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是否要..."
"不用,让本大爷看完这场闹剧也不错。"
饶有兴致的说着,右方之火打断了司教的话并看着在相对於自己另一方角落的两人:"反正...只会是一场闹剧。"
似乎是查觉到了什麽的右方之火带着一丝笑意地说着,而司教在听完後则低着头的走到了一旁静静地等候着...
"呼...呼...终於..."
将路卡斯逼迫到了墙角,高举着手上凶器的雅妮丝由上向下俯视着坐倒在墙角角落的路卡斯,并缓缓的、残忍的说道:"为了等这一刻...你知道我等了多久受到多少的惊吓吗你你你..."
似乎是说到了激动处,雅妮丝那原本握住莲花杖的纤细白晢手指也冒出了段段的青筋,口中也吐出了一大段对路卡斯的抱怨,打从法之书事件与法之书後所发生的事情、再到来亚得里亚海女王上所有发生的一切不顺遂都冠在了路卡斯的头上。
"尤其是安洁莉娜那家伙竟然说我对你......我对你......"
满脸通红、语气中充满三分娇羞、七愤怒意的说着,此时的雅妮丝就像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被掀起裙子般羞耻.......
"啪嚓"
"奥索拉酱!"
"欧拉欧拉...现在的杯子还真是脆弱呢!"
一手扶着脸颊、一手将出现裂痕的杯子平举在自己的眼前,奥索拉用着像是妇女之间讨论着家常便事的口气说着,并对着露出关心表情的少妇──中川夫人摆了摆手表示不用在意後转头看向在一旁兴致勃勃、就像是在看着午间剧场般看向在背後墙角两人的茵蒂克丝:"茵蒂克丝酱~"
"伊呜!"
发出了奇怪的声音,茵蒂克丝在被奥索拉那脸上明明是圣母般的笑容、但眼中温度却如同北极般冰冷的眼神一扫後背脊顿时一凉、下意识的转身正坐了起来:"我在!"
"不要乱看奇怪的东西欧...会被马踢死的!(*注一)
虽然奥索拉用着毫无起伏的音调说着,但手中的装盛着红茶的杯子却发出了痛苦且尖刺的**声,里面的红茶也随着裂痕流了出来,顺着奥索拉纤细的手臂滴落至地面.......
"怎麽感觉...奥索拉酱的眼神跟刚刚的红发(雅妮丝)很像啊!"
"的确很像那个拿着奇怪杖的女孩子啊!"
被茵蒂克丝在耳边这麽一说,少妇想起了刚刚雅妮丝那坏掉般的眼神...
顺带一题此时的两人正为了避开散发着黑气的奥索拉而退到了冰椅的另一侧。
"呵呵......或许该被马踢死的不是茵蒂克丝酱呢..."
顺着自言自语的奥索拉的视线,茵蒂克丝看见的是坐倒在墙角的路卡斯...或是正要挥下莲花杖的雅妮丝,至於奥索拉所指的是哪一个茵蒂克丝就不了解了......
"咚!"
巨大的沉闷声响起,一搓褐色的头发在路卡斯的面前散了开来并缓缓的飘落下....
路卡斯明白那些飞落的头发是自己的──至少在三十秒前是自己的,带着惊吓的心情转头一看只见一个直径超过两米的巨洞正在自己身後的墙上,若不是自己在雅妮丝手中的莲花杖落下时整个人向後倾下可能落下的就不是自己头顶上那短短一搓头发,而是混杂着白红相间的泥状物了.....
"只......差一点啊!"
脸上带着残念的表情,雅妮丝语气中带着丝丝不甘的说道:"还震惊着作什麽.....难道真的被吓傻了"
"呿,谁吓傻了!"
被雅妮丝这麽的一激,路卡斯立马的回神了过来、而撑在地面的双手上出现了道道的蓝色电流:"现在该我表演了!"
话才刚落,从路卡斯手中出现的电流瞬间蔓延了开来,顿时之间整个冰晶大厅都闪亮着蓝色的光华,巨大的冰墙从地面中拔起,瞬间就将整个大厅划分成了两半、将路卡斯等人与右方之火等人分隔了开来,还不只的是在路卡斯的身前出现了三条蓝色的触手将奥索拉、茵蒂克丝与少妇中川夫人给卷了起来,并投向了路卡斯.......
背上与双肩上各扛着一人,从洞中跳出大厅的路卡斯转头对着还在厅内的雅妮丝说道:"计画成功,风紧,扯呼!"
"呿!还用的着你说!"
回了路卡斯一句,雅妮丝用手中的莲花杖在地上一撑,一个侧翻的从洞口中跳出大厅......
"那该死的异教徒猴子!"
看着路卡斯用出来的巨大冰壁,司教彼亚吉欧˙普索尼生气的对着身旁其余的教众大吼着:"还不快去追......"
随着教徒们追了出去後司教转头看向还坐着稳如泰山的右方之火、并恭敬的说道:"大人请放心,他们绝对是逃不走的......"
"哼哼哈..."
丝毫没有理会一旁的司教,右方之火看着那道冰墙呢喃着:"这就是我所想要的...毁灭这个污秽的世界、并重新建立的能力...哼哈哈....哈哈哈哈!"一时之间整个冰晶大厅之间回响着右方之火那狂妄、又自傲的笑声。──────────────────────────────────────────────────────────────────────────────
注一:日本俗语,妨碍别人恋爱的家伙会被马踢死,多为调侃之意,但也不缺诅咒的意思。PS:明天还要上班...就这样子吧!真心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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