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0.他是石头
国庆节的上午,袁小俐听见有人敲门。敲门声很**,一定是有人有事。今天是国庆,一大清早就已经热闹了好几回了。最开始是张广福的大打出手,袁小俐也见到了那个卷毛,被打的没有还手之力,活该!在外面可以**快活,为什么要到二十四号楼来显派?然后是韩国客人的到来,二十四号楼的人素来是最好客的,欢迎仪式十分隆重,袁小俐也在欢迎的人群中给客人们端了一杯茶呢,自己也是主人嘛。
接着就是那家百佳便利店的开业,谁也没有想到那些有钱有势的大男人会那么慷慨的支持郑太平两口子,而且是一劳永逸,就叫人无限感慨,那种温暖和友情令人感动,那种齐心协力令人敬佩。袁小俐就是不明白,田坚强为什么就是他们其中的唯一的另类呢?南正街的男人的倔强、坚持和不懈的努力为什么就没有能够感化那个忘恩负义、朝三暮四的家伙呢?*飘飘的那首歌是怎么唱的:"一片痴心、一颗不变的心,也不能留住负心人,难道说你是草木,不能够教你动心……"
她起身只是刚刚打开门锁,仅仅打开了一道缝的房门就突然**,被人从外面用力推开了。袁小俐还没有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一个大男人就十分莽撞的闯了进来,几乎就是一秒钟的功夫,她根本没有任何机会喊叫出声就被那个男人一把搂在了怀里,速度之快、动作之坚决,不过连反应的时间也没给她留下,她就被那个男人紧搂得几乎连气也*不过来了。
最初的那几秒钟,袁小俐几乎吓得不知所措,一点反应也没有。自从那条南正街搬迁到天官牌坊后面的这座二十四号楼的这些年来,这里从来没有发生任何案件,也没有发生过任何有辱风化、侮辱女性的行为,偶尔也会有人吵架,挽起胳膊动拳头,不过那就是内部事务,与外界无关。就连外面的那些猖狂的盗贼也知道这栋大楼不好惹,有老虎给看着,有大哥大给罩着,有肖外长给管着,根本没有人敢越雷池半步。当然二十四号楼也有些喜欢眠花宿柳之人,不过也深知兔子不吃窝边草的古训。
证券部的男人里面当然会有人对这个笑得淡然、样子很温顺、身材很好看、三围的尺寸很**、年龄还不算很大的女子感兴趣,也想和她套近乎、建立一些股市之外的联系,不过不是因为袁小俐对谈到股票以外的话题的时候总是抽身离开,总是拒人与千里之外,就有人悄悄的碰过软钉子。当然大家也亲眼见到过那个房产大亨马长喜、大哥大张广福还有一些在峡州屈指可数的大男人到散户大厅来找过她。那些人还给那些男股民敬烟,一口一个"照顾一下我的弟妹。"
听见没有?那是一种拜托,也是一种警告,人家是他们的弟妹!谁敢与钱作对,谁敢与权力作对,谁敢与拳头作对,那不是想讨死吗?
可是袁小俐就是有天大的想象也不敢想,在二十四号楼有谁敢如此放肆?谁敢动这个被多少人罩着的女人?谁敢在这个国庆的上午、这么多人都在的时候胆敢向这个女人下手?除非是吃了豹子胆,除非是不想活了!只要她一声喊叫,这个放肆的家伙肯定是死无葬身之地。
但那不过就是一瞬间的慌乱,不过就是很短的害怕,不过就是刹那间的慌乱,那个进来的男人用脚后跟关上房门的动作独一无二,甚至连门锁关上的那个声响也和三年前一模一样,当然还有那股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气味、那么记忆犹在、刻骨铭心的动作、那么强劲有力的搂抱,那双在睡梦中重温了无数次的大手都明白无误的在提醒她这个突然闯进来的男人是谁。
袁小俐浑身的血液在那一瞬间甚至停止了流动,甚至能清晰的听见自己的心跳。这个世界上能够对袁小俐这样胆大妄为、无所顾忌和如此放肆的男人只有一个人,而且只有唯一的一个人。从她生命的开始到结束都只会、也只能会有一个男人会这样不分青红皂白的搂住她,把她占为己有。
那个男人在那座小小的阁楼上就是这样做的,在后来去读大学的每一次回家,也喜欢用这样的突然袭击,也会这样不分青红皂白的进门就把她紧紧的搂在怀里。袁小俐曾经娇嗔过他:"石头,门刚刚打开,人都没看清,你就敢这样做!万一抱错了人,你该当何罪?"
"在楼下就听杨大爹说,妈妈和杨大妈她们都到江南去爬磨基山了。"田坚强的手指早就钻进了袁小俐的衣衫里去了:"家里剩下的不是你还有谁?"
根本没有一点犹豫,也没有理会袁小俐的玉靥飞霞,桃腮**,芳心**万般,田坚强的动作急迫而且很**,也许就是一瞬间的工夫,低垂着粉颈的袁小俐的那具羊脂白玉般**娇滑的**沐浴着一层圣洁无瑕、柔柔光晕的**出来了。虽然袁小俐没有四大美人那样的漂亮,也没有五朵金花那样的**,可是南正街的女孩子个个都有盈盈一握、娇柔无骨的纤纤**,丰润**的**、娇滑平软的洁白**,也会有一双雪藕般的**和一双雪白娇滑、优美修长的**,袁小俐的身材不错、笑起来甜甜的,再配上她那柔顺而端庄的面容自然也是无一处不美,无一处不令人怦然心动。
当然,有时候田坚强回来的时候,田大妈也会在家,母亲就会高兴的拉着儿子问长问短,袁小俐当然会到厨房里给石头去做他最喜欢喝的鱼汤。田坚强会找个理由溜进厨房里,那双手就会移动。她就会吓得满脸通红,声音低得近乎耳语:"石头哥,你疯了,妈妈就在外面!"
"怎么样?可见得相思最苦是男人。"田坚强还是不会住手的,还会嬉皮笑脸的提出自己的要求:"亲我一下总可以吧?"
可以!当然可以!为什么不可以?她不就是他的吗?她不就是为了想念这个男人而夜不能寐,千回百转吗?王菲的那首《**》唱的多好啊:"有时候有时候,我会相信一切有尽头,相聚离开都有时候,没有什么会永垂不朽。可是我有时候,宁愿选择留恋不放手,等到风景都看透,也许你会陪我看细水长流……"
时间真快,三年过去,袁小俐自己都能感觉到自己的变化,腰身不再那样匀称、**不再那样*拔、**不再那样圆润、肌肤不再那样光滑,可是那个将她紧紧搂住的男人却似乎丝毫没变,还是那副聪明而有些英俊的面颊,那个让她魂牵梦绕的明亮的眼睛、坚定的嘴唇、结实的肌肉和那个叫袁小俐怦然心动的结实的下巴,就连眼睛里流露的激动和兴奋还有对她的身体渴望的神情也和三年前一模一样。
当然还是有些变化的,田坚强的发式已经由**头变成了小分头,有些动作有了些陌生感,有些胡须的下巴还残留着她不熟悉的男用古*香水的味道,当然还有那身高档的服装和那副白得耀眼的牙齿。她就想起了自己这三年的酸甜苦辣,想起了自己的伤感与绝望,想起了那一箱子被她扔出去的钞票,也想起了那个没有见过面的、**而富有的香港女人。她就开始厌恶和反感这个突然回到家里来的男人,就开始在这个男人紧紧地搂抱之中拼命的挣扎起来。
"小俐。"田坚强在接*的间隙提醒她:"我是石头!"
"你是谁?我不认识你。"袁小俐回答得很坚决:"妈妈说过的,石头已经死了,那个没有良心的人死在南方了!"
"你好好看看,我是你的石头哥。"田坚强还是在提醒着她:"刚才在天官牌坊下面,我已经见到了妈妈,还有学清哥、广福哥、长喜哥,还有……"
"放开!我们之间早就恩断义绝了,早就没有任何关系了。"她在努力用手将他的大嘴从自己的唇上推开:"原来是这样,妈妈和那些哥哥们是不是已经原谅你了?你是不是又一次成为妈妈的儿子和那些哥哥们的兄弟了?……也对,你才是田家的人,我马上就走,走得远远的。"
田坚强根本不会放她走,永远不会,这一次能把袁小俐搂在怀里就根本没有放开的意思,当然也不可能再放手。这是他的家,这里的所有的一切虽然经过了三年的变迁,可是依然是他最熟悉的地方,就是闭着眼睛也不会走错。他是个男人,知道自己绝不能松手。直到自己嗅到了这个女人身上的那个熟悉的女人味,直到自己的身体在搂住这个女人的那一瞬间才深切的体会到怀里的这个女人对这个家庭的重要,也有对自己的重要,从灵魂到**全都需要。
他就很坚决的和以前那样紧紧地搂住她,强迫她和他一起跌跌撞撞的走进房间,很坚决的将这个女子扔到了那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