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铬说着又抬臂道:“我现在就可以说,阿森纳给35%的排片,Ten没的看没关系,来我们这里。”
台下又是一阵热烈的欢呼,温老头儿太给力了!
温铬不遗余力说道:“当然,因为想看的人太多,怕Ten他们活活压制,我们阿森纳开放了预售电影票的功能,只需要登录我们的网站或者APP,你就可以提前两周买到电影票,折扣按照阿森纳最高级的会员走,我们会根据预售酌情增大排片量,你们有种就撑爆我们的院线!”
“好!”
群情激奋,死命鼓掌,温铬没说废话,送上的都是实货。
温铬看着台下充满激情的未来,一种莫名的快感涌上心头,他不禁面露柔色:“孩子们,我最后多说两句。我像你们这么大的时候,也来过这里,也组织过聚会,当时的我们,提防掌权者,怕他们肆意妄为狼狈为奸。”
“而现在情况变了,你们该提防的,是我。”温铬指着自己的胸口,“你们该提防我们肆意妄为,狼狈为奸,在我们这里,从自由竞争到寡头垄断,只需要5年,5年的时间我们可以走过他们50年的路。”
虽然有些突然,但还是激起了一些思考,老温真的是一名战士啊……
“温总……”李烩在旁悄声道,“这样就变味了,很危险。”
温铬也的确没打算深入,当即搂住了李烩:“对阿森纳来说,钱与钱的生意有的是人去谈,我只负责人与人做生意,下面的事情交给我的伙伴了。”
李烩接棒,话其实都被温铬说完了。
“因Ten恶劣的态度,我此生拒绝走入Ten院线联盟的任何一家影院,请随意给我们3%的排片率,零排片也可以。”李烩说着突然一个转身,望向了躲在这闹剧后暗中观察的建刚,“你针对我,我就针对你。建刚,请尽量向你的下属解释你为什么要针对我。”
人们循声望去,建刚已经机警地完全藏在了遮掩物后。
他浑身大汗,气喘连连。
妈……的……
“稳住Peter!”王大宝从另一个方向前来拉住了建刚,“别冲动,温铬入场太突然了,我们要重新计划。”
建刚已是双目通红:“连TM的温铬一起给我压死……”
“这……你父亲都没做到,他们一夜之间失去了80%的影城都活下来了。”
“妈的……妈的……妈的……”
人们也在纷纷议论。
“建刚?”
“Ten的少主李建刚么?”
“他跟李烩有什么私怨?”
“对不上啊!”
台上的李烩不顾疑问继续说道:“后面的发布会,首映式都会在阿森纳蓟京旗舰影城召开,我也会亲自使用阿森纳影城APP订票。好了,洪导演等了很久了,大家可以去座谈会了。”
李烩说着冲礼堂大门挥臂道:“没关系,去电影的座谈会并不代表否定我,我不会号召大家抵制某部电影,只会抵制Ten本身。”
“最后,出于责任心,我做一个简短的声明。”
“我与有钱鹅影业的合作在制片完成后就已经结束,其后我做的所有事情,所有言论,均与有钱鹅影业没有任何关系,我谨代表我自己。”
嗨呀此地无银三百两啊!
“到此为止。”
李烩就此与温铬对过眼神,低调下台,投入约定好的媒体采访中去。
人们看了看礼堂大门,最终还是没几个人进去。
李烩与温铬接过了成吨的采访话筒,回答记者提问。
“请问你们很早以前就确定要合作了么?”
温铬笑道:“不是,昨晚才见的面,见面5分钟就确定合作了。”
“请问李老师,这是一场炒作么?”
“是的,今后请不要问这么幼稚的问题。我负责的告诉你,我扣个鼻屎都是在炒作。”
“……”
“李老师,你与李建刚之间到底有过什么分歧?”
“不说。”
“嗨呀,能有什么!”温铬大笑道,“所有事情都是Sex和Power的矛盾,你们用屁股猜!”
记者们恍然大悟,核心隐情竟然如此狗血?
“李老师,你与李建刚有过情场矛盾么?”
“拒绝回答。”
卑鄙的记者追问道:“因为你输了么?”
“看着我。”李烩指着自己的脸,“我有可能输么?”
“哦……呼……”
“所以你赢了?”另一位记者催问道。
“拒绝回答,不问电影问题就结束采访了。”李烩痛苦地捂住了脸,套路太深了。
一名机灵的记者立刻问道:“请问电影的预期票房是多少?”
“那是有钱鹅的事情。”
“有钱鹅对于Ten的安排有何态度?”
“无可奉告,我的采访结束。”李烩将麦克风扔给了温铬,李云龙火速杀出护送李烩离场。
温铬乐呵呵捧着一堆话筒:“我这里事情可多了,来采访啊,采访啊。”
一些记者们继续去追李烩,另一些却留下。
“温总,您知道具体引发情场矛盾的是谁么?”
“哎呀,肯定是年轻漂亮的妹子啦。”
“比如?”精明的记者立刻串起了逻辑,“的女主角甄美?”
“采访结束,再见。”
温铬对媒体的问题很失望,匆匆在安保的簇拥下回到自己的轿车前。
某成功人士在此等候已久。
温铬眉头一皱,当即说道:“不做股价。”
“投资呢?”苑行点头道,“赌这么大,后面要跟进扩张的。”
“到时候再说。”温铬颇有敌意地打开车门,“去吸别人的血。”
“不要决策权,只是单纯的注资。”
“休想冲淡我的股份。”温铬已经进了车子坐下。
苑行上前,无奈微笑,亲自帮温铬关车门:“温老,我在事前来是注血,事后来的人才是吸血。”
“再见。”
“再见。”
苑行无奈关上了车门:“活该老四。”
车子驶离一段距离后,温铬旁边的助理才问道:“温总,我们的战略确实需要融资。”
“不,十年前的话我会大方接受的,现在变了。”
“什么变了?”
“时代变了,我也变了。”温铬望向窗外,“本该人控制资本,但现在变成了资本控制人,至少在阿森纳,不能那样。”
“可苑总没要决策权,只是单纯的投资。”
“他九十年代在期货和股票市场做的事够坐牢一万年了,他的话,一个标点符号也不要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