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点99名!加更!(快想不出藉口加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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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啊!你误会了啊!"
伸长了手,路卡斯只见土御门元春的背影消失在黑暗的街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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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很健康。”
在大学医院的诊疗室内,微胖的医生说话了。
坐在旋转式办公椅上转圈圈的医生,或许是知道自己长得很像青蛙,所以在胸口的ID卡上面,贴了一张雨蛙的贴纸。
博爱主义的茵蒂克丝,唯独讨厌科学家。
魔法师虽然也都是些怪人,但至少还没有科学家怪。
“既然你根本不是病人,那我就不对你说敬语了。我现在要问你一个问题,这是我身爲医生要问你的最初也是最後一个问题:你到底是来医院干什麽的?”
茵蒂克丝自己当然也不知道。
因爲以前从来没有人把真相告诉她。
原本以爲是敌人的魔法师,如今突然告诉自己,过去每一年自己都曾被消除记忆,而爲了终止这个受诅咒的不良循环,两名少年赌上了他们的性命。
突然被告知这些事情,会感到困惑也是当然的。
“话说回来,突然冒出来三个没有学园ID卡的人,真是吓我一跳呢。据说连监视用人造卫星都被神秘的闪光给击毁了一架,现在风纪委员应该都忙得焦头烂额吧?”
看着眼前的茵蒂克丝与站在後面的神裂火织和史提尔,冥土追魂发出了感叹。
"算了,反正这应该是风纪委员该烦恼的事情,我就不浪费时间跟你们说客套话了!"
“关于那名少年的事……或许我该让你们直接见面,你一看就明白,不过……”
冥土追魂用非常带有深意的口吻说道:
“所以我决定先给你们一点心理准备。”
三人听着冥土追魂话,各自默默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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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茵蒂克丝敲了病房的房门两次。
光是这样的动作,就让茵蒂克丝紧张得心脏快破裂。
茵蒂克丝慌张地把手掌上的汗擦在修道服裙子上,顺便在胸口画了十字。
"请进..."
一旁的神裂认出了这是那名名叫路卡斯的少年的声音,不知为何的话语中略带着哀伤。
缓缓的开了门,出现在三人面前的是低着头、静静的坐在一旁椅子上的路卡斯与闭着眼安静躺在病床上的上条当麻。
"当麻、当麻...褐发,当麻他怎麽了"
茵蒂克丝叫了好几声的,躺在床上的上条当麻却丝毫的没有回应,茵蒂克丝心中有了不好的预感,转头问向一旁沉默不语的路卡斯。
"当麻他...当麻他...。"
路卡斯头转向一旁的地板,不敢面对茵蒂克丝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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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那名少年的事……或许我该让你们直接见面,你一看就明白,不过……”
冥土追魂用非常带有深意的口吻说道:
“所以我决定先给你们一点心理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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茵蒂克丝脑袋浮现的是刚刚青蛙脸医生那有口难言的表情。
"褐发,你快说啊!你快说啊!"
茵蒂克丝的眼泪开始在眼眶打转,略带哭腔的急问着路卡斯。
"当麻他...当麻他陷入昏迷,脑袋受了重伤,可能..."
路卡斯低沉的声音在三人的耳中徘徊。
"可能怎麽样!"
因为医院禁菸的关系,史提尔并没有在这抽菸,只是急忙的询问着拯救了茵蒂克丝的大恩人的消息。
"他的脑袋受了重伤,可能一辈子都醒不来了。"
"怎麽可能!"
一旁的神裂火织大惊失色,想不到整救了自己好友的恩人竟然付出了这种代价。
"不要阿...当麻你醒醒!当麻你醒醒!"
茵蒂克丝整个人扑了上前,紧紧的抓住覆盖在上条当麻身上洁白的被单,大滴大滴的眼泪滴落。
"醒醒啊!当麻..."
看着就像沉睡中的王子,茵蒂克丝的眼泪泪流不止。
“当麻!你还记得了吗?我们是在学生宿舍的阳台相遇的!”
“……当麻!你还记得了吗?你的右手把我的‘移动教会’给弄坏了!”
“…………当麻!你还记得了吗?你爲了我还跟魔法师大打出手!”
"当麻...你快醒醒啊!茵蒂克丝…最喜欢当麻了!”
悲伤的泪水浸湿了被单,茵蒂克丝整着上半身趴在上条当麻的胸前嚎啕大哭着。
背後的神裂火织看到这眼眶也红了起来,史提尔则低下了头来,而一旁的路卡斯则肩膀一抖一抖的,似乎是在默默的啜泣着...
默默的啜泣着....
路卡斯默默的...默默的...
"哈哈哈哈!"
大笑了起来。
“骗你的啦!你上当了吧!哇哈哈哈哈哈!”
原本倒在病床上的上条当麻突然坐了起来,并抱住了被自己吓傻的茵蒂克丝,哈哈大笑了起来
“咦……?”
茵蒂克丝僵住了。
“我说你是猫或狗干嘛还那麽感动,你有被虐狂吗?你该不会很爱戴项圈吧?喂喂,我可不想落得在这种年纪,因爲绑架监禁女童而被捕的下场啊!”
上条当麻的眼中染上了恶作剧的色彩,带有嘲意的笑看着怀中的女孩。。
茵蒂克丝整个人都傻了。她揉了揉眼睛,怀疑自己是不是看到了幻觉。
还伸出小指在耳里掏了掏,怀疑自己是不是幻听.原本尺寸应该非常合身的修道服,现在好像觉得有一边衣服从肩膀上滑了下来。
"被我吓到了吧!哈哈哈哈!"
一片空白。脑筋一片空白。跪坐在地板上的茵蒂克丝,擡头望向上条的脸。
修道服的一边肩膀铁定是滑了下来,因爲茵蒂克丝现在的表情,可真是满头的黑直线。
“呵呵呵呵。不过你刚刚的表情真是太好笑了,平常老是一副牺牲奉献的样子,这下子终于体会到自己的笨拙了吧?”
……茵蒂克丝什麽话都没回答。
“呃……咦……?……请问……”
于是上条开始变得不安起来,声音也变得认真。
茵蒂克丝的脸越来越低,长长的银色浏海盖住了她的表情。
她跪坐在地上,肩膀微微地发抖。而且好像咬紧了牙关。
对于这种超级糟糕的气氛,上条不禁试了一下水温。
“呃……在下能问一个问题吗……公主……”
“什麽问题?”
茵蒂克丝低下了头,背後满是黑气。
“呃……您是不是……真的……生气了?”
上条当麻小心翼翼的问着。
"当....麻!"
这一刻头顶被少女用力狂咬的少年,哀嚎声响遍整幢医院。
"哼,不理你了!"
看着眼前被自己咬得浑身是伤的上条当麻,茵蒂克丝生气的转身离开了病房。
"等等..."
一旁的神裂火织追了上前,只剩下史提尔、上条当麻与路卡斯待在房内。
狠狠的吸了一大口烟,史提尔转回头来看向路卡斯与上条当麻:"戏演够了吗发生了什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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