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我还在自己的梦中,在我醒来之后我什么也记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在人烟稀少的苔原荒地。我不得不面对将来的情况。勇敢的向前走,面对荒芜的苔原,凄凉的森林,以及那白皑皑的冰山。
我摇摇头向远方望去。此时唯一让我担心的是自己的家,即使是这样我也毫不犹豫,也许将会永远的留在这里。
这里是地处北极圈以内的无人小岛,没有人会在乎这里。我要生存下去,并开始自己狩猎的生活。我变得很孤独,想有个人能听懂到我的倾诉,但这几乎是不可能。
生活是如此艰难。我找到遗留在岛上的工具。活下去也并非不可能的事情,这种苦难的生活仿佛在哪发生过。似乎不再这个世界。
苔原的环境很恶劣,由于靠近北极。加上森林里的猎物不多,能够供我捕猎的只有野兔等小型动物。自制的陷阱是不错的捕猎方式。慢慢的我习惯了这里的生活,为了不让自己遗失自我,我开始自言自语。熟悉着曾今的一点一物。即使是这样,我还是很孤独。渴望有朋友有知己。这只能是内心美好的愿望,曾今有过这段孤独,但是后来遇见了他。我的世界改变了。但是,他是谁?我又是谁?
直到有一天,我像往常一样打猎维持生计,我发现在离家不远的地方有异物活动,于是我纵身趴在雪地里,观察着对面的动静。不过这奇怪的东西引起了我的注意,虽然这些看上去没什么差别。但那红色的点正在不断扩大。我就奇怪了,更加仔细的盯着那滩雪地。
“这是……”我很疑惑。原来那滩红色的雪地是被血染红的,血迹的来源于受伤的……一头熊。
在苔原上,熊很少在森林里活动。看样子这头熊似乎是受伤了。那么刺眼的雪地被它的血染成了红色,多么刺眼,我好像是看见自己的皮大衣向我招手,我瞄准那头熊。此刻,那头熊已经毫无任何反抗的能力了,只有沦为我的猎物。我并不在乎什么,因为在这里活下去才重要。
正准备轻轻的扣动扳机。那一刻我停住了。手抖得厉害,从瞄镜中看见熊脚下的铁夹,那上面沾满的锈迹和血迹。由于材料短缺,这些能用的陷阱会被再次利用。看着他自己做的陷阱夹在那家伙的脚上。我犹豫了,不知道有多少生灵惨死在下面。我不在忍心伤害它。因为它有活着的权利,虽然它只是头熊。即便是我已经无法记起这家伙。
猎枪从我的手中滑落,我无力将枪再次捡起。我慢慢的走向那头熊。它显得很无力,失血过多让它疲惫不已,已经没有力气伤害我这个人类了,只是低吼着向我诉说着什么,他的眼神温和而绝望。我用尽全力般开陷阱夹,也许并不知道自己正在做一件非常愚蠢而又危险的事情。我小心翼翼的包扎着熊掌上的伤口。无意间感到一阵疼痛冲右肩传来,原来熊咬住了我的右肩。我顿时感到一阵刺痛从那以遗忘的记忆中传来。那种时候,我似乎也被同样的家伙撕咬。
“没…事的,你很快就会好的。”我笑了笑,捂住自己受伤的肩膀,他好像听懂我的语言,把头埋进雪里。现在要做的就是要治好它。即便如此,我还是愧对自己的良知。不久之后,它离开了。估计是没机会再见了吧。
直到有一天。我不小心从悬崖边摔了下去失去知觉,醒来之后发现自己却躺在病床上。
“我是在做梦吗?”自己很是迷糊,忘记这之前的所有发生过的事,我无法想象自己现在的心情。在这些天里,我总喜欢拥抱我所见到的人们,他们都很不理解我的行为。我也不能理解,但这好像是我改不掉的习惯。自己却忘记了我到底在做什么?我发现桌子上的一块奇怪的玉石,我才顿时想起,原来我一直都在做梦。因为我一直在梦中,他来找过我,我却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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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鸣錼从悬崖上摔下之后就不省人事。由于求生的本能,它开始试图带着鸣錼离开这里,将鸣錼托在自己的背上。为了维持体温它紧紧地抱住鸣錼,一直到达有人出没的村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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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看到那家伙的身影再次出现在窗外我笑了。“沃利贝尔。谢谢你,我们回去吧.”向着窗外那道光,我消失在这个世界.
而留在桌上的一张废旧报纸却永远记在我的心中:一头熊拖着昏迷的男孩在陌生的地方,周围全是黑漆漆的枪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