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屋后东方不败径直走向桌边为自己倒了一杯茶,微微抿上一口这才抬头看杨刑。
“不走?”东方不败自只觉得这小子不怕死还跟来,现在还待在他这屋里要做什么。
“东方,我能不能跟着你。”杨刑自己都觉得有些丢脸,他现在跟着东方进了屋,是走还是不走,内心有点小小的挣扎。想留在东方身边,但是怎么才能让自己名正言顺留下来。
看样子杨刑只能厚着脸皮让东方不败把他留下来了,他想留东方不败还不想要呢!
“为什么跟我?”这小子想做什么东方不败一点都猜不透。
“你有恩于我,自当要报答。”杨刑认为这个理由一点都不牵强,他很认真的看着东方不败,观察着他的表情变化。
第一次见到东方不败的场景还记忆犹新,现在再仔细看果然是赏心悦目。
他随意地坐在桌旁,黑发高高束起,几缕发丝垂在胸前红衣上,红色衣衫上绣着朵朵鲜艳欲滴的金色牡丹,袖口上不知名的鎏金花纹也很是抢眼。一只手拿着茶盏,纤细而白皙的手指慢慢摩擦着杯壁送到微薄的唇瓣边,盯着那唇瓣抑制不住地舔了舔嘴角。往上与他视线交织,他的眼睛很美,眼角微微上翘,显得他更加俊美。
杨刑撇开头不再盯着东方不败,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痴迷一个男人,他一直认为自己只是还没碰到那个对的女人,却没想到是个对的男人,更没想到的是东方不败这样一个男人,他有一种强烈想要跟着他的冲动,在他的身边保护他,虽然他并不需要自己,但是还是想跟着。
东方不败见他不像是在和他开玩笑,便说:“把面具摘下来就答应你。”
“这么简单?”杨刑有些难以置信,为了确认还是再问一遍。
“是。”
杨刑先摘下假发,露出似火的红发,后撕下粘在脸颊上的面皮。
东方不败见杨刑生的俊朗,剑眉星目,留在身边做个小厮还是不错的。这红发虽然晃眼,不过他到是很喜欢,一开始他是个正常男人,只是修炼葵花宝典后让他只对红色比较敏感,这才使得他经常是一身红衣,渐渐地他也开始习惯喜欢上这种颜色,杨刑这一头红发很是称心。
“过来跪下。”杨刑有些不解,走到东方不败身边单膝跪地。东方不败抬手让手指缓缓穿过杨刑的发间,指尖划过的发丝柔软异常,东方不败有些享受的眯起眼,突然一针扎在了杨刑脖颈间,杨刑只觉整个人都僵硬了,无法动弹。
杨刑开始有些紧张,眼睛看着东方不败的下一步动作,东方不败抬手又是一针挥出,不过这一次银针擦着杨刑的发尾直接射向门边的金铃,叮咚一响,门外就走来一人,恭敬地候在门外说道:“教主有何吩咐?”
“本座要沐浴。”
“是。”那人又恭敬地退下了,不消片刻,屏风后传来水声,朦胧的水汽铺散开来。
东方不败起身,取下玉冠,墨发随着他的动作披散在身后,脱下外袍,解下腰带一同放在桌上,走向屏风后。杨刑依旧僵硬的跪着,也没有言语,其实他是可以把银针逼出来的,但他不能这么做,想要得到东方不败的信任要花更多的时间,想要跟着他就不能违抗他的意思。
杨刑模模糊糊瞧着东方不败褪下里衣鞋袜迈入浴桶内,体内血液有些不正常的往上涌,然后他便可以动了。
“过来为本座擦背。”东方不败懒洋洋的声音从屏风后传来。
杨刑有种想去又不敢去的想法,他怕自己可能做出什么荒唐事,不过最后还是挣扎着去了屏风后。
入眼东方不败靠躺在浴桶内,两臂搭在浴桶上,头仰着闭着眼,水虽然冒着热气,但杨刑能清楚的看到水下的身体,洁白的肌肤,胸前的两抹粉嫩,纤细的腰身,细长的双腿,还有腿间......
“想看到什么时候?”杨刑吓得吞了吞口水,急忙拿起浴巾为东方不败沾水擦起身来,不过他的眼神还是不停往东方不败腿间飘,他看到东方不败的*还在,只是下方的囊袋里空空如也,只有一道深深的疤痕,心里突然酸酸的,他知道东方不败只是想杀了任我行没有办法才想着练葵花宝典。
欲练此功,必先自宫。这恐怕是练就这门功法的前辈跟东方不败开的一个玩笑,其实杨刑看了原著中葵花宝典修炼介绍曾说:欲练此功,必先自宫,性静之后,指若拈花。后一句意思是不是指*淡静便可以修炼,而前一句有可能只是开的一个玩笑亦是一种报复后人的方式,想学这个功法你就要做好断子绝孙的觉悟,或者说自攻是能够更快的修炼。不管怎样结果对东方不败来说都是痛苦的,自此他就不能以一个正常男人活着,他再没有作为一个父亲的权利,所以他只能把一切痛苦转移到复仇上,这样他才能好过一些。
东方不败一手突然掐住杨刑的脖子,眼神冰冷的看着杨刑。“看够了吗?”见杨刑并不说话,只是脸憋得通红竟想逗逗他,刚刚他那*裸的眼神,他自己不瞎,虽然他还没喜欢过男人,不过杨刑他不讨厌。
东方不败之前本想扎他一针让他跪一晚上做惩罚,没想到他自己冲开了穴道,现在逗逗他也没什么,反正他是一个喜怒无常的大魔头,他想怎么玩就怎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