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风胸口剧痛,倒吸一口凉气,推开小七:“你属狗啊。”
“我要留下痕迹,你只许爱我一个人。”小七醉眼迷离的说道,嘴角溢出一丝鲜血。
萧风低头一看,胸口已经被咬破了,鲜血顺着牙印流了出來,这下子,他有些火了:“你脑子沒病吧,靠,老子不把你XX了就不错了,竟然还咬我。”
难怪萧风会这么大火儿,这次出來他是有计划的,怎么着也得在泰山这个人杰地灵的地方,把林琳丫头给吃了啊,可现在倒好,胸口被咬伤了,万一让林琳看见,该怎么去解释,他妈的,难道告诉林琳,是自己沒事儿的时候咬的,傻子也不信呐。
“我……”小七有些委屈的看着萧风。
“你坏了我大事儿了。”
“呜呜,其实你不爱我,对么。”小七哭了,哭得那叫一个可怜啊。
“得了得了,别哭了,我爱你,睡觉吧。”萧风沒好气说完,随手扯过毯子,给小七盖在身上。
小七倔强的扔掉毯子:“你整天和我吵架,说我不爱你,现在我要把自己交给你,你又不要,你想我怎么样。”
“我他妈不是你的阿燊。”萧风拿起两张纸巾,把胸口的鲜血擦去,果然牙印很清晰,三天两天想看不出來是不可能了。
“你是。”小七大声说道,一对玉兔随着她的呼吸而颤抖着。
萧风虽然生气,但小萧风反应倒是很强烈,刚刚软了一点的它,立刻又雄赳赳气昂昂了,“好好,我是阿燊,我很爱你,这可以了吧。”
“你说的这么勉强。”小七满脸泪水的说道。
“……”萧风无语,这妞是他妈的真醉了么,不会拿老子开涮呢吧,尽量避开她的诱人之处,仔细观察一番,最后确定了,小七确实是喝醉了。
萧风也不是什么好鸟儿,之所以不喜欢趁人酒醉干那事儿,是因为心里的基本原则,但只要是个男人,就架不住裸.体美女一而再再而三的诱惑。
“你别逼我推了你。”萧风深吸一口气,保持着最后一丝理智。
“阿燊,只要你爱我,我就是你的。”小七见萧风态度好了很多,身体又贴了上來。
“他妈的,爱咋咋地,推了再说。”萧风只感觉脑袋‘轰’的一下,只剩下了赤.裸裸的*,再次有了复燃的趋势。
“他妈的,该怎么给林琳解释呢。”萧风摸摸胸口的牙印,心情一阵阵郁闷,看來自己的计划要泡汤了啊。
回到酒店,三人从车上跳下,上楼直奔侯赛因的房间。
“谁。”伊本警惕的声音响起。
“是我。”萧风语气懒散的说道。
房间门打开,伊本看着门口的萧风,礼貌的点头:“萧先生,你來了。”
“嗯,侯赛因睡了吗。”萧风带着郝剑锋和战虎进去,伊本关上门,收起了枪。
“少爷在房间,我去叫他出來。”伊本刚说完,另一个房间门打开,精神抖擞的侯赛因从里面出來:“萧风,我等你很久了。”
因为侯赛因和伊本两人的身份问題,萧风特意给两人单独订了一个豪华套,这样可以减少有心人的注意,更为了保证女孩们的安全。
“侯赛因,我來给你介绍一下我的兄弟。”萧风把郝剑锋两人介绍给侯赛因,而在介绍他和伊本的时候,只是简单的提了下名字。
侯赛因点点头:“萧风,找到渠道了么。”
“嗯,明天下午,由战虎带你们离开济南,直飞中东。”萧风揽着战虎肩膀,对侯赛因说道。
“他。”侯赛因愣了愣,却沒有问战虎去中东做什么。
“沒错,路上你一定要听从战虎的安排,千万别自作主张。”
侯赛因重新打量几眼战虎:“我会的。”
“侯赛因,你在中国留学过,我想你应该知道《农夫与蛇》的故事,我提醒你一句,我不是农夫,我也不希望你是蛇,如果战虎在中东出了事情,那即使血染整个中东,我也会宰了你。”萧风说到最后,一股可怕的气势笼罩住侯赛因,不过瞬间又散去了。
侯赛因脸色微变:“你信不过我。”
“我们的信任,需要慢慢培养。”萧风轻轻说道。
侯赛因脸色恢复正常:“虽然我不知道你的身份,但我想交你这个朋友,我想,我会让你信任我的。”
“那最好不过了,好了,不打扰你们休息了,明天战虎会和你们联系,该怎么做,他也会告诉你们。”萧风说完,带着两人离开了。
“战虎,无论如何,小心点侯赛因,记住,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萧风拍了拍战虎肩膀,认真说道。
战虎点点头:“大哥,我有数。”
“好了,你们回军区吧,路上慢点开车,我回房了。”萧风又拍拍郝剑锋肩膀,转身回豪华套房了。
“哎,大哥,等等,我去你房间拿点东西。”郝剑锋追了过去。
萧风回头问了句:“拿什么。”
“那段录像,我拷下回去重新看看。”郝剑锋不知从哪变出一优盘,开始拷视频。
“嗯,你慢慢搞,我洗澡去了。”萧风脱了上衣和裤子,只穿一条内裤走进了浴室。
郝剑锋耸耸肩,等拷完视频后,出了房间刚准备关门,就听到一阵脚步声:“萧风回來了吗。”
郝剑锋一转头:“原來是刘小姐,我大哥回來了,你进去找他吧。”
“好。”刘詩詩点点头,进了房间。
郝剑锋邪笑着:“刚搞完空姐,又搞明星,不知道大哥身体能受得了不,嘿嘿……”嘀咕完,关上门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