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9.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许可可永远忘不了在其后半个月的时间里杨大爹和*啸天日复一日、坚持不懈的给她施行的气功排毒疗法。很久以后,当许可可已经是二十四号楼的常客,也和那里的一些女人有了很好的关系以后,杨秋燕曾经偷偷的告诉她:"为了治好你的病,我们小雪的爷爷半个月几乎瘦了二十斤!人都几乎*了形!每天从医院回来以后都得打坐很久,晚上还要和他的徒弟一起发功运气,想想都可怕。我们这里的人都说你是真的福大命大造化大,你的命可真的是来之不易!"
"日月星辰照亮万物的心,沧海桑田诉说不了的情,千江有水千江月,滋润着大地不夜城……"这是宋祖英的一首《感恩》,许可可永远记得这首歌,也记得那些为了挽救她的那**而付出代价、做出贡献的那么多的人,就和那首歌里唱的一样:"心存感恩回报自然,心存感恩答谢苍生,心存感恩深情无限,心存感恩真爱永恒……"
杨大爹让*啸天给她送来几张薄薄的纸片,那是神仙大爹亲手抄写的《太上老君枕中经》,还有老人家写的密密麻麻的一些注释和注意事项,用毛笔抄写的很工整的小楷,*家大少就有了些羡慕:"这是师傅要我交给你的,在治疗期间,你得每天清晨盘腿坐立,朗读三遍,牢记在心,才能够配合治疗。不过你要是熟背了,能不能把师傅亲手写的这几张经文送给我,我跟了师傅这么些年,师傅从来没有这样对过我,可见得还是可可妹妹逗人喜欢。"
*啸天还教过她一些《庄生气诀》,听起来很简单,不过就是些"初服气必须心意坦然。无疑无畏,必大胜。若怀疑感,即正气难行,盖须安心决志耳"之类的要点,可是设身处地的试一试才知道不容易。
主任医师告诉她:"我师傅说过,呼吸之道,也就是吐故纳新,也就是新陈代谢。听起来容易,真正做到就很难了,尤其要做到清气上升、浊气下沉就更难了,但是这是一道题,你没有时间,也没有研讨的机会,必须在这个星期里全部做到,在我们给你进行治疗的过程中,你得不停的默念《太上老君枕中经》和《庄生气诀》,放松身体。为了那一对长腿,可可妹妹,请努力吧。"
许可可因为病痛和精神负担而显得憔悴、苍白而蜡黄的脸蛋上突然有了些淡淡的红晕,她知道这个文质彬彬、工作认真、还有些呆气的主任医师注意到了她身上美丽的那一面,也有意通过这种方式来减轻她的压力。那个时候,小昭君的脸蛋突然变得通红,就像是娇艳的玫瑰,以致她不得不用自己的手捂住自己变得发烫的脸,*啸天看了都感到好笑,怪不得说少女的心、秋天的云呢,谁知道这个大学女生在想些什么?
杨大爹每天上午十点会准时出现在许可可的病室里,*啸天自然尾随其后。关上门,很谨慎的插上插销,一人一个木凳,分坐在许可可的病*两侧。师傅闭目沉*的时候,*啸天在另一边静静的轻声朗读着经文,近乎耳语,只看得见嘴唇在动,听不清念的是什么,许母则把那*盖在女儿身上的薄薄的被单给揭开。大学女生刚开始还因为在两个男人面前**自己的身体有些害羞,还在为自己那似乎还没有成熟和不够完美的女性特征而感到有些小女孩的不好意思,不过很快,她的治疗就开始了,她就会把这一切忘记的干干净净。
杨大爹还是用他的那只神奇的、几乎不可思议的右手的手掌整个盖住了许可可那小小的肚脐,盖得严严实实,没有一点缝隙,她当然不知道那里是神阙穴;*啸天则是伸出自己的一根指头直截了当的点在了女孩子腹部的最隐秘的那两个**之间,她当然也不知道那是关元穴。
第一次被一个男人的手指触到的时候,她甚至十分紧张,还不由自主的条件反射似的绷紧了自己的身体,可是几秒钟之后,她就将羞怯、腼腆、不好意思和女孩子所有的矜持全都抛到九霄云外去了,一种从未体验过的痛苦紧紧的将她按在了那张病*上,从那以后,她就认不出自己了。
后来许可可曾经向唐晓回忆过当时的那种痛苦的感受:"就像是被神仙大爹和啸天哥扔进了一口被大火烧开了的油锅似的,就像是被他们扔在了一块被烧得发红的钢板上似的。全身被几百、上千度的高温包围,被熊熊烈焰燃烧着,每一寸肌肤都在被令人窒息的**烘烤着,整个人就像是一根在油锅里翻腾的油条,就像是一根被穿在铁丝上、搁在拷架上的羊肉串,就像是一块被吊在火笼里熏烤的腊肉,那就叫生不如死!那就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那种痛苦是没有经历过的人无法想象,用语言和文字都无法描绘当时这个女孩子的感受,浑身的肌肉就像被不计其数的食人蚁在疯狂的吞噬,浑身的骨头像是被万把钢刀在一点点、很有耐心的剔刮着,就像是有无数的人举着皮鞭在轮番鞭打着她,就像有无数的人在用冰水和着开水轮番向她身上泼来。
这个女孩子一向引以自豪的洁净的肌肤、自我感觉亭亭玉立的骨骼、自认为清高的灵魂就在那个时候被彻底摧毁,在那个时候,她知道自己完了,除了还剩一口气,她已经奄奄一息了。就和王菲唱的那样:"霓虹灯奄奄一息,十二点钟即将成为历史,往事若无其事,关系也没关系……"
她开始嚎啕大哭、开始大喊大叫、到了忍无可忍的时候,她的精神几近崩溃,到了精神接近崩溃的时候,她什么也顾不上了,女孩子的矜持、学习的礼节、与生俱有的温柔和清秀都似乎变得遥不可及,在那个时候她宁愿付出一切,就横下一条心,别说是**的贞洁,就是宁肯去死也不愿再受这种折磨了,可是她已经变得语无伦次了,喊出来的话却变成要那一对给她发功的师徒饶命。
杨大爹和*啸天根本不理她,也顾不上她,除了聚精会神的掌握穴位,将气功源源不断的输入她的**,还得帮助已经被吓呆的许母把那个像一条大鱼似的在病*上翻来覆去的女孩子按住。当然每一次都是神仙大爹的一个示意,他们师徒两人的动作很快、很协调,索性上下和手,将许可可在那个病*上翻了一个身,让她反身趴在那*已经污迹斑斑、汗迹斑斑的被单上。
这一次,杨大爹按住的是女孩子的脊梁骨的中部,当然她不知道那叫腰俞穴,*啸天按住的是女孩子的大腿内侧,她也不知道那是萁门穴,她只知道自己从没流过那么多的汗,连每一个毛细孔都在向外不可抑制的排水,全身的水分统统被酷热蒸发殆尽;她也知道自己从来没有这样痛过,痛得钻心刺骨、痛得几次昏死、痛得不可抑制。
那个时候,许可可残存的仅仅一点点意识还在提醒她,她已经大小便**了,有些黏稠、稀释的**已经不能控制的从她**的前后那两个小小的通道里源源不断的排出,腥臭、恶臭、屎臭、尿臭,有一股令人窒息的气味在病室里弥漫,许母都已经开始哇哇地呕吐起来。
那两个男人根本顾不上别的,也许他们的眼里除了穴位和运气什么都不记得了,也许在那个时候道家的神力已经把他们提升到一个至高无上的思想境界,也许老子、庄子开创的中国本土的唯一教派的精髓正在他们身上得到最完美的体现,也许有些道教的先哲正默默在在冥冥之中注视着他们的举动。
那就是一场较量,也许在这场用气功与病魔搏斗的较量中,因为信念、因为爱心、因为无私奉献、因为绝不放弃,所以从一开始他们就会感动上帝。上帝是谁?不就是玉皇大帝吗?不就是那位居住在太微玉清宫里的玉皇大帝吗?玉帝的尊称可是叫昊天金阙无上至尊自然妙有弥罗至真玉皇上帝呢!
经过了那次气功排毒治疗,许可可知道了什么叫度日如年,什么叫受尽折磨,什么叫做摧毁意志,什么叫做生不如死。其实每天从杨大爹和*啸天运气发功到收功结束,前后也不过一刻钟,最长也没有超过半个小时,这个女孩子却感觉就像是到鬼门关走了一圈又溜达回来了,
她慢慢苏醒的时候,看见杨大爹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从桌上抽过来一块大毛巾盖住了她已经变得不敢相认的身体,有些疲倦、也有些**的正对着大汗淋漓的*啸天交代着:"她妈妈不行,还是你来给可可擦擦吧,把这张病*也清理一下。记住,千万不能洗澡,连水也不能沾,只能用干毛巾一点点的擦,没有我的许可,谁也不准在她身上用水!"
"神仙大爹,难为你了。"打开了窗户,呼吸了新鲜空气,慢慢止住了呕吐的许母一边帮着主任医师给自己的女儿清理身体上的污物,一边*着气问着:"像这样……还要治多少次?"
"那很难说,得看许姑娘的身体状况。"杨大爹关切地望了许可可一眼:"她不是还没死吗?到了死的那一天再说吧。"
那个深山里来的女人一下子就愣住了,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别,妈妈,别哭了。"还是女儿聪明,虽然是刚刚清醒过来,却也明白杨大爹话里的意思:"您别担心,不是说死而后生吗?神仙大爹就是在这样做。"
"聪明,听见没有?这个女孩子真的是命不该绝,真的是有福之人,任何事物发展到了极致,也就是到了改变的时候到了。"杨大爹反身冷不防的就给了*家大少一耳光:"《太上老君枕中经》呢?《庄生气诀》呢?为什么没教她?"
"天哪,是我忘记了,是我被疼痛折磨的把什么都忘记了。"许可可急忙说道:"您就别打啸天哥了,是我不好,我都忘得一干二净了。"
"许姑娘,怪不得你痛得这么厉害呢,怪不得大喊大叫呢,怪不得乱蹦乱跳呢,怪不得运气这么呆滞、困难呢,怪不得这个书生会累得满头大汗呢。"杨大爹淡淡一笑:"天赋聪慧,还得灵活运用。为什么要在治疗期间默读经文呢?那是配合,那是默契,如果不进行配合,或者没有默契,你的腿还是没希望。"
许可可一个劲的点着头。
"想起来还有一件事,啸天,去,把你的大为哥也叫来,可可的母亲还是不太适应,力气也不够,治疗的过程中也按不住她,这样不行。再说日夜照料就是个铁人也抵挡不住的。"杨大爹淡淡一笑:"那个家伙不是当过特种兵吗?不是刀枪不入吗?把人家叫来,自己坐在一边悠哉游哉的乘凉,没这么好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