。
我挠了挠头发:“嘿嘿,说实在话,我也不清楚我来这干嘛的近记性不好,医生说我爱犯选择性失忆的毛病。说不定席晓芸同学能稍微帮我找回一些丢掉的记忆呢!”
“这个我实在是帮不上什么忙。”席晓芸嘴角一抽:“本姑娘最近的记性也不太好用,刚才还在宿舍睡觉来着,等一觉醒来的时候,就已经在这里了。说起来我都还糊涂着。”
我将手中的枪紧了紧,用力捅了捅她的身体:“小姑娘,你妈妈没有教育过你,说谎话是孩子晚上要尿裤子的吗?来,干脆一点,直接告诉老师,你为什么来这里。”席晓芸冷笑了一声,语气却依然甜甜的:“夜老师,人家都说过和你来的目的是一样的了。你怎么老是不相信我呢。你上师专的时候难道就没有教授告诉过你,信任自己的学生是教学的基本吗?一个老师就连自己的学生都不信任,不但如此,还厚颜无耻的用枪指着自己学生的肚子。这样的老师,根本就是败类而已。”我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膀:“没关系,我是心理咨询师,没上过师专。上医学课的时候尽学会怎么解剖尸体了。席晓芸同学,不要尝试着挑战我的耐心近我的手有些痒痒,晚上做梦都老是梦见大学时解剖过的尸体,哼,有点想重温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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