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72.不过就是好心办坏事
我的悲惨生活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的。
田西兰是一个高个的漂亮女子,半年没见,依然风华绝伦,可是我的身高已经明显的长得超过了她,而且不再是那个身单体薄的小男孩,而是一个肌肉结实、身体强壮的半大小子。和她自己后来承认的一样,不习惯抬头看人,就会命令我在她面前跪下;也不喜欢我变得强壮,就找来一根裁缝用的木尺把我的肩膀打得啪啪直响,那些愤怒的话语就怒不可抑的汹涌而出。
我显得很老实,她想怎样就怎样。这半年多来,我已经把那件不应该发生的事件反复回想过,结论还是因为我的错。首先不该先入为主、先做结论,把她认作是不速之客。再就是不该用武力强迫她,那样对任何女人总是不对的。当然还有不该做那些上下其手的事,除了最后的**,接*、**、**、**,我几乎做了全部的前戏。换位思考,我要是她也一定会气得半死。可是我不敢告诉她,所有事情的前因都是她的蛮横无理,还有那个原始状态的裸睡,加上那如花的容貌和绝佳的身材才会有后来的一切。
可是我命中就是有高人指点、贵人相助。我被田西兰从郑河强行带走的时候,田大还在望江楼的隔壁和人家打牌,马君如惊慌失措的把消息告诉给他,沅江老大就知道大事不妙,可是却对自己妹妹无可奈何。后来他告诉我,还是女老板的那句"嫩伢子要是被打,传出来你这个当师傅的脸面何堪"才使他下定决心,连夜找了一辆车赶回了水溪。
田大回家的时候,她的那个厉害妹妹就坐在我的房间里怒气冲天的把桌子拍得震天响,用那根木尺把我的肌肉打得啪啪响,一张利嘴噼噼啪啪依然在说个不停。我已经没有跪着了,却像是一个品德败坏、学习吊儿郎当、成绩也很坏、而且也不遵守课堂秩序的坏学生低着头站在她面前一声不吭,就连大气也不敢出。
"哥哥回来干什么?"看见田大进来,田西兰的气就不打一处来:"你的这个小跟班就这么重要?这么屁颠屁颠的赶回来在我的印象中好像还是第一次!"
"不要体罚嘛,有话好好说嘛,和气生财嘛。"田大笑着劝道:"在我的记忆里,你和嫩伢子不过就仅仅见过一次面,哪里来的什么深仇大恨?还要跑到郑河去抓人?在我的印象中,这似乎也是第一次。"
女老师就像连珠炮似的把我那一天做过的那些滔天罪行给全说了出来,当然有很多地方都经过了艺术加工,也有了很多的添油加醋,可就是把她当时的身上****、把我在最后阶段做的那些举动避而不谈,我知道那是因为她羞于出口。即便是自己的哥哥、即便是把我恨之入骨,她也有这样的掌握分寸。
"原来如此,第一次和老师见面居然敢动手动脚,真是胆大包天。"田大愤怒的狠狠的飞起一脚将我踢倒在*上,动作很大,可是一点也不痛,完全是为我解围:"当然,不知者不为过嘛。嫩伢子初来乍到,也不知道你是花姑,是水溪不可侵犯的嘛,再说,他那样做的初衷也是从保护你的房间着想嘛。不过就是好心办坏事,应该没什么恶意的,我可以担保。"
"你凭什么给他担保?"田西兰就是不依:"你知道他对我做过些什么?比小混混还坏;你知道他对我说过些什么?比小**还脏,哥哥以为他还小吗?人小鬼大!哥哥以为他老实吗?奸狡巨猾才是真的!"
田大还是在随口打哈哈:"妹妹,要说别人我不敢保证,要说嫩伢子我肯定敢帮他拍*,你就是打死他,他也不会耍**的,妹妹不知道人家现在都把嫩伢子称为沅江小*吧?说他又讲义气又关心人,还能无条件的帮助人,名声响着呢,你可以去郑河访访,那里的人会告诉你嫩伢子从来不去招惹女孩子,还是有好些女孩子和女孩子的父母希望嫩伢子去欺负她们呢。"
"哥哥,我说的都是真的,凭什么不相信我而相信他,我都快气疯了!"田西兰是这个世上唯一敢对沅江老大大喊大叫的人:"这个**隐蔽的太好了,你根本就看不出来他的本性!可是那天,他对我说过的那些话我说不出来,他对我做过的那些事也说不出来。他把人家压得紧紧的,还……到处乱*,还做出那些恶心动作……"
"这一点我相信,因为依着你的脾气那还了得,当时你一定会乱蹦乱跳、乱吵乱闹,所以嫩伢子不得不采取强制措施。"田大根本不以为是:"有些话说得过激可以原谅,他大小也是个男子汉嘛;有些动作做得过火也可以解释,他总不能让你在他的家里大闹天宫吧?再说,你当时又不是没穿衣服,他一个半大小子能对你怎么样?"
我在紧张地望着田西兰的眼睛,只要她说出来我就没命了。可是那是女子无法启唇说出的个人**,只要不是做那种生意的小姐,谁也说不出口。女老师同样如此。她涨红着脸有了些张口结舌,几乎没有犹豫就又开始暴跳如雷:"他是什么人?是你的小跟班了不起吗?是什么沅江小*就有什么了不起吗?做了错事就这样轻描淡写、甚至不闻不问就过去了吗?我可是你妹妹,你就得给我主持公道!"
"仅仅只是见过一次面,呆在一起不过几个小时,至于这样深仇大恨吗?"田大在按照自己的思路说下去:"其实我知道就是他先斩后奏,把那本《唐诗三百首》带到牯牛山和郑河去了,所以你就是有意报复他这一点的。"
"这仅仅只是原因之一。"田西兰是个火爆脾气,跳起来一把**了田大的衣领:"重要的是他那一天的卑劣行径叫我想起来就生气,我可不想这么轻易地放过他。"
"当然不能这样放过他,不过报复的方法多种多样,非得又打又骂才能解恨吗?"田大在给自己的妹妹出主意:"花姑可以命令嫩伢子到你们学校读书,把他置于你的管辖范围之内,到时候在学习上找些毛病不是轻而易举吗?"
"哥哥真的是用心良苦,怪不得心急火燎的赶回来呢,原来还有这一招。"女老师在那里冷笑:"既帮嫩伢子解了围,又给他找了一个学习的地方,真是用心良苦!"
"我不同意。"早就吓得半死的我当然不愿意把自己落到这个喜怒无常、专横跋扈的女老师的手里,就冒着生命危险说了一大串理由:"现在正是农闲季节,正好抽时间多学些书本以外的东西。关于学习方面,在牯牛山,朱爹爹可以教我;在郑河,师娘也可以教我,晚上有的是时间,可以自己好好自习,没必要这样到学校进行专门的学习。"
"怎么样?哥哥,我说这个**一肚子坏水吧?能说会道,还会想办法拒绝。"田西兰一点也不生气:"可是你就是自学的再好也没有学籍,没有学籍就等于没有你这个学生,没有你这个学生就不能参加高考,不能参加高考的严重性你知道吗?你就不能**大学,出来打工就是表现得再好,也是一个工人,了不起就是一个技工,永远不可能成为一个工程师!"
田大就在对我说:"嫩伢子,看来书还是要到学校去读。"
"要不这样行不行?"我想出了一个折中方案:"我还是和现在这样自学,不过就是有一个学籍,考试我会去参加的,有什么疑难可以随时去请教老师的。"
"嫩伢子,你以为我喜欢看见你这个**在我面前晃来晃去的吗?你以为我很想教你这个街头小混混吗?"田西兰瞪圆了眼睛在怒斥着:"不过就是留着机会慢慢折磨你。"
我相信她说的也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