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23.你从小到大都在欺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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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23.你从小到大都在欺负我

    董胜开是廖解放的徒弟谁都知道,廖解放从严要求自己和自己的徒弟这谁也都知道,因为坚持原则,所以算起来在公安系统也工作了几十年,可还是朋友不多、知己很少也是谁都知道的。现在谁还在为人民**?广东前几年拐卖儿童成风,一些家长心急火燎地赶到派出所报警,可是却被告知失踪二十四小时以后才能立案调查,岂不是荒谬透*吗?别说二十四小时,现在城市里面交通方便,四通八达,四个小时就可以带着被拐的孩子走得无影无踪,那不是明摆着不作为吗?而在江浙一带,驱散在那些污染严重的企业门前闹事抗议的人群的时候警察总是到得很快,而且行动迅速,把那些手无寸铁的人抓上车就走,根本不听什么申诉,因为那些工厂的大老板才是警察的衣食父母。

    所以,虽然廖解放在南正街、二十四号楼赢得了一致好评,却始终得不到上级领导的器重,自然也就漏掉了很多的升官晋级的机会。还有甚者,有些领导甚至认为廖解放挡住了他们的发财之路,就把他像个多余的人似的调来调去,也就成了人家的眼中钉、肉中刺。据那个后来被**的政法委书记交代,如果不是市委书记和市长的双双落马,他们原打算把廖解放直接调到郊县去管水库的,可见得还是人算不如天算。

    有一年长江流域大旱,连洪湖和鄱阳湖也干枯了,国务院开会布置抗旱,不去讲所有的江河湖泊、灌溉渠道年久失修,也不讲近三十年几乎没有进行新建和维护各种水库,居然把旱情的根本原因归咎于三峡工程的兴建,于是全国就出现了一片争议,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就有了更多的消息被透露出来。

    可是正当国务院在江城召开紧急会议,布置抗旱任务、下拨抗旱资金的时候,一场大雨就在眼前,几天之内暴雨成灾、局部降雨达三百毫升的惊人纪录,于是形势急转直下,到处水满为患,有些地方山洪暴发,人员和财产损失惨重,紧急由抗旱转为防汛,就给了那些指鹿为马的人一记响亮的耳光。那些争议却不翼而飞。

    于是有人出来忿忿不平的质问,大旱之年,如果没有三峡工程的持续补水,下游究竟怎么办?洪峰来了,如果没有三峡工程发挥削峰迎洪的作用,下游的那些城市乡村怎么办?那些洪湖、鄱阳湖本来就淤积的没有容量,几十年没有清淤,居然怪罪到三峡工程,这才叫欲加其罪,何患无辞?我将在本人的下一**篇小说《谁是谁的谁》里面好好的运用这个题材,给大家展现六顺很有些传奇色彩的故事,应该值得期待。

    廖解放对徒弟要求十分严格也是众所周知,三句话不对头就抡起巴掌打人,要不就飞起一脚,有时候就破口大骂,还会撵徒弟滚蛋。有人受不了走掉了,有人就去攀高枝去了,得到了别的领导的赏识,升得和直升飞机一样快,没几年就和廖解放平起平坐了。开起会来也会打官腔,大咧咧的对自己原来的师傅说:"老廖,你有什么意见吗?"

    董胜开是南正街的孩子,从小就被廖户籍叫到街边那些粉墙底下罚站,别说反抗,连大气也不敢出,长大了出去当了几年兵,更加懂得"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就是面对自己师傅的打骂也是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没人敢说话,也没人敢劝阻,只有廖璐什么都不怕,只要被她看见,就敢冲着自己的父亲大叫大嚷,廖解放根本不是自己女儿的对手,女儿大了,又不好动手打,就只好眼睁睁的看着廖璐拉着董胜开的手扬长而去。

    "我知道都是老爸不好,对自己的徒弟要求太严,做起事就像过去的地主老财对待长工似的。"小公主很温柔的看着警长:"师哥恨我爸爸吗?"

    "不恨,谁叫你爸爸是我师傅呢,谁叫我师傅就是廖叔呢?一日为师终生为父,这一点我还是知道的。"他很喜欢用手去**小公主那张光滑柔嫩的脸蛋,那是一种亲昵的举动,他不知道那是他的特权:"不过倒是有些恨你!你从小到大都在欺负我。"

    这是真话。

    还是在南正街的时候,就是已经不在那里当户籍警了,廖解放没事的时候还是喜欢带着刚会走路和说话的廖璐到那条老街上去玩,所以廖璐说自己也是南正街的女儿没有一个人说不。一个和现在的王丽珠一样胖胖的小丫头谁都喜欢,大人会抱抱她,孩子们会和她一起玩耍,可是随着年龄的慢慢长大,那个梳着羊角小辫的小丫头越来越对董胜开一个人感兴趣,只要一见他的身影就飞奔过去,牵着董胜开的手,哭着闹着要他抱着她。

    "开始是要上街去玩,上街去玩不得不给你买东西吃吧?我那一点点可怜的零花钱总是填了你的这张**。"董胜开偶尔高兴,也会给廖璐讲她小时候的故事:"那个时候你上街从不走路,就是要人抱;别人抱不行,就非得要我抱;一个胖丫头抱的时间长了也是很重的,就只好背着你,没办法的时候还得让你骑在我头上作威作福,你说那是不是叫做牛做马?"

    "能骑在师哥的头上肯定很幸福,能让师哥抱着一定很舒服。"小公主尖声尖气的唱起了那首歌:"害羞害羞多么成功原创的借口,成熟成熟我一直为自己加油,王子王子多希望我成为骑马上的,或许以后等待会看到我们的未来……"

    "不过那还算是好的,后来就更加变本加厉了。"董胜开就会张着嘴吃一些小师妹喂到他嘴里的一些东西,也会接着回忆说:"到底是小公主,有脚不走路,出门就叫人抱,要不就趴在人家背上不下来;在我家吃饭睡觉就像自己家,有手也不做事,睡觉就钻人家的被窝,记得我还给你洗过好几次澡呢!"

    "胡说!"廖璐的眼睛瞪得很大,脸上一片**:"那时候我多大了?怎么会要你帮着洗澡?那可能吗?我怎么一点也不记得了?"

    "不记得只能说明你笨,可南正街的人、我老爸老妈、我师傅师娘都知道,那又不是什么秘密?"董胜开叹着气摇着头说:"那个时候你都已经上小学了,就在我们南正街一墙之隔的学院街小学,在外面和那些女孩子玩得一身臭汗,回到我家来就跳进大木盆里,一个劲的要我帮你洗澡,慢一点就要哭鼻子,还会撒娇,害得我挨了不少的打呢。"

    廖璐一句话也不说,跳起来就不见了,某一天董胜开回父母家去,才知道廖璐确实曾经来向两位长辈证实过,后来碰见田大妈,她叫住警长,给了警长一个耳光,笑着对警长说:"你真是一个大笨蛋,大老爷们帮女孩子洗澡的事能随便说吗?就是事实也不能说,人家小公主脸皮薄着呢。我不过说了一句'就是不知道你师哥现在还帮不帮师妹洗澡'?廖璐就和我不依不饶,闹了大半天还是人家肖德培出来说了一句话,说大家都知道,你到现在还不是拴在你师哥的裤腰带上,做什么事还不是方便得很,小公主才哑口无言。"

    找了个机会,警长诚心诚意的向自己的小师妹赔礼道歉,说自己就是不该胡说八道。

    "那难道不是事实吗?"廖璐虽然还是有些脸红得厉害,还是有些为小时候的那些任性而羞答答的,可是已经敢于可以与董胜开面对面了:"师哥,我不仅去找人核对过,还翻过我以前的那些日记,我十一岁的时候都是个大女生了,还恬不知耻的记下了师哥帮我洗澡的事实,还得意洋洋地说很喜欢那样的享受……"

    "师妹。"警长叫苦不迭:"你记那些做什么?以后被人看见了会很麻烦的。"

    "有什么麻烦的?我又不是桑兰,在别人的教唆下会叫出二十亿美元的索赔,闹一个世界笑话;我也不会诬陷师哥,我知道师哥是正人君子,我那个时候也才刚刚开始发育。再说就是做过什么,也是你情我愿的。"那个漂亮的女警给了警长一个含情脉脉的微笑:"其实我多想能回到以前的那样的时候,享受师哥无微不至的关怀。"

    今年春天的一个夜晚,都已经快十二点的时候,警长开车离开天官牌坊还没有到家就接到了师娘的电话,说是她的感冒没好又传染给廖璐了,刚刚查了一**温,三十八度五。廖解放不在家,上省里开会去了,师娘自己也在病中,身体又弱,只好给他打电话求助了。

    "没事,我马上就到。"警长二话没说就让警车在空无一人的沿江大道上来了个转身,掉头向廖解放所住的警苑小区而来:"要师妹穿好衣服,我五分钟以后就到!"

    董胜开是个很霸道的警察,开车带着廖璐上医院去的时候眼里根本看不见红灯,只是不停去*小公主的额头;警长是个很强壮的男人,就那么毫不费力的背着廖璐在急诊大楼里挂号、就诊、化验、付费、领药,最后才是吊瓶输液。好在夜晚医院的病人不多,值班医生又认识警长,自然就一路绿灯,廖璐输液的时候医院还专门给她安排了一个空无一人的诊疗室,里面有*可以舒舒服服地躺着,这可就是最高享受了。

    警长不会照顾病人,但是会执行命令,会按照廖璐所下达的指令,给她打开她的那部苹果手机,让她上网去看那些又哭又笑的破电视剧,会跑到车上给她拿来营养快线和一袋薯片,让小公主慢慢的消磨时光。自己就趴在那个*头很快的睡着了,他知道只要在小公主的身边,廖璐是很有本事的,也是很清醒的。

    他知道他睡觉的时候,廖璐是绝不眨眼睛,看看书、也看看他,还会和所有的女孩子一样胡思乱想,那也是一种默契。那首歌是这样唱的:"有一种默契在慢慢滋长浪漫得不能防,好情愿沦陷在你的*膛风雨有你抵挡,幸福的默契在心头荡漾甜得无法衡量,贴近你就算迷失方向也无妨……"

    可是吊瓶第一瓶刚刚输完,第二瓶刚刚继续的时候,廖璐就把董胜开一下子摇醒了:"师哥,我要方便!"

    "方便?"董胜开眨了好几下眼睛以后总算是明白了小公主说的那是什么意思,就有了些为难:"师妹,能再忍一下吗?要不坚持到回家去?要不我打电话给你叫个人来帮忙?"

    "值得那么兴师动众吗?"小公主瞪了他一眼,娇嗔地说:"有什么大不了的?不过就是请师哥帮着举着吊瓶就行了!"

    想想也是,他就依言而行。

    "师哥真笨,我只有一只手空着怎么解开皮带呢?"人高马大的董胜开听到这话就开始有了些紧张,慌慌张张的站在卫生间那里不知如何是好,还是小公主在继续发布命令:"你把吊瓶给我不就可以给我帮忙了吗?"

    警长还是依言而行。

    "师哥,怎么又停住了?皮带解开了,还得帮我把裤子拉下来才行,快点,人家内急!"小公主的声音在空空的卫生间里显得很清晰,有些生气,又有些娇嗔:"你是我师哥,小时候还帮我洗过澡呢,又不是没见过我的身体,有什么了不起?"

    于是,一咬牙,董胜开就慌慌张张的把廖璐的裤子帮她*到了膝盖上,站在廖璐的身边高举着吊瓶陪着女孩子方便,还听得见对于他来说有些神秘的一些声响。然后,还得乖乖的听从小公主的指挥,用卫生纸给她清洁身体,然后再给她拉上裤子。人家是小公主,又是漂亮女生,有些要求很苛刻,根本不管董胜开早就已经是面色如赤,满头是汗,还有一副尴尬的样子,还要他将她的每一件衣服掖好,**也得拉得平整,两个人也就在卫生间里反反复复的折腾了好一会儿,直到小公主满意为止。

    明明知道廖璐不再是以前那个还没有发育的小女孩,也明明知道小公主在他的面前从来都是百无顾忌,就像自己的妹妹似的,可人家毕竟是一个妙龄少女,又是一个美丽女郎,这样的****还是有些叫人心惊肉跳的,就是周围没有第三个人,也没有什么别的想法,董胜开还是有些提心吊胆。虽然*下去的时候可以努力回避,可是后来帮廖璐擦**、帮着将她的身体清理干净的时候还是会看得清清楚楚的。

    小公主那天穿的是石磨兰的牛仔裤、肉色的****,灯光很明亮,看得见女孩子很乖巧的圆圆的肚脐、光滑的腹部上的一些叫人心跳的景致。全都可以一览无遗,简单的色彩构成了人体上最优美、最吸引的名画。

    董胜开在忙碌的时候,小公主那神秘的**地带风光尽现。美丽的芳草地尽头是任何男人梦寐以求的桃源胜地,虽然警长已经有了镇果果那样为了遮羞而不得不嫁给他的女人,也有了因为感谢而献身于他的路茉莉,但实话实说,像廖璐如此动人的**的**却是首见。可以接触到光洁玉润、**得破的肌肤,也可以体会那一分凝脂般的**和**。更重要的是,董胜开第一次发现女人的那个**却能生长得如此好看、秀色可餐。

    那也是一次启蒙,那个**之处告诉那个不善女色的警长,女人与女人之间还是有很大的差距的。除了脸蛋的容貌、身段的匀称,谈吐举止、为人处事不同以外,更多的是藏在人们用**看不见的地方,也就是所谓的**之处。董胜开在那个非常时刻被迫目睹了小公主的那个隐**位,那么完美、那么好看,给他的内心震动无比之大,也完全出乎他自己的预料,很简单,就是没想到世间竟有如此之**!

    以至于以后的好多天里,从来都是威风八面、*怀坦荡、大大咧咧、非常直爽的董胜开却被迫开始躲着那个病好了以后重新到所里上班的廖璐,就是见到她也得设法赶快离开,眼睛都不敢正视那个女孩子的漂亮脸蛋,因为自己心里总是记得那个夜深人静的时候在医院的那个诊疗室的卫生间里发生的一些不为人知的事,也总是记得女孩子那个**的腹部和神秘的**区域里的一切,更知道那个美好激起了自己的一些原始**,而那种**是不应该出现在自己的师妹身上,他在一直告诫自己。

    廖璐很快就明白是怎么一回事,有些自豪、有些羞答答、也有些不耐烦,终于找了个时间把他堵在了自己的家里,气冲冲的冲着自己的师哥叫道:"这是干什么?不过就是给自己的师妹帮了一次忙,做了一次雷锋而已,干吗这样躲着我?不就是看过一次我的**吗?有什么了不起的?就有必要变得这样惶惶不可终日吗?要不要我现在就把衣服都*了,好好的让师哥来一场视觉盛宴?"

    警长就真的吓得不行了。

    "师哥,你该不是那个小和尚吧?背女人过河的老和尚早把事情都忘记了,你却还耿耿于怀,有这个必要吗?"廖璐嘻嘻一笑,还给他递了一个媚眼:"又不是没有见过女人,我是红颜祸水吗?我是毒蛇猛兽吗?再说,我就在师哥面前,师哥想干什么还不是一句话的事,反正有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

    "说的也是,师妹就是我妹妹,都是我想歪了。"想想也是,董胜开就释然了,就放下心来,习惯性的用自己的手掌去*了*小公主的**的脸蛋:"可是别对外人说。"

    "小仙女不是外人吧?你的师娘不是外人吧?路姐也不是外人吧?给他们说说不要紧吧?"廖璐就气不打一处来,扑过来举着粉拳就是一阵乱打:"你是看过人家那里的唯一的一个男人,而且也是我愿意让师哥看的,光明正大的,有什么不能对别人说?"

    警长就傻了眼,就知道这下麻烦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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