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0．我不过是个陪护

　　南正街的那个传奇人物王大为那天下午果然就来了，大热的天，一件白T恤，一条灰长裤，一双休闲皮鞋。根本没有半点杨大爹那种严肃的样子，更没有*啸天那种因为担心而显得的凝重，就是一脸笑嘻嘻的，一副无所谓的表情，而且还有些喜出望外的神情，一进来就给许可可讲了个笑话。

　　"一个小孩问**妈：‘用ABCDEFG怎么造句呢？‘"那个抽着烟坐到许可可的*前的硬朗男人说的笑话很短："**妈回答说：‘A呀，这B小孩C家的呀？光着脚站在D上，FE也不穿，还露着小GG！‘"

　　笑话的效果是明显的，小昭君就扑哧一声笑了起来，这个笑话太逗了，女孩子笑得不可开交，脸上的忧郁和憔悴一下子消退了很多，有些紧缩的眉头也开始舒展了，说实话，许可可很喜欢这样的男人，风趣、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也知道别人需要什么，她没有遇到过这样风趣的男人。

　　"我再讲一个许妈妈也能听懂的。"王大为兴致勃勃的望着许母在笑，开口就是："一只蜗牛在路上爬的时候被一只乌龟给压住了，就进了医院。清醒以后，警察问他当时的情况，蜗牛回答说：‘我记不得了，当时乌龟的速度太快了！‘"

　　许母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这就是王大为出现的情景，他没有杨大爹那样的严肃认真、有着长辈的尊严，也不像*啸天那样一本正经、绞尽脑汁、一丝不苟，他就是一个风趣幽默、信心十足的大男人，就是一个镇定自若、笑话连天的男人。坐在病*边，抽着烟、喝着白开水可以一个接一个的讲故事，讲笑话，说新闻，天知道他从哪里知道那么多的人和事，天知道他的脑子里怎么会记得那么多的笑话和幽默。

　　王大为也是一个很有人缘的男人，自从在这个病室出现以后，几乎每一个医护人员进到病房里来都会先和他打招呼，就像他才是许可可的家人似的。许母有些好奇："王先生也是峡州人吧？认识的人真多。"

　　"您就叫我大为吧，我不也把可可叫做妹妹吗？这样听起来亲切一些。"他笑起来的样子很感人："我是峡州人，和杨大爹、*啸天一样都是南正街的人。不过现在外地工作，回来走亲戚的时候听说了可可妹妹的事，就想过来帮帮忙，再说，我们家里以前也有些人在这个医院里住过，一来二去的就有些熟悉了。"

　　"谢谢大为哥。"许可可的脸上还挂着难得的笑纹："我已经听啸天哥说过了，知道如果不是大为哥开口，神仙大爹是不会施以援手的。"

　　"可可，那就是你的错误呢，人家是神仙不是医生，如果人人都施以援手，他老人家忙得过来吗？那可能吗？"王大为看了她一眼，眼睛里有了些严肃的色彩："大爹说的对，你妈妈一个人是有些吃力，再说这又不是一两天的事，从现在起，白天的陪护就交给我吧。至于小昭君，你千万别放不开，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就说过的，我就是你哥哥，哥哥照顾妹妹天经地义，习惯了就好了，再说，你可以打听一下，我可是有着不少的护理经验的特级男护士呢。"

　　许家母女都笑了起来。

　　可是笑归笑，所有的事情也就真的按照他的决定实行了。

　　王大为是个雷厉风行、风风火火的人，仅仅打了一个电话，就有人开着车把许母请到附近的南湖宾馆去休息了，又把那位忙得团团转的主任医师叫过来，让他示范了一下护理要领，还交代了一些注意事项，当然问得很仔细，连那些女孩子的隐私也问过了，这个大男人就开始正式上岗。

　　揭开许可可身上的被单，面对一个女孩子的光光的身体的时候王大为平静如水，就像早就习以为常似的。人家可是当过特种兵的，在杨大爹和*啸天给许可可气功排毒的时候，他会轻而易举的把那个在痛苦中挣扎的女孩子按得死死的，还会很默契的配合每一次给许可可翻身。

　　他会用大毛巾很仔细的擦去她的那些渗出来、流出来的那些残留的、粘连的污物，还会毫不费力的将她抱起来到卫生间的马桶上去方便。他会用卫生纸把许可可的**擦得干干净净的，还会用干毛巾给她蘸干，那是许可可曾经在一些书里看见过的，可是没想到自己也能享受到，那种感动无与伦比。

　　他还会叫人送来一副拉力器，强迫她躺在病*上就开始进行上肢锻炼，还会笑着嘲笑她："一**是够长的，可是不匀称，穿裙子会没人注意；*平平的、**小小的，穿低*衫会很没面子；胳膊很细，可是一点肌肉也没有，腹部也软软的没有一点**，这样的女孩子就是脸蛋长的再好看，也是绣花枕头一个，也是不堪大用的。"

　　"我可是女生。"她在争辩着："不需要什么大用吧？"

　　"有机会你去和我们家里的那些姐妹说说去，不打你几个耳光就是好的。"王大为笑嘻嘻的说道："女人加强锻炼除了健身美容，就是为了和自己的爱人配合默契，甜蜜**，可可妹妹总不会希望自己的那一位说自己不堪大用吧？"

　　许可可脸一下子红得像熟透了的西红柿。

　　她不敢不听他的，人家说的句句是理，除了拉力器，还有仰卧起坐，还有背诵那两篇神圣的经文，然后就是像填鸭式的命令她吃下了她从来没有想到、也从来没有吃过那么多的食物，命令她一点点的拼命喝下了令她自己都感到不可思议的那么多的白开水，那是几乎疯狂的事情。

　　除了午休一小时，整整一个下午，王大为就把许可可完全当作他手下的一名士兵，没有给她一丁点休息和**的机会。*家大少后来跑到病室来巡视过，见此情景大为佩服："我就知道大为哥一定行的。可可就是要多吃些东西，这样才能补充体力，就是要多喝水、增大运动量，才能加快毒素的外泄速度。师傅就是师傅，这个世界上除了为哥，谁能做到这一点？"

　　"别在人家可可妹妹面前吹牛了。"王大为嘻嘻哈哈的打了他一巴掌："你难道没有听马季说过社会上有一种吹牛就是努力把对方吹到天上去，其实还是在吹自己的本事最高，这也是一种技术。知不知道，，杨大爹是个助手，最大的功劳簿都是你*家大少的嘛。"

　　许可可就格格的笑了起来，她喜欢这样无拘无束的场景。

　　王大为出现的第二天天黑的时候，有一个长得胖胖的、肤色白白的、一脸神气的女孩子突然闯了进来，仔仔细细的把躺在病*上静静的看着那本都市系列长篇小说第一部的许可可看了一遍，冲着她一笑："果然不错，眉清目秀的，就是有些病怏怏的，也许就是小昭君吧？怪不得大姐接到线报就命令我星夜驰援呢，原来是怕我哥哥面对一个光溜溜的小美女动了凡心，红杏出墙呢。"

　　"兵贵神速，行动可嘉，可就是用词不文明，说法不准确。"那个硬朗的大男人对她的出现也有些出乎意外的样子，咧开嘴笑了起来，顺手就给了那个女子的**一巴掌："小魔女，红杏出墙？你不会连男女也分不出来了吧？我可是男人。"

　　"婷姐姐说的不错嘛，我们家里不就是大叔一个男人吗？"门外又进来一个女孩子。一个美的惊人的脸蛋、一头飘逸的黄发，还有些高鼻梁、深眼窝的欧洲人血统的脸上很有些得意洋洋的模样，一进门就在给前一个出现的女孩子帮腔："那首唐诗是怎么说的？满园**关不住，一枝红杏出墙来，不就是说的一支红杏吗？再说也没有说明红杏只是专指女性嘛。"

　　"这下可好，不来则已，一来就是姐妹成双，那就热闹了。"王大为乐呵呵的同样给了那个女子的**也打了一巴掌，多半是喜爱："小魔女、小女生都来了，你们大姐也真是的，偏偏把你们两个最难缠、最头疼、最狡猾、最不可捉*的姐妹派来。不知是来照顾人家可可妹妹，还是来让我多增加两个照顾对象？"

　　"姐姐们不是都忙吗？现在不是只有我们两姐妹稍稍空闲一些吗？而且就在大姐的身边，所以实话实说，我们就自报奋勇的火速增援了。"那个在都市系列长篇小说第一部中出现过的胖女子揭开被单的一角看了一眼小昭君的身体，很有信心的在说："哥哥你可别忘了，我也是医生呢，对病情的诊断不会比你差吧？巧巧妹当护理的经验应该比你这个大男人还强一点吧？在家里你可是甩手先生呢！再说，至少女性之间没有什么顾虑吧？"

　　"婷姐姐，不过大叔说的也有一定道理。"那个在都市系列长篇小说第一部里给人留下深刻印象的漂亮女子很认真地端详着许可可："我们是来照顾可可妹妹的，也就是给大叔排忧解难的，大叔不就可以轻松一点吗？不就可以抽出一些时间来随便照顾我们姐妹一下吗？"

　　"可可，听见没有？世上还有这样横不讲理、却理直气壮的女孩子没有？还有这样嘴不饶人、心眼不错的厉害丫头没有？还有说也说不赢，打也打不怕的姐妹没有？"王大为其实是很高兴的，至少是多了两个帮手："对不起，全世界就只有她们两个，而且就全在我们家里。"

　　"为哥，这样的介绍不准确。"杨婷婷的反驳很快："没有我们两个小姐妹，你们王家不就会黯然失色吗？"

　　"说的也对。"王大为搂着这两个女子在给许可可做介绍："这个胖胖的是杨婷婷，就是我给你提过的我们家的那个医生，南正街的人都称她是小魔女，想想有多厉害？这一个黄毛丫头是她的妹妹韩巧巧，原本是个和你一样的老实女孩，现在跟着学就有些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了。这就是我家里最小的两个女性，上面还有五个姐姐把她们*成这样，而且还肆无忌惮！"

　　"两位姐姐好，你们来了正好帮大为哥分担一些负担。"许可可很喜欢这样热闹、这样能说会道的女孩子，脸上就有了些笑容："不过就是有些脏，还有些臭，我正在治疗期间，以后一定会报答两位姐姐的。"

　　"客气话就不要说了，我是个医生，什么都见过。"杨婷婷用手*了*许可可的脸蛋，露出了满意的神情："我就喜欢和漂亮女孩打交道，也喜欢脸蛋*起来如同嫩豆腐似的，至少也会和为哥一样饱饱眼福的。"

　　"千万别说什么脏和臭。"韩巧巧摆了摆头，那个好看的要命的脸蛋就更加俊俏："我们家嫣然姐说了的，那只是表面现象，要看本质的。"

　　"你们家里一共有七姐妹，会有这么多的人？平时一定很热闹吧？"许可可有些羡慕的瞪大了那双好看的眼睛："就是不知大为哥在家里是老几呢？"

　　"这个问题问得好，不过回答起来却有些复杂。"杨婷婷莞尔一笑："如果按照南正街的说法，他是王氏家族的王家老三，那条街的人还叫他拼命三郎；如果按照大为哥他们自家的说法，他是王家**，人家只有一个哥哥；可是如果按照我们家的说法，大为哥就是王家老大，不承认不行，不服从不行，否则的话，大刑**！"

　　"可可，别听小魔女的。"王大为还是在笑着："准确的说，回到峡州，我就是王家老三，如果到了澳洲，我就是王家**，只有回到自己的家里，我才可能是王家老大，或者是老幺。"

　　杨婷婷就格格的笑了起来。

　　"其实也没这么复杂，也没有这么吓人的，说穿了，不过就是我们七姐妹都是大叔的人而已。七姐妹有了共同的爱好，自然和睦相处，亲如一家了。"韩巧巧用纤细的手指碰了碰许可可光滑的脸蛋："的确长得很可人、肤色又好，身材也很迷人，不知可可妹妹病好了以后是不是有兴趣加入我们这个大家庭呢？"

　　"小魔女、黄毛丫头，你们做点好事行不行？这里是医院！你们两个人还讲不讲客气了？刚一见面就拉着人家结盟，一听还有些强买强卖的嫌疑，这就有些反常了。"王大为有些哭笑不得："谁不知道你们七姐妹从来唱的都是‘万里长城永不倒，‘怎么今天会摇身变成搞非法传销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