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边打一边闹,也没注意,但是周围的人也不跳了,都看着我们。
我和田鸡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大家继续,大家继续。今天所有酒水包房都七折,玩好”一边说,田鸡第一个到舞池中央,扭起来,扭得姿势,骚的一笔。
渐渐的,所有人也都一边欢呼,一边跟着扭起来,夜店又恢复了气氛。
无意之间,我看了眼红红和滔滔,突然发现自己好久没有开荤了,于是满脸淫笑,冲她们走过去“红姐,滔姐”
“什么事儿?翼哥”
“没事儿,我这不是想找点事干么”我嘿嘿地,一边笑,一边舔自己的嘴唇,感觉口水都要流下来。
“哦,这个意思啊,让我们看看,你兜里有多少钱?”红红画着红妆,身体是s型曲线,动作妖娆,一只手夹着烟,一只手伸向我裤兜,使劲的摸了摸。
“裤兜比脸干净,怎么找事情啊?”红红和滔滔是这里的大姐大,所有的小姐都是她们带来的,关于醉美人生的事情也了解不少,自然也知道田鸡给别人一人一万,到我这里就只有两千块,于是想出这个办法挖苦我。
“姐,你看咱这么长时间了,关系也都不错...”
“翼哥啊,我们只认钱,不谈感情,等你有钱了,随你怎么快活,我们陪着,怎么样?哈哈哈...”
红红和滔滔一脸开玩笑的表情,把我撂在一边,转身去“接活”去了。这个时间段,是她们这些最挣钱的时间段,即使我们关系再好,也没人愿意把时间浪费我这里。不过话又说回来,妈的,前提是我有钱了,这个死田鸡,就给老子两千块,让我怎么活。
“嘿,帅哥”这个时候,我肩膀被拍了一下。
我头也不回“我的帅,全世界都知道,不用这么直接,我有名字,叫张翼。”
“呵呵,真不要脸”
“我操?你说谁...”我转过头,看着这个女人,到了嘴边的话又咽回去,身后这个美女黄色沙宣,画着淡妆,二十岁左右,刺绣棒球服,紧身补丁牛仔裤子,黑色帆布鞋,身材高挑,据我多年的经验,三围应该是85,60,86,咳咳
我也不唠叨了,换成一副相对不那么**的表情“美女?一个人来夜店啊?”
“不然呢?怎么样,喝两杯么?我请”美女开口,说话的声音很好听,给我听的鬼迷心窍,不对,是朝气勃发。
“啊?那多不好意思”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刚刚我都看见了,别人说不好意思我信,你说我不信,别装了,走了。”美女拉着我的胳膊就走,也不客气。
“哎,你别拉我,男女授受不亲的你说是不是”
很多时候,我也不知道怎么,嘴上说着别别别,但是腿诚实地迈开步子。
我们找了一处僻静的地方坐下来,美女打开包,顺手从包里拿出一摞钱“服务生”
“您好小姐”一个服务生走过来
“两杯威士忌尊爵,小吃你看着来,剩下的钱给你了”
也不知道怎么,我真希望自己是服务生,可能是因为我发自内心的热爱这个行业吧。
看着眼前这个美女,我也越来越迷惑,也不知道自己脑子里想着什么,两个人就这么坐着“诶?”美女开口“张翼是吧?”
“啊,对,是我,叫我晃儿就行,他们都是这么叫我”坐在这里,我感觉自己健谈的特点突然就没了,反而觉得有点尴尬“对了,美女,坐一块这么长时间了,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
“我叫蓝莎,叫我莎莎也行”美女满脸惆怅,喝了一口尊爵,吃了口梅子,转头看着舞池,也不理我。
我还是头一次见这种人,把别人叫到旁边,晾着不说话。但是看着这个莎莎一脸忧郁,我助人为乐的本性也不能压着了。
“诶?看上哪个爷们了,我给你介绍介绍”
蓝莎转过头,嘟着嘴,变得更惆怅“你们男人啊,有几个是好东西的?给我讲讲”
“莎莎,你这么说就不对了,你对面这个男人,不是我吹牛逼,简直太完美了,想当年...”
“我说你这个人,不吹牛能憋死啊?”蓝莎无奈地笑了一下“不过倒是挺有意思的,怎么?在这给人当打手啊?”
我点了根烟,抽了一口,一脸牛逼的表情“什么叫我给人当打手,看见没,那个叫田鸡的,我小弟,刚才因为演戏打我一巴掌,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他”
“不对吧?我怎么听说袁世君下面有八个人,可没你名字”蓝莎拿出一只女士香烟,吸了一口,带笑不笑的表情,想看戏一样看着我。
“大姐,你到底是谁啊?怎么谁都知道,哎,算了算了,不说了没意思。换个话题,我看你这么有钱,又这么漂亮,身边应该不缺男人啊,怎么看起来这么不开心?”
“怎么?有钱的人就不能有不开心的事情?有钱人就不能感情专一啊?”蓝莎有些不高兴,白了我一眼。
“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
“我是说,你不开心,我给你分担分担。李白说过,不帮女人排忧解难的男人不是好男人”
“扑哧”蓝莎没憋住,笑了一下,但是立马又还原那个表情。
“我爱过一个男人,刚认识他的时候,他什么都没有,因为我们家有些钱,我爸又看见我们两个人这么相爱,就给他钱让他去做生意,开公司。那个时候,我们的关系还是很好的,时不时他还会给我一个惊喜,
我当时就觉得,我们可以一辈子,我不在乎他有没有钱,长得帅不帅,能过日子才是最主要的。我看上他为人正直。
谁知道,他有钱起来,身边女人就多了,有一天我去他们家找他,看见他和一个女人在沙发上偷情。我很生气,上去给了那个女人一巴掌。
那个男人生气了,推了我一下让我滚,本来他们没理的事情,被这么一说,变成了我胡搅蛮缠。我真不敢相信,我这么爱的一个男人,在他最苦的时候帮他,到现在居然动手来打我。我那时候真的快疯了,摔门出去,再也不联系这个人。”说到这,莎莎眼睛红了,几滴眼泪顺着眼角流了下来,哭花了妆。她顺手擦了一把眼泪,带着哭腔“你来说说,钱是什么,等你们男人有钱了,谁不是混蛋?”
这个时候,我也不能在开玩笑了,坐到她旁边,递给她一张纸,一边义愤填膺“那个男的该死,怎么能动手打女人呢?我要是你,就找人把他阉了,让他再装逼”
蓝莎没说话,端起酒,一口气,把那一杯全都灌进去,使劲咬着自己嘴唇,眼泪不停地流。哭了一会,也可能是酒精的缘故,蓝莎把头靠在我肩上,哭个不停,一边哭,一边捶我。
我没有办法,只能认着她哭闹。对于女人,我从来不会跟她们讲理,也从来不会动手打女人。对这个莎莎也是这样。
过了几分钟,莎莎从我肩上坐起来,抬头看着我,脸都花了,黑一道白一道。趁着光,我看了一眼,这个姑娘素颜还是比较清纯的。
“对不起哦,把你衣服弄脏了”莎莎嘟起嘴,满脸委屈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