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的学生素质……唔……倒是有一个天赋惊人啊,居然现在就能施法了。德肯总算可以有一个不错的传人了。”
高塔之上,一双眯眯眼正注视着新来的孩子。虽然这里离地面足有五十米高,离那些孩子的距离就更远了,但普里姆拉手中微弱的光芒却依然逃不过有心之人的注视,哪怕他的眼睛眯得只剩一条缝了。
“毫无疑问,她跟你我一样,已经是个英雄了。只要稍加指导,成长为位面城的女王也不是不可能的。”
“女王?得了吧,伊姆,我已经想想的到你去舔她脚趾头的模样了。”
“喀喀喀……难道你不想舔吗又白又嫩的小腿,她的脚一定很好看。”
“呵呵,以后请麻烦离我远点,倒霉的嗜好会传染……另外,偶尔也试试从正门进来如何啊?”
站在窗前的男人就是卡巴拉,他是伊姆霍普特的好友。不过正因为是朋友,他才拿这朋友孩子气的行为毫无办法。伊姆霍普特明显没有把摩德尔的忠告当回事,他正从狭窄的窗户里把自己一点点的挤进来。
“我这些天一直在‘车间’和‘实验室’之间两点一线,刚刚放了自己一个小假。你应该在外面到处转悠吧,和摩德尔第一个取得联系的也是你,说说看这次行动的成果。”
伊姆霍普特终于从窗户挤了进来,在屋里直起了身子。和他说话的那个男人也是个高个子,虽然身高和伊姆霍普特堪堪相当,但挺拔的身材却让人想起了“泰坦”。
可惜,浓眉大眼的泰坦中应该不会有眯眯眼的……吧。
“好的,心急而专注的卡巴拉,摩德尔这次救了很多差点被献祭的孩子。”
“这不是什么新闻了,我是来听新鲜消息的。”
“嗯……对了,这次摩德尔拉上了泰坦妮娅那个疯女人,也许这你会感兴趣?”
“泰坦妮娅吗……”
卡巴拉摸了摸不修边幅的下巴,感受着胡茬刺激皮肤的感觉,让微微的刺痛促进着思考。
“这倒有一点意思,舰娘们除了在守望‘提督’的那几之外,其它的不是在整天瞎折腾吗?特别是泰坦妮娅这个女人,她不是一直躲在‘镇守府’里遥控高卢北部的暴动吗?怎么有空去和‘老好人摩德尔’去搞慈善事业了?”
伊姆霍普特揉了揉卡巴拉的头,在卡巴拉挥手扇他之前灵活的躲开了。
“嘿嘿,卡巴拉,你也许还沉浸在工程图纸中,没把脑子扭过来。你想想啊,薇尔士是什么地方?菈内里城离克拉摩根可一点都不远。”
听了伊姆霍普特的接受,卡巴拉猛得拍了下自己的脑袋,他才想起了一个重要的事实。
“是啊,克拉摩根,林登万的坠落与长眠之地,也是忠诚派舰娘的守望之地。而泰坦妮娅却突然跑到那里去了……”
卡巴拉眼睛亮了起来,那张硬朗帅的方脸也舒展开了。
“他醒了?”
他抓住了伊姆霍普特的肩膀,有些激动的摇晃着,想向好友求证让他惊喜的推论。
“是的,他醒了,摩德尔误打误撞的和他接触过了。那个该烧的家伙还有了新的舰娘,可惜被泰坦妮娅那个女人掠走了。”
“那家伙也有今天啊。不过我可以肯定,以他的作风,以后还有的受。”
“可不是嘛,曾经忠心耿耿的部下都有了自己的势力和目标,彼此的关系也分崩离析。在虚假的忠诚抹去之后,他们很可能会因为彼此的立场、过去的纠葛而相互敌对。”
伊姆霍普特顺着卡巴拉的话说了下去,还越说越开心,满脸是看好戏的迫不及待。
“这真是有趣,我很想脱下温文尔雅的面具,大喊一句:夭寿啦!舰娘造提督的反啦!”
卡巴拉也好不到哪去,看来,看林登万吃瘪是两人喜闻乐见的好事。
“哟,说什么呢,这么开心。”
塔楼顶的门被推开了,摩德尔带着卡珊德拉走进来了。
“哦,卡巴拉,我还有一件事情忘跟你说了,摩德尔好像终于找打理想的……呃……伴侣了。就是这位漂亮的小姐。”
卡巴拉眯着眼睛,打量了卡珊德拉,然后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
“哦,原来如此啊。”
“哈哈,秒懂啊!”
“咦!?咦!?摩德尔大人,难道我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吗?”
卡珊德拉看着这两个人的一唱一和,完全不明就理。但女人的直觉告诉她,这两个人肯定没说好话。
“呵呵,别理他们。”
摩德尔摸了摸卡珊德拉的头发,带着她就坐。
虽说是高塔的顶楼,但这里和卡珊德拉想象的完全不一样,并不是狭窄阴暗的空间。她可以看见,巨大的落地幕布玻璃成了阁楼的墙壁。透过透明的墙壁,位面城的全貌尽收眼底。阁楼的空间也相当的宽敞,不但有一张巨大的圆桌,还有许多舒适的藤椅。
在头顶,还有一座巨大而复杂的水晶构建,似乎是由无数细小水晶拼合而成的,看上去既气派又美丽。
而伊姆霍普特表示,这就是一盏水晶吊灯而已,还是便宜货。
在摩德尔入座了之后,两个高个男人也坐在藤椅上了。伊姆霍普特无论站着坐着都很得瑟,他摇晃着藤椅,咬着指甲看着墙外的风景,不知道在想什么。
而卡巴拉虽然也并非不苟言笑,但比起伊姆霍普特还是要正经得多。
“既然人都到齐了,我们就开始吧。哦……卡珊德拉小姐,你作为摩德尔的伴侣,可以不必离开,既然摩德尔信任你,那我们俩也会。坐下来一起听吧。”
主持会议的自然不是多动症一样的伊姆霍普特,不过也不是最老实的摩德尔,而是卡巴拉。
“这次我们要讨论一下,关于林登万的事情。虽然已经从伊姆那里听说了,不过我还是要确认一下,你是怎么确认那位英雄就是林登万的呢?”
比起伊姆霍普特简单的概述,卡巴拉对一些细节更感兴趣。
而摩德尔只是笑了笑,指了指自己的眼睛。
“我看到了他的鼻梁上带着一个奇怪的器械,回到这里我才想起来,你们好像称那东西为眼镜。而在这个世界上,我好像找不到第二个戴眼镜的人了。”
“嗯,是个理由,不过只凭携带的道具就去确定一个人的身份……有些不太靠谱吧。摩德尔,凭你稳重的个性,应该有其它的依据吧。”
对于卡巴拉的问题,摩德尔很简单的点了点头。
“是的,‘有的人活着,他却死了;有点人死了,他却依然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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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带了感冒药,我今天早上开始就一直打喷嚏。”
林登万走过据点人的营地,希望能讨到点治疗感冒的偏方。
“感冒药?”
萨多西从帐篷里钻了出来,作为负责后勤的重要任务,药品这么重要的东西他自然不能不管。但感冒是什么他还真没听说过。
“嗯,感冒就是受了冷空气的侵袭而感到不舒服,你从小到大肯定也经历过吧,把那个时候的药给我弄点来。”
“你等着……”
萨多西转头就回帐篷了,里面传来了一阵悉悉索索的翻找声。自从林登万为他正名之后,萨多西和他的关系就缓解了许多。至少,这位在后勤上有些才能的海盗算是可以心悦诚服的执行林登万的每一道命令了。
“给你,巫医做的,是些草药混合而成的,可以退烧,治头痛。”
林登万一把接过萨多西扔过来的小陶瓶,点了个头就继续走开了。
喝了一口药剂,他居然发现这草药汁居然还有点甜,很像久违的天然饮料“王小吉”。然后,他就钻进了一个帐篷里,那是阿尔托利亚的帐篷,而她现在正在换衣服。
在阿尔托利亚的惊愕中,林登万大大方方的坐在凳子上,接着酌了一口药剂。
“你……你要干什么!”
刚洗漱完毕,正换上外衣的阿尔托利亚惊讶不已。光天化日之下,居然真的有人敢闯淑女的房间。
“看美女换衣服。”
理直气壮,毫不心虚,要脸就不是林登万了。
“你……你出去!”
对于这种家伙,阿尔托利亚也不用给什么面子了,直接下逐客令。
“不。”
“……”
阿尔托利亚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我这么做是有原因的。”
“嗯哼,请讲。”
“我得了病,看到这个了吗?”
林登万晃了晃手上的小药瓶。
“这个是药,但并不是药的全部成分。这药还需要一个成分,那就是一副清新养眼的画面。所以我就找到了在换衣服的美女。看来我来的正是时候。”
说着,他拿着药瓶对着阿尔托利亚晃了一晃,像祝酒一样,看样子他是准备用女骑士更衣图下“酒”。
“哼!你干嘛不去洛萝那里!”
“她也是美女不假,但据点妹子穿着有些……激烈,太火热了。虽然那样也很养眼了,但和清新的差距有点大。所以,我就来找你咯,治安官大美女。”
“哦!随你便吧!”
阿尔托利亚赌气又无奈的回过了头,继续套上外衣。这倒不是因为她甘心给林登万送福利什么的,因为完全没福利可送。
灯笼裤,半袖衬衫就是内衣,毛都看不到,还谈什么福利。而且林登万来找她可不止是为了看美女换衣服那么简单。他说正经事往往都是从一个不正经的由头开始的。
“对了,我刚好想到了一个魔法,这个魔法可以带我们一起去找佳儿。我有点担心她,想去确认一下她有没有偏食。你知道,她一直不喜欢吃绿色有叶菜,但这些绿色植物对消化和抵抗力都有好处。
但靠我一个人肯定没法矫正她的坏习惯,我需要两个帮手。”
不用说,一个是肯定是洛萝,另一个嘛……
“治安官小姐,正好试试新舾装不是很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