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洲战争结束后,参战各国都开始更加重视新技术在军事领域中的使用,特黎则已经在军事技术方面处于绝对领先的位置,同时在科技研发和工业生产等方面也是遥遥领先,但由于时间的原因,突出表现在汽油已经开始作为内燃机的燃料开始使用,在后世中19世纪末期石油才开始作为重要的能源进入各国的视线。而现在的特黎社会已经开始出现石油的需求量开始迅速地增加起来,修路需要大量的沥青,内燃机需要液态的动力燃料。在电力发展方面,发电机和电动机已经问世,但由于相关研究的落后如变压器、稳压器等暂时不能使用,即如何稳定电压和电力的分流,在这方面梁伟是绝对的外行,还需要法拉第等物理学家继续加强这方面的研究,作为一个环保主义者,梁伟很不喜欢化工这个行业,固然他丰富了人们的生活,但其产生的危害确实最现实的。一说起高污染企业吧保证里面有化工企业的份,很多化工原料的不当使用,是后世中国食品行业的最大悲哀。
在梁伟的理想中,电力是最清洁的能源,如果条件允许的话,以风能、水能和太阳能为主的电力生产作为主要能源来源的话,那么也就不会造成过多的环境污染,人们以电作为生活的唯一能量,如做饭用电磁炉,洗澡用电热水器,出行车是电动车,取暖用空调,那将大大减轻对环境的污染,还能大大降低许多建设成本,但世界的现实发展史,第一次工业革命以蒸汽机的发展为代表煤炭,作为主要的能源,造成了大范围污染,当时工业越发达的地区污染也越重,比如伦敦就有雾都之称。第二次工业革命是以电力和内燃机的广泛使用为标志,但作为电力的主要来源是以火电为主,内燃机主要使用煤油、柴油或汽油,所以更加大了对环境的污染。基于以上原因,梁伟的主张是开发水力发电机,建立水电站,尽量降低火力发电机的使用。在动力方面,梁伟提出了电动为主的原则。在这次提前15年进入第二次工业革命的特黎社会,梁伟希望借助特黎的发展模式,从而依靠科技领先的带动引导世界减少对石油能源的使用,降低对石油的依赖性,至于能否成功,梁伟则不能把握,但只要做出了这方向的努力,这就足够了。
随着新能源和新动力的使用,特黎在军事技术领域进行了进一步发展,弹夹已经使用,自动退壳的枪膛开始与枪管结合使用,现代枪系武器的模式开始形成,轻机枪和重机枪的设计已经展开,火炮开始向多兵种多样化发展,如迫击炮、小型火炮、加农炮、榴弹炮等开始分别试生产。辅助武器继手榴弹、炸药包后水雷、地雷、爆破筒开始不断地进入了特黎军队的装备中。
最突出的军事技术发展是观瞄技术的极大进步,由于光学的迅速发展,特黎在观瞄技术方面取得了极大的成就,新式生产的火炮和舰炮都装备了这一新技术,望远镜改变了单筒设计,变成了双筒,观瞄技术的发展为狙击手这一新式步兵兵种开始出现。
特黎在结束美洲战争,没有迅速扩大对各个方向的领土占领,新式技术的吸收和消化是限制其军事行动的主要原因,多次的胜利,自己的军事技术早已成为敌对国家的眼中的唐僧肉,梁伟知道自己的有些技术极有可能已经流失,如火枪,火炮等当敌对国也生产出同样的产品时,特黎必须占领更高的技术阵地,以便在战争中继续处于技术和火力优势。
所以梁伟不得不停下进军的脚步,待士兵熟悉这些新式装备的使用后,再次发动进攻,特别的是炮手的训练,更是如此,观瞄技术必须经过一段时间的学习,才能在战场很好的得到应用,原本依靠导引旗手的指挥,现在则不得不做出改变。将有大量的导引旗手转变身份变成观瞄手,要学会使用观瞄设备,还要学习如何与炮手通讯联络,以便炮兵迅速地提供火力掩护,并使炮兵打得更远,射的更准。
在消化吸收这些新技术的同时,梁伟还必须消化吸收新加入特黎社会新占领的土地和新纳入人口,特黎社会具备初级共产主义社会的意识形态,在白人中受到了很大的抵制,私有制深入脑中的他们很难接受这种平均分配的分配方式,在他们看来这是一种养懒人的政策,但是对于归附的印第安人部落则大多不存在这一问题,原本处于原始社会的他们对这种方式早已习以为常了,而梁伟制定的十五条准则,有限制了部落首领滥用职权的损公肥私的行为,所以深得印第安人的欢迎,广大的贫穷下层的白人也能接受,不能接受这一方式的都是拥有私产较多或者自认为自己有能力获得更多的人们。
但梁伟的分配制度不是十分完善,梁伟只是设立了几个层次,比如有突出贡献的人、比如战死的战士家属,他们不但在物资分配上向他们倾斜,同时也给予他们精神奖励,如人们对他们的尊敬,把他们记入印第安的史册,特黎社会还会设立纪念碑,发放奖章或者奖状以对外宣示他们的突出表现等等。
梁伟认为一种好的制度是管理好人,而不是在于采取什么形式,社会倡导的方向,就是人们的追求的目标,前提是你得让他们衣食无忧,有工作、有尊严、有能证明自己存在的意义。层次的差异应该主要表现在精神上而不是物质上,物质上的过大的差异必然造成许多社会问题,但梁伟深知人性的贪婪,所以通过强硬的十五条来遏制这种苗头的出现。
另外梁伟要求法律的制定和执行者必须明确地规定出违背各项原则所要受到的处罚,不允许存在什么视情节轻重,判处1年到几年的徒刑这种模糊的概念。必须明确何为轻何为重,轻判几年,重判几年,这样大家只要自己想犯什么错的时候,就会知道自己被发现后会受到何种的处罚。比如一个管理者贪污了三只羊,那么他将被判刑1年,并要返还这三只羊,如果他贪污了300只羊,那么他的下场只是被处死,因为人不能能活一百年,如果他贪污十只羊,那么他将被判刑三份之十年刑。判刑的人必须服苦役,从事各种费力的活,如开垦、开矿、修路等等但只管温饱,没有收入,服刑期间,没有假期,没有分配物资的权利,家人也要受到精神上的处罚,如家门要标明XXX贪污之家。服刑期满后,才允许摘下。响起后世屡禁不止的****,梁伟觉得很简单,第一次罚款,第二次直接向单位、家人通报,并在其家门贴上公示,梁伟相信就能基本是杜绝这一情况。
后世的经济体制改革在梁伟眼中就是一个笑话,说到底是管理上的问题,最后却采用无数种带有各种色彩的体制改革来解决一个管理上的问题,最终闹得大家都不明白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不抓根本,只抓形式的处理方式,只能是不断地改,不断的浪费,不断地出现新的问题。
所以梁伟主要抓上层管理和负责方向引导。上层管理者以身作则,必然会众志成城。富余的财富才能集中使用并流向最需要的地方去。梁伟相信只要抓好内部管理,一切都会向着好的方向发展。要抓好内部管理,只有四个字就可以做到,权责明确。现代的技术已经完全具备了信息的收集和处理能力,却没有实现共产主义社会,只能说是管理者的一种无能或无力了。
另外要实现平均分配必须简化物资的供应种类,比如面粉就是面粉,它不会被分为精粉、饺子粉、高白面粉、高精粉、纯粮粉等等,差异化越多说明社会的贫富分化越严重。皮包就是皮包,为什么同样材料同样工艺生产出的皮包,只是不同的一个牌子就身价相差百倍千倍呢。这都是差异化造成的。实现共产主义必须降低差异化。上天给了梁伟一次实验的机会,他就决定实验看看,至于成功与否,就要发展着看了,但梁伟相信没有什么问题是不能解决的,关键在于你的出发点或你所代表的阶层做出如何的选择了。如果你想享受特权那么你必然就会取选择使自己获得特权的办法,如果你想代表广大人民的意愿,那么你的选择必然代表广大人民的心意,这是上层管理着的权利。上层管理者愿意接受监督,就可以促进监督管理体制的健全,如果不愿意那么就可以选择削弱监督管理的办法。
所以说消化和吸收前人的经验,在于你代表何种利益集团的取向,只有真正把心放在为民服务的上层管理者,才能保证其政权的不断稳固,这也是历史上,开国的皇帝基本上都能使国家得到好的发展,而后继者却只想着享受先辈带来的权利,而不想去尽自己的义务。所以朝代的更迭就不可避免。
梁伟自己以身作则,他不去追求那种奢侈的生活,也不去追求无上的特权,他的打算就是保护弱小的印第安人回复自己的领地,在原属于自己的土地上衣食无忧地生活,在此基础上不断地提高他们的生活质量,并保证他们将来的美好生活不被破坏。所以要吸收先进的技术和军事来强壮印第安人的肌体,用高尚的情操引导他们的思想,从而创造出一片崭新的天地,造就印第安历史的辉煌。
不过这些都是梁伟借助神的旨意来完成的,梁伟现在已经筹备建立新的一个完整的美好的特黎社会,****极有可能是唯一的选择。形式不重要,但重要的是这种方式能被广大特黎人民接受,让这种方式限制上层管理者不走向黑暗,让所有的民众过上富裕安康的日子,让所有的人民感到作为一个特黎人的辉煌和荣耀。
经过美洲战役,特黎社会控制的领土面积达到了近900万平方公里,已经快接近后世美国的国土面积了,特黎族人包括印第安人、土生白人和欧美各移民近1000万人,耕地面积达到了160万平方公里。畜牧面积达到了280万平方公里,西部沿岸的重新开始了渔业和盐业的发展,各种果树的种植面积达到了120万平方公里。物质极大丰富的特黎社会,在梁伟的不断引导下,迅速地发展壮大。
梁伟利用半年多的时间里,迅速在特黎东部、北部和南部建立了完整的防御体系,以保卫自己取得的成果。特黎的战士则迅速地学习着新式装备的使用。新建的工厂进入了高速建设时期。各种新式工具和机床不断地投入使用,大批的工人不断地成长着。
经过近8年的技术发展,特黎工人已经占到了总劳动人口的40%,为特黎的工业技术的发展提供了人力资源保障。先进农业机械的使用,大大降低了农业人员的劳动强度,使更多农业人员向工人转变。一个初步完成工业化改造的印第安国家出现在了世界强国中,并不断创造着一个个奇迹。
1834年12月中旬,梁伟与英国的外交大臣自己的老相识巴麦斯顿进行了一番讨价还价式的谈判,用2万多俘虏的英国士兵换取了温哥华周边广大地区,并承诺将支持巴麦斯顿重新进入英国政坛,帮助其在北美洲维护英国的利益。但拒绝为其提供新式火枪和火炮技术,梁伟只是承诺在适当的时候,会向英国转让这一技术,但这要看英国政府的诚意。
对于梁伟外交辞令般的承诺,巴麦斯顿并没有放在心上,因为他此行的首要目的已经达到,自然不会过多的在一些细枝末节上与梁伟纠缠,双方尽欢而散。特黎北部的威胁暂时得到解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