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原来原来你头脑还是清醒的?”一丝不挂的黄莺惊愕地瞪着我,转而又望向被我抓住的手,“呵呵,莫非你便是当代柳下惠?”
我紧紧抓着她‘欲’伸向我怀里的右手,倏地一声冷笑道:“黄四小姐,我这怀里并无任何有意义的东西,除了一叠人民币,但我想,你不至于缺钱‘花’吧。其实,自从在你们黄家这“罗经阳宅”大院里第一眼见到你起,我就知道你这‘女’子有些不同寻常,今晚,你一出现在我这房间里,我更知道你是来者不善,你今晚到这来的确是来取东西的,但取的不是你香闺里的东西,而是我身上的东西!黄四小姐,说吧,你若相信我,我可以帮你,我应该能帮你。”
“哈哈!”黄莺陡然一笑,笑得如此***,“我只是在抚‘摸’你的身体,你看我现在这个样子——”说罢一‘挺’***,白‘玉’无暇的身子焕发着无穷的向心力,我相信,任何男子在这等国‘色’天香的***面前都无法自拔,除了我。
“方、方先生,我想、想、想要”但听她一阵呢喃,再次冲上来将我抱住,神‘色’一阵闪‘乱’,面‘色’微红,呼吸急促,这和一只发情的母猫几无区别,话说间,她搂着我,香‘唇’就要啃上来。
我“飕”一声将她推开,喝道:“黄莺,你好好想一下,你是不是遇到过什么奇人异士?或者得罪过某些江湖异人?”
“呵呵,奇人异士?遇到过、遇到过,就是方先生你呗!”黄莺一捋秀发,电眼联翩,“小帅哥。如此良辰美景,‘春’宵不堪虚度,方先生——”
“好了!”我冷笑一声止住她,“收起你这一套吧!我虽不知道你究竟是为虎作伥的帮凶还是自身本造暗算,但你可知道,你身中的这‘六‘阴’催‘春’蛊’足能要了你的命!你到底是在为虎作伥还是身在事外、毫不知情?”
“哈哈,你们风水先生掰起这一套总是有说不完的道理,什么奇‘门’遁甲、蛊煞异术我一个乡野‘女’子,哪会和这些东西打‘交’道!方先生。现在正是***之际。来吧。‘春’宵苦短呢”黄莺说罢竟往我‘床’上一躺。双手撩起***,大‘腿’倏地迎我分开,‘女’子隐‘私’部位清晰无遗地***开来,我赶紧一闭眼,转过身去。叹道:“看来,你或许还毫不知情,那么,我来提示一下,你这段时间是否每日必要和男子‘交’媾?否则下身奇痒无比?”
“你”便见黄莺合拢双‘腿’,坐了起来,紧紧盯着我。“你、你怎么知道地?”
我摇摇头,继续道:“身中极是‘阴’毒的‘六‘阴’催‘春’蛊’术的‘女’子若一日不同男子***,其***奇痒莫名,仿佛千万只蚂蚁在体内‘骚’扰轻啮一般,担待一时,骨架便要瘫散,死活难煞,在明清两代,‘女’子身中‘六‘阴’催‘春’蛊’却找不到男人‘交’媾者多会自杀。‘六‘阴’催‘春’蛊’,又称‘万蟥入‘洞’蛊’,意为万只蚂蟥进入‘女’子体内,蚂蟥不能啮啃只能吸血,在人被蚂蟥吸血的过程中,人会感到痒胀,正是你这种感觉!这种滋味到底好受不好受,也只有黄四小姐你才知道!对还是不对?”
却见黄莺一滴泪珠划落,和眨眼之前的***似的***‘淫’娃之态已然天壤之别!
“方先生,我的确好难受、好难受!痒、下面痒得发慌是的,一万只蚂蚁,不一万只蚂蟥,它们在我下面拱动,好难受、好难受方先生”她双泪滚滚而落,起身走到我的面前,“你是风水‘阴’阳先生,若想救苦救难,还请先救救我就一次,一次,不要嫌我脏”
她缓缓地解开了我地皮带!
我好不尴尬,忙将已被她解开地皮带拴上,退后一步道:“身中‘六‘阴’催‘春’蛊’地‘女’子,会一步步走向死亡,随着其***地愈加瘙痒,她的***也会越来越高,几乎在第七天的关头上,一天和男子‘交’媾一次已经满足不了她,而要两次甚至三次!直到更多,一天十次百次都不为多!仿佛吸毒一般,但这远比毒品更为可怕,几乎在半个月之内,该‘女’子便会肾‘精’元气泄尽,一命呜呼!黄四小姐,我看你这副面相,你已经到了第七天的关头上了吧!”
黄莺“哇”一声哭了出来,全身或许因***的奇痒无比又因我这番话地刺‘激’而哆嗦不已:“老天爷,我好可怜!疼爱我的母亲早死,哥哥姐姐又时常欺负我,偏偏又被父亲许配给一个丑八怪老天,你如何就这样嫌弃我呢!我只是一个苦命的‘女’子,为什么要遭受到这等折磨.....”
我轻叹一声,立即从皮箱里取出杨天骢曾为我买来的金粉,又取出一张黄纸,画好一张克***符,房间里有开水和杯子,我当即将这符放进杯子烧掉,然后倒水冲释符灰,举起杯子对黄莺说道:“这杯符水你喝下,金粉至阳水符可制蛊术‘阴’毒十二时辰,而且只能制住一次,再用便无效,要破你这蛊术,唯一的办法还是找到给你下蛊之人,求其解‘药’。”
黄莺接过杯子一口吞尽,连灰烬也喝得干干净净,双眼早已泪湿朦胧:“十二个时辰,二十四个小时,也就是一天一夜到时候,我还是会”她周身的哆嗦已经渐渐息止,很明显,我这张金粉克***符已经起了效用。
“那么,快将衣服穿起来,我们这样说话也太过不雅。”我将她的裙子递给她。
“方先生,你是个好、好男人”蓦地,我只见她地面颊一阵微红,这阵红,应是出自内心而不是出自***,“这段时间。只要我***衣服,就没有哪个男子会拒绝的,只有方先生你”
我摇摇头道:“我岂能在这等时候还要落井下石、见缝‘插’针?”说到这里,内心却暗自一笑,“见缝‘插’针”这个词我用的非常形象,“那么,黄四小姐——”
“不要这样叫我,黄莺我这二十多年没有什么朋友,又难得见到一位好男子。何况还是方先生这等有手段的风水先生”黄莺面颊若二月桃‘花’堆砌。埋下了头。“叫我‘莺啼儿’吧。这是小时侯母亲给我起地小名,母亲是位大家闺秀,‘精’于辞赋音韵,可惜享寿不永我敬重方先生是个好人,莺啼儿原与你结为至‘交’。”
这位乡野‘女’子言辞间颇有大家闺秀之气。不是一般的村姑。只是可惜,生在这等封建官宦乡绅礼教严厉的大家族里,她一位五尺娥眉,俊美的容颜上沧桑竟压云鬓之‘乱’。
“那好,莺啼儿,你就老老实实告诉我,你身陷的‘六‘阴’催‘春’蛊’到底是谁人给你下的?你今晚到我房间来很简单绝不仅仅为了找男人‘交’媾解痒这般简单。你的确想从我的身上取走一样东西”我紧紧盯着她。
“这”她的面上为难之‘色’阵阵浓厚,很显然,她不原甚至是不敢向我一陈实情。
天地定万物,万物因有自身命数,一切皆有为法,玄‘门’中人从不勉强。她既然不原告诉我,我又岂会追问?当即,我叹道:“也罢。不过,我要提醒你,你已到了‘六‘阴’催‘春’蛊’第七天地关头上,古往今来,身陷这等‘阴’毒蛊术地‘女’子,即便自身元阳‘精’旺,也抵挡不了一个月地‘春’情贲张枉泄,往往双七十四天之内便会有‘性’命之忧。我奉劝你要尽快找到那位下蛊地异人以求得解‘药’。”
黄莺穿好裙子,坐在‘床’边默然不语,又是泪水,从她捂面指间划落。
只在这一刻,任凭她早前在我面前一丝不挂的***厚颜,我已深刻幡然一悟“红颜薄命”的蕴意。
我掏出一张纸巾递给她道:“不提这伤心之事了。黄四——不,莺啼儿,方隐尚有事相求,希望能从你这得到一丝线索。”
“嗯?”黄莺抬头望着我。
我在房间四下一望,还生怕这乡下房间里装有***或者摄像头,轻声道:“你三叔黄三爷的儿子黄浩自幼疯癫,于今将死。我相信,作为家族之人,其间内幕你必然有些了然。我想知道,黄三爷为黄浩自小定地娃娃亲中那位‘女’子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双方父母为他们指腹为亲,这么多年过去了,黄浩一直疯癫卧‘床’,而今将死,照理来说那位‘女’子的双亲应该退掉这‘门’婚事才是可我发觉你们黄家上下尤其是当家的黄三爷及你爹黄二爷对这些事隐讳不已,闭口不提。但事实是这样的,黄浩尚有得一救,但必须让他和那位‘女’子立即结婚冲喜。要救黄浩,这位‘女’子便是关键。”
黄莺的面‘色’早已惊
咋无端,竖圆了眼睛,良久,只听她道:“要为他们举行婚、婚礼?”
我点点头道:“而且要尽快,明天便要举行仪式,我会尽力想想办法救黄浩一命,但其间也有不可预料的凶险,我也毫无把握,玄机便出在那位‘女’子身上。”
“既是这样也罢,方先生是位好人,莺啼儿已然和你成为知心至‘交’,我黄家这等天大地机密莺啼儿讲给你也无妨——”黄莺话一出口,屋外骤起一阵催木折枝的狂风,“哗哗”之声不绝于耳,‘阴’风仿佛无线电‘波’一般传达着无尽的奥秘,我怔然良久,却猛见黄莺面‘色’陡变,迅疾起身,冷冷道:“我要回去了,晚安!”说罢启‘门’而去。
转瞬之间的变化如此突兀,我楞在原地呆若木‘鸡’。
看看时间,再不多时便要天亮,一场奇怪的婚礼即将在这黄家大院举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