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说话间,郑老板己经坐到了一俩奥迪车里,马上就要离去,大宝禁不住在心里暗暗叹了口气,如果今天房间里要是只有他自己,没准这会他就已经站到郑老板车前了。
在此之前,大宝快快乐乐,无忧无虑,尽管扒眼的阴影一度让他不快,但是随后的风生水起,却让他找回了的昔日自信。
曾几何时,大宝以为这就是所谓的快乐,除此之外,他再无所奢求,可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随着郑老板的介入,随着长命锁的丢失,他的噩梦,又重新开始了,深爱的马美美,先是含恨的离开了他,而后有人趁着他洒醉,想要置他于死地,跟着他就影影绰绰的感到,身边多了双诡异的眼睛,尽管那感觉极其为妙,但还是被他捕捉到了。
所有的事情,从台前到幕后,至今为止,大宝都是置身事外,一无所知,很多时候,大宝都在想一个问题,自己究竟是这个故事里的主人公,还是这个故事里的一枚棋子。
带着重重的疑惑,大宝记下了那辆奥迪车的车牌,而后又揣着不解,再次躺到了沙发上。
折腾了大半夜,又胡思乱想了不知多长时间,大宝的意识逐渐模糊起来,就连他是什么时候睡着的,他自己都没想起来。
眼见外面已是天光大亮,大宝慵懒的翻了个身,随后抻了抻懒腰,这才发现身上不知什么时候多了条毛毯。
“李瓶儿,李瓶儿。”揉了揉酸麻的眼睛,大宝歪着头朝斜对面的大床看了一眼,此刻那里已空无一人,开始大宝认为李瓶儿去了卫生间,却不想他连呼了几声,除了空荡的回音,再没有听到第二个回响。
“走了也不打个招呼,这个李瓶儿行事也太自我了,算了,走就走吧!反正世界不大,还有再聚首的一天。”腹诽完李瓶儿的我行我素,大宝从沙发上爬了起来。
到卫生间放了放水,回到屋里,大宝没有急着穿衣服,而是坐到沙发上抽起了烟。昨天偶遇李瓶儿,并和她渡过了一个不平常的夜晚,现在回想,大宝还觉得这似乎就像是个梦。
一年前,两个人萍水相逢,那年他给大宝留下了一个小偷的印象,回来后大宝曾经想过,如果以后有机会见到她,说什么要把她搞上床,就当是连本带利收回。
世事总是出乎意料,谁成想,一年后的昨天,俩人竞会在一家旅馆里偶遇,并且还睡在一个屋里,居然还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要知道那个计划可是自己蓄谋已久的,现在想想,大宝都觉得这事有些匪夷所思。
一支烟,很快抽到根了,但大宝对李瓶儿的念想还在继续,想到李瓶儿,咋天的情景,随即如画面般一一清哳的回放在大宝的眼前。
将抽到根的烟卷丢进烟灰缸里,一见烟蒂部分冒出了一缕缕轻烟,大宝伸手拿起湿润的那一部分,随即在烟灰缸里揉搓了几下,直到此时他才发现李瓶儿偷来并送给他的那个手饰盒还放在桌上。
轻轻地拿起放在桌上的手饰盒,大宝并没有急于打开,而是像看古董一样的仔细端详起来,似乎不经意间还能嗅到李瓶儿残留在盒子上的香气。
“我这是怎么了?明明我的心里已经有了小芳,却为何还在想着别的女人?难不成我一生真的命犯桃花吗?假使真要是这样,我的女人还会幸福吗?”怅然若失的把盒子放下,随后大宝想了想,又把首饰盒装进了自己的旅行袋中。
李瓶儿送给大宝的这件礼物,大宝虽然从一开始就没轻看过,但是思来想去,大宝还是认为,打不打开都是一样的,毕竞相见不如怀念。
首饰盒里面装的是一把长命锁,这个答案已纪得到李瓶儿的证实,看似没有什么悬念,但是此时让大宝没有想到的是,首饰盒里面装着的那个物件,不是别的,正是去年郑老板费尽心思,从他家里偷走的那把和大宝一起来到范家村,也是唯一一件能够证明大宝身份的长命锁。
或许大宝此时打开,他就会发现里面的秘密,但是大宝却把它放进了旅行包中。
悠扬而婉转的铃声,打断了大宝的思绪,起身走到门口,大宝通过猫眼儿看了一眼外面,一见是旅馆的服务员按规定来收拾卫生,大宝随即把门从里面打开。
“先生,你好,我是三十二号管丽雫,按规定我来清理卫生,如果有什么打扰,请多原谅。”礼貌的打过招呼,随及身着一身工装,长相清秀,胖瘦适宜的管丽雫跟在大宝身后走了进来。
眼见管丽零干活干净利落,态度端正,目不斜视,做起事来一丝不苟,大宝心下当即对这个和他年龄相仿的服务员,就有了几分好感。
反观这个叫管丽雫的女子和淳朴的小芳有八分神似,立时就让大宝萌生了一种好奇?“不知道端庄的女人和轻浮的女人穿戴是不是一样?”想到这,大宝趁着管丽雫低头擦地,屁股正好冲着自己,眼睛无暇回顾的绝佳时刻,集中起了自己的注意力。
“不会吧?”大宝在心里不相信的嘟囔了一句,随后又把邪恶的目光送回到管丽雫身上。
浅绿色胸罩里面的圆球,光滑而细腻,虽然算不上饱饱胀胀,但也坚挺有致,让人爱不释手,特别是球体中间点缀的那两颗小樱桃,更是白里透红,让人垂涎欲滴。
肉皮色,前后带有纱网的小内内,既遮盖住了挺翘的屁屁,又让前边的丛林冒出一丛丛新绿。
眼见昨晚看似快要消耗殆尽的异能力,在经过几个小时的休整后,居然变得比之前还要强悍,立时眼前的变化,让大宝激动的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假使他要是知道,李瓶儿在这件事上起到了推波助澜的作用,厥功甚伟,说不定此刻他早已经兴奋的将李瓶儿纳入怀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