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0-02-25
孙本男这话越说,那清丰子气的牙根就越痒痒,看待孙本男的眼神就越凶狠,而那清雨道姑看向孙本男的眼神也就越来越犀利,越发的恐怖……
“臭秃驴!臭和尚!南海二十八佛阁就是一群*‘奸’贼!无耻的‘奸’贼!”清丰子此时也说不出什么,只会气急败坏的大骂,而且直指那对瞎大师骂道,“对瞎老秃驴,你再不放了我,我清丰子这辈子跟你誓不罢休!”
对瞎大师面对清丰子如此谩骂,终于实在是忍不住他佛‘门’高僧的修养了,心说你清丰子不过就是个跳梁猴子,你跟我这拽什么拽?单挑的话我也不见得就输了你!居然还当着我南海二十八佛阁这么多弟子的面子还有这大男禅师的面前口口声声的威胁我?如若老衲放了你,那岂不是要被天下人耻笑为胆小如鼠之辈?
心里气着,但对瞎大师终究是个老狐狸,心里骂脸上却丝毫都不表现出愤怒的神‘色’,反而仍旧是一副得道高僧的模样,此时仍旧单掌作辑,说道:“阿弥陀佛,清丰子施主这样说就怪罪了老衲了,既然您也说老衲是这南海二十八佛阁的总盟主,那自然要维护我盟内弟子不受到外人威胁,清丰子施主带领着众上清宗弟子前来我南海二十八佛阁抢人,既然是抢人,那必定要有死伤,老衲自然是不能容易这等卑劣之事发生,至于清丰子施主你口出狂言之事,老衲就不过多的追究了。”
随即,对瞎大师朝着孙本男说道,“大男禅师,既然此事已经明了,不如让‘门’内弟子将这些上清宗的一众人先带回我佛阁之内再行决断他们的去存问题,您看如何?”
孙本男此时已经看够了笑话,至于如何处置,还真是要等回到佛阁之内再解决,总不能现在就把这群上清宗的人抹了脖子吧?他倒是这么想,但这对瞎老秃驴肯定不能干啊!此时,孙本男也只能说道:“一切还是对瞎大师做主,我毕竟是来南海二十八佛阁做客之人。”
“既然如此,那就将他们全部带回去……”
“哦,等等,他们俩还是关一起的好……”孙本男一脸暧昧的看着清雨道姑和清丰子臭老道,既然你们俩的绯闻已经传的沸沸扬扬,那不如就此将其坐实了吧?
看着清雨道姑那紫茄子一般的脸‘色’还有清丰子的破口大骂,孙本男又抓起自己的那只臭袜子给他塞上了嘴,随即吩咐道押送清雨道姑和清丰子的两名小和尚,“等把他们关起来之后再把臭袜子拿出来。”
看着清丰子和清雨道姑二人那夹杂着数种复杂的表情,孙本男终于在忍了一晚上爆笑的前提下,豁然释放,哈哈大笑的扬长而去……
孙本男今日心中有一个遗憾,那就是这上清宗前来抢人的队伍当中怎么没有见到赵宁宁?她不是被清雨老道姑给抓去了上清宗么?怎么会不见人影?
孙本男越想越气愤,转眼间就回到了自己的别院之中,本来对瞎大师是想与孙本男商议一下如何处理这上清宗一干人的,但孙本男却因为心里积郁忽然随着上清宗等人的出现全部从心底涌了出来,于是随口说先晾他们一晚上,今晚上派人把守好明天一早咱们再议此事。
对瞎大师心下一想,也对,老衲被骂了一晚上了,还不让那臭老道跟那清雨道姑俩互掐一晚上?可是他们的手脚都被捆绑着啊?好像嘴没封上……于是在想到了某些很xx的情节之后,对瞎大师当即脸‘色’一红,口中念念有词,“阿弥陀佛,阿弥陀佛,罪过啊罪过……”之后,便回到自己禅房休息去了。
其实孙本男也没有非要晾他们一晚上的决定,只是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处置是好,故而想趁着晚上把事情想个周全,回到了“大男别院”,众狐狸‘精’全都上前嘘寒问暖,送‘毛’巾、送茶水、送水果、捏背捶腰,可孙本男此时也没有心情搭理,只是敷衍几句了事,让她们全都休息去。
而乐轻盈眼见孙本男有心事,就打发了其他众弟子,只是‘春’、夏、秋、冬四长老和自己静静的在房间内陪伴着他。
孙本男从回到禅房之内就一直在沉默,他回想起很多他刻意忘掉的事情,包括与赵宁宁之间的点点滴滴……还有赵宁宁那双‘腿’站立起来的兴奋,她被清雨道姑抢走时候的呐喊……都让孙本男如今想起仍然是痛彻心扉。
而这个时候,淘宝突然蹦跳的进来了,拽着孙本男问道,“老爸,听说抓了很多上清宗的人,那老妈呢?”
淘宝这一句触碰了孙本男心里埋藏最深的那根弦,而众‘女’也都纷纷面‘色’一怔,互相面面相观了片刻,心下都有些酸酸的。
孙本男看着淘宝那一副天真可爱的表情,直接将他抱在怀里,“没有看到你妈……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
时间就这样一秒一秒的流逝,孙本男心下在不断的盘算,虽然现在上清宗的众人都是在他的手里,但这里毕竟是南海二十八佛阁,而不是他孙本男的地盘。而之所以对瞎大师什么事情都先过问一下自己,这也是客情,饶是按照孙本男的意思,上清宗的人都该杀,他刚刚早就掏出剑将清丰子捅成马蜂窝了,可眼下……这里是南海二十八佛阁啊!对瞎大师那个老秃驴肯定是不能答应自己将上清宗从老到小直接一窝端了的,毕竟他南海二十八佛阁面对着天下众‘门’派还无法下这么大手笔,况且也没这么大的仇。
孙本男不免感叹自己的实力还是太低,如今他才发现,自己在转了这么大一圈之后,最应该学的东西却给忽略了,那就是的功法,其实他并没有踏踏实实的修炼进去,反而在这些大‘门’派之间不断的周旋,虽然得了不少钱,得了不少宝贝,但这都无法比拟他如今的修为啊?
若是以前,孙本男并不觉得自己修为差,可到了如今,正是刚刚晚上那个痴对大师出现以后,孙本男才意识到自身的不足,差距太大了,就自己这点儿水平怎么能够去救苏浊?他似乎忘记了自己这个最初的使命了。
可如今,上清宗的这群仇人就被绑在自己面前却还杀不得,那该怎么办呢?孙本男一时没了主意,可是他又不想放过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眼看着整倒上清宗的机会就在眼前,他怎么可能就此放手?
斗转星移,星月‘交’替,天‘色’已经有些‘蒙’白,那些许微光映‘射’在屋子内显得清冷寒栗,众位狐妖就这样陪着孙本男坐了一个晚上,面‘色’都憔悴不堪,其实她们也想了一个晚上,平日里威风凛凛、贪财好‘色’的大男禅师居然会为了一个‘女’人如此的呆坐一晚上?是何等的‘女’子值得他如此倾心?她们羡慕,同时也嫉妒。
突然,屋子内‘春’长老站起身给大男禅师倒茶,却不料碰碎了一个茶杯,在这寂静的禅房之内响动显得格外的清脆。
‘春’长老忙不及待的赶紧收拾起那些碎瓷片,可这声清脆却带给了孙本男些许灵感,他猛的站起身,倒是吓了众‘女’一跳,只听得孙本男又恢复了往日的破口大骂,“他‘奶’‘奶’的,老子杀不了他们,难道不能重伤他们么?老子要让你们的‘精’神上和**上承受双重折磨!”
说罢,孙本男一阵狂笑响彻整个“大男别院”,那笑容狂放不羁又带着些许无奈的伤感,让这一院子的众‘女’都心有戚戚,不由得背后发凉……
而就在孙本男低头冥思苦想的夜晚,在对瞎大师的禅房之内,几位老资格的南海二十八佛阁的阁主正在跟对瞎大师在禅房之中商议着这次事件的下一步对策……
“对瞎大师,如今上清宗的这百十号人全都被我们关了起来,而且……贫僧似乎感觉,大男禅师好像很有意针对这上清宗做一些很……很那个……的事情,这不知道到底是何原因啊?难道他曾经跟上清宗有过过节?”二阁主纳闷的问道。
对瞎大师的脸‘色’也很是难看,“阿弥陀佛,至于大男禅师与上清宗在之前是否有什么过节老衲不知,但是……单就这次事件看来,大男禅师的确是很有意整治上清宗,只不过,他是个瑕疵必报之人啊,善哉善哉。”
“弟子倒不觉得是有意针对,对瞎大师您也讲了,大男禅师乃是一个瑕疵必报之人,弟子认为,很可能是上清宗那鲁莽、强横,而且还很不尊重大男禅师的恶劣行径‘激’怒了他,才会引起大男禅师如此果断的整治……只不过,上清宗若是不整治一下也实在是过于嚣张,连我南海二十八佛阁都敢擅自来抢人,简直蛮横的目中无人啊。”十六阁主如实说,他乃是对瞎大师的弟子,故而自称弟子。
对瞎大师也是沉沉的叹口气,“其实单单抛开大男禅师的缘由,咱们南海二十八佛阁与那上清宗的积怨也是沉积了多年了,如今他上清宗不顾我南海二十八佛阁的脸面就如此气冲冲的来抢人,若是我等不做出点儿强硬的手段,杀‘鸡’儆猴,恐怕将来要有更多的宗派上‘门’欺负了。对此,老衲也真的不知道能够想出什么好办法来具体解决这件事情,故而才请了几位来一同商议对策。”
那十五阁主沉积了片刻说道,“对瞎大师说的是,若是我们南海二十八佛阁这次不强硬起来,以后指不定有多少的大‘门’派上前欺辱,他们如今都等着看咱们佛阁的笑话,若是一招有能够被他们趁虚而入的情况,绝对会联合起来落井下石,而且这一次的比武大会虽然是我们南海二十八佛阁赢了,但那些‘门’派显然有很大的怨言,而这一次那十二‘门’派联合起来与我南海二十八佛阁搅‘乱’,若不是大男禅师最后一场输了,这一次还轮不到我南海二十八佛阁先请他来开坛讲经啊。”
“是啊,我们请大男禅师前来开坛讲经,可是着实的‘花’费了不少……‘精’力啊!”那二十一阁主说道。
一提到如今的漫天天地灵气,所有的阁主自然都舍不得这位大男禅师离去,可一提到当初请他来的时候那扬撒出去的钞票……也是着实的心疼啊。
“既然如此,我等首先要定的就是一个同一口径,决不能让大男禅师落入其他‘门’派的手中。”对瞎大师一想起那八辆布加迪威龙他就心口疼痛,于是下这个决定的时候也着实的带着些强硬的语气,那其他几位阁主也是纷纷表示同意,因为这个钱都是从他们每个佛寺里出的啊!
“我看,这件事情莫不如就请大男禅师做主,他说怎么办我们就怎么办!只要他不离开我南海二十八佛阁就行!”十五阁主很是干脆的说道,“我南海二十八佛阁也不怕得罪上清宗。”
“对,让大男禅师来做主,这实在是一个大大的好办法。”
对瞎大师叹口气,“无论如何,现在这上清宗反正现在也已经是得罪了,莫不如咱们就顺手推舟,做个人情,让大男禅师来做主这事儿吧,反正老衲看他对上清宗的人也是很不客气,但绝对不能够太过分,起码要保住上清宗的几个掌‘门’长老的命,否则一旦事情闹大,咱们南海二十八佛阁可就真成了钉板上的苍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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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对瞎大师便前来寻孙本男了,这时候的孙本男已经苦苦冥思了一整夜,这“大男别院”中的所有‘女’狐狸‘精’也都是各个灰头土脸的垂着头,平日里的嬉笑欢颜都不复存在了,见到对瞎大师也只是见了个礼就纷纷的退后了,也不如往常那样端茶倒水递‘毛’巾,水果茶盘全都备的好好的,如此的低‘迷’,让对瞎大师也甚是不解。
待见到了孙本男,孙本男此时正在自己的禅房之中修炼,其实他正是在等着对瞎大师来找他,而大早上别院里的一众狐狸‘精’的垂头丧气,也是遵从了孙本男的吩咐。
“大男禅师,今日‘大男别院’中的弟子犯了错吗?怎么个个都垂头丧气的?”对瞎大师虽然是高僧,但也架不住有八卦的潜质。
孙本男长叹一声,“唉……实不相瞒啊对瞎大师,这还不是昨日那上清宗的事情嘛!”
“哦?这又怎么说?”对瞎大师也没着急说自己的来意,先探明了这大男禅师的意思再说也不迟。
“昨日他们听闻这上清宗来势汹汹的,都是为了抢我去开坛讲经……唉,还是自己的弟子要贴心的多啊,听说这个事情之后,她们都想如若是以后再有其他‘门’派前来做这等可耻之事,万一我要是遇到些不测她们该怎么办?能力不足也救不了我,还可能置身于危险之中,唉,其实依本禅师的意思看她们担心还是有些多余了,对瞎大师您这南海二十八佛阁怎么说也是天下佛‘门’第一大派,怎么可能置本禅师与危险之中呢?”孙本男说完看着那对瞎大师,这两句奉承似乎也很合对瞎大师的胃口,这老秃驴立即点头说道,“对对对,大男禅师说的极是,此次老衲前来,正是要跟大男禅师您商量如何处置上清宗而来啊。”
“这等事情还是对瞎大师您做主吧,我这个……做客之人似乎不好多嘴吧?”孙本男很是矜持了一下,矜持的他自己都有点儿恶心。他总有点儿婊子装良家‘妇’‘女’的感觉,怎么都不是那么个味道……
对瞎大师心下也这般嘀咕,但嘴上却如是说,“大男禅师此言差矣,您乃是佛法高深的得道高僧,我这南海二十八佛阁最尊贵的客人啊,而且此时也与大男禅师您有关,依照大男禅师的意思来办也不为过!”
“不合适不合适,对瞎大师您想啊,您南海二十八佛阁有那么多阁主,本禅师要是多言多语了,反而会容易引起非议,实在是不妥啊,不妥不妥!”孙本男一脸为难的看着对瞎大师。
对瞎大师更是连连摆手,很是信誓旦旦的说道:“大男禅师多虑了啊,老衲此行之前已经召集了南海二十八佛阁的所有阁主商议过了,众位阁主一致认为要请大男禅师您做主!”
“哦?是这样?”孙本男故作诧异的惊讶,其实早上这对瞎大师到自己这“大男别院”来之后,孙本男就料定了这如何惩治上清宗的事情肯定要推在自己的身上,这帮老秃驴肯定觉得反正上清宗的人他们已经得罪了,那莫不如就使劲儿的巴结自己呗?这岂不是一箭双雕,借着自己的手出气了反而本禅师还得领他们一份人情?而且昨日孙本男表‘露’出来与上清宗有过节的意愿已经很强烈了,这个结孙本男其实很好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