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0-02-28
“奈何上清宗身为天下第一大‘门’派却丝毫不顾脸面做出如此下流、肮脏、无耻、龌龊、卑鄙之事,实在是让人痛心不已啊痛心不已。”赤金子说完,觉得自己都恶心的想吐了,其实这些事情他也是加了百分之五十的料塞了进去,要说原型嘛,其实还是有的,只不过添枝加叶了而已,反正如今清丰子这只这落水狗就被捆在自己跟前,他赤金子又怎么好意思能不伸这根棍子呢?那样岂不是太对不起自己的五行宗的列祖列宗,太对不起自己了?
带赤金子说完,众‘门’派的人连连作呕,心说赤金子你个老东西,你自己编就编吧,还编的这么恶心干嘛?看你平时一派正经的模样,如今落井下石的功夫真是炉火纯青啊,我等简直是甘拜下风、拍马不及啊!
奈何众人虽然都认为赤金子说的过于夸张,有让人连连作呕的感觉,但众‘门’派的掌‘门’却都心中盘算着该如何的给这上清宗泼点子污水,平日里这等事情他们都是最拿手的啊,而且,大男禅师刚才那番话说的是淋漓尽致,其实话里面的含义,不就是正等着他们给上清宗泼污水、定罪名呢么?这时候无论是谁都不会站出来说上清宗的好话,要么就不说只听,要么就泼污水,似乎在现在这个场合之内也只有这两个选择,若是谁站出来说一句上清宗好,那岂不是等着得罪这位大男禅师不说,还会被其他的宗派掌‘门’拿了话柄,万一牵扯进与上清宗再有些什么勾三搭四的勾当,连带着就此一起声讨公审,那可就是自己找来了灭顶之灾了,实在过于装x遭雷劈了,于是,在赤金子的一番痛打落水狗之后,这其他‘门’派的掌‘门’宗主也争相的展开了一‘波’又一‘波’的骂‘潮’。
而由于这公审大会的场面过大,而这些掌‘门’宗主虽然痛骂上清宗,可是其实听的还是不那么清晰的,于是,孙本男眼珠一转那点儿歪心眼儿又动了动,朝着身旁的对瞎大师悄声的说道,“对瞎大师,如今咱们这场面过大,而且与众位掌‘门’的距离也太远了,您看场内众多的高手都是修为高深之人,故而这听力也比别人好的多,可是本禅师却觉得这样听的很累啊,特别耗费‘精’神!莫不如您在这周围用上个传音术什么的?”
对瞎大师纳闷的看着孙本男,心说虽然这场地大了点儿,可是这些掌‘门’的嗓‘门’不小了啊?大男禅师怎么还说听不着?不过再看这大男禅师那副‘奸’笑狡黠的面容,对瞎大师又看了看被捆绑在场地中央的上清宗一干人等,顿时明白了!这大男禅师哪是怕他自己听不清楚啊,他这是怕清丰子那一群上清宗的俘虏听不清楚!因为被点了哑‘穴’和受了‘迷’‘药’舒服功力的一干上清宗的俘虏如今是丝毫没有战斗力的,所以连带着他们的通感也下降了不少,饶是这众多谩骂的掌‘门’宗主听的清楚,可是上清宗这群如今失去了功力的人的听力却跟普通百姓差不太多,哪能听得见?对瞎大师心下想了个明白,不由得脑‘门’瞬间冒起一层冷汗,这大男禅师果然不能惹啊,惹了可绝对是拍死你还得踩两脚的主啊!
拗不过孙本男,对瞎大师也只得悄悄的在这公审大会的周围悄悄的施加了一个佛‘门’传音术,这群掌‘门’宗主却是一丁点儿感觉都没有,但是在场中间被捆着的清丰子一干上清宗的人可是听的清楚的不能再清楚了!
“上清宗历来都是横行霸道,蛮横无理,他们的弟子根本就没有宗派规矩,上一次他们上清宗的人到我炼器宗购进一批飞剑,还张扬跋扈的调戏我炼器宗的‘女’弟子不说,而且还破坏了我炼器宗的丹炉,损坏了我大批的灵器,实在是太过可恨,我将此事与那清丰子说了个明白,可清丰子不但不教导弟子遵守宗派规矩,而且还说我炼器宗心‘胸’狭隘,宗内弟子男‘女’欢*爱是不可避免的事情,这根本无法定罪!真是欺人太甚!欺人太甚啊……最主要的就是,这清丰子居然用订购一批普通铁剑的价钱要订购我一批玄铁宝剑,而且强取豪夺,真是岂有此理!”
炼器宗王文杰的一番慷慨陈词说的自己都气的直哆嗦,看来这事情也的确是有可能,周围一群宗主也都颇为同情的点头听着,可心中估计不乏腹诽着,就你炼器宗最有钱,亏点儿怕什么……况且你王文杰平时不都上赶着给人家上清宗送这个送那个的么,现在想起翻旧账了……
可王文杰可能也的确是这些年被上清宗欺负的憋屈着了,说完这一段不但没有落座,反而继续慷慨陈词,“我炼器宗乃是小‘门’小户,根本比不得上清宗这等名‘门’大派,可饶是如此,这清丰子还时常假借着闭关修炼的借口其实是偷偷的下山四处游玩,这其中到我炼器宗去个多次暂且不说,而且每次他还都要流连于烟‘花’场所,而且……而且一夜还要好几个……好几个少‘女’就得了,他还偏偏喜欢男人……”王文杰说到此简直就是磕巴的说不下去了,声音越说越小,这番话一说出来在众位掌‘门’之中可是引起了轩然大*‘波’,各个都目瞪口呆,一脸不可置信的模样看着王文杰,下巴都快掉了!
王文杰眼看着众位掌‘门’眼神中的狐疑,立即纷纷举起右手来朝天发誓,“我王文杰敢对天发誓,若是刚才所言有半句虚假,我王文杰则遭天谴万年!”
于是,这场内又是一阵窸窸窣窣的窃窃‘私’语,心下都不停的对着清丰子指指点点,心说清丰子,您这口味也实在是太重了吧?连男人都……唉……
可是饶是刚才那会儿,这清丰子也就绊绊磕磕的听个不清不楚了,可这孙本男刚刚让对瞎大师设下了传音术,清丰子就听来了这么一句,着实的是一腔热血涌上心头,顿时口中就觉得一丝腥甜从口中喷涌而出……气的翻了翻白眼,差点儿昏了过去。
“王宗主说的没错,这件事情老夫也有所耳闻!”
此时,星辰宗的魏星辰站起来说道,“我星辰宗乃是连与炼器宗都比不得的小‘门’小派,而这清丰子却时常到我星辰宗以训导我‘门’下弟子修炼为由,常住不走,本来老夫心怀感‘激’的好好招待清丰子,饶是我宗内未有一个‘女’弟子,于是老夫也就未曾上心,而后‘门’下弟子有人找我告状,说被清丰子掌‘门’‘骚’扰,老夫当时还气愤不已,认为是本‘门’弟子说谎,可是待那弟子将身上的伤袒‘露’给我看的时候,老夫可卓然是震惊了!可是清丰子不但不承认,反而还口口声声说我‘门’下弟子污蔑他,他乃是天下第一大‘门’派的掌‘门’人,怎么会做出如此苟且之事,现在看来,这清丰子果然是一条披着羊皮的饿狼,是一个打着道德旗号的伪君子,臭流氓,仗势欺人,实在是可恶至极!”魏星辰说但也是唾沫飞溅,恨不能就开口骂娘了,要说刚才的炼器宗宗主王文杰那是开了个头,这魏星辰可就算是纯粹的落井下石了,而且不但是落井下石,还在石头上又添了个铅块子,这清丰子的独特癖好是给砸的实的不能再实在了。
清丰子此时是动也动不得,骂也骂不的,只能憋屈着任凭众人往他身上泼着曾经发生或者没发生过的污水,更是恨的是一口血接着一口血的往外喷,一双眼睛瞪的都快瞎了一般,要说被自己弟子揭穿偷看清雨道姑洗澡算是丢人的话,那此时在天下人面前说自己有娈童的癖好就实在是他清丰子永世不得翻身的铁案了。
孙本男在台上看的这叫一个心‘花’怒放啊,心说清丰子啊清丰子,没想到你也有今天,哈哈哈,当初幸好老子在上清宗的时候没被你给看上,否则还不得成了你这老兔子的娈童了,简直是笑死我了,感情你还男‘女’都不拒,
正当孙本男刚刚想到怎么没有人骂两句清雨道姑的时候,便真的有人似乎能够通晓孙本男的心思,直直的站起来说,“不但清丰子不是东西,他的师妹清雨道姑更不是个东西!”
“哦?此话怎讲?”孙本男心中豁然一亮,突然‘插’了这么一句,那位揭穿清雨道姑恶行的天风‘门’掌‘门’纳兰长风心下一喜,心说看来大男禅师对这个话题很是感兴趣啊!很是沾沾自喜觉得自己挖着墙角了,面子上却一脸怒气,指着那场中央的清雨道姑说道,“这清雨道姑平日不在上清宗修行反而时常下山云游,上次我天风宗的几名弟子到山下办事偶遇几名鬼天‘门’的人互相争斗了起来,而这清雨道姑不顾三七二十一的说我天风‘门’勾结鬼天‘门’的人,将我弟子打了个半死不说,还跑到我天风‘门’的总堂大吵大闹,说我等管教不严,根本就不配有名‘门’正派的名号,要为天下名‘门’正派清理‘门’户,而且凡是被她看中的弟子都会她带回上清宗了,你们说,这不是欺人太甚么?饶是我跟她辩解了几句,她却不依不饶,说自己绝对是亲眼所见那便就是真的,简直就是蛮不讲理,横行霸道,我那几名被冤枉的弟子如今都已被废掉了功法,终身不得再行修炼,我念他们可怜也是因我天风‘门’而遭祸事,如今还在我‘门’内养着没有赶下山去,若是众位不信,我大可以命弟子将他们抬了来,好好讲述讲述事情的经过。”
纳兰长风一脸愤懑的看向了清雨道姑,狠狠的骂道,“老妖‘妇’,我看你才是邪‘门’之人,心术不正!”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对瞎大师显然没有想到,这公审大会成了泼脏水大会了,而且这等陈年糗事全都被翻了个遍,不知心中是否也想到了某些糗事而倍感心中惴惴不安。
一直坐在孙本男身旁的淘宝看着对瞎大师那张甚是‘精’彩的脸‘色’,很是调皮的看向对瞎大师,学着对瞎大师的模样也单掌作辑,行之以礼,然后眨么着自己的大眼睛问道,“对瞎大师,您为何满面的愁容呢?难道您心下可怜这清丰子和清雨道姑等人吗?俗话说要敢爱敢恨啊,恩……其实清雨道姑若是再年轻点儿姿‘色’也是不错的。”
对瞎大师被淘宝这个古灵‘精’怪的小大人一番话说的是脸“腾”的一下子就红了,生怕这大男禅师误会个一二,连忙说道,“阿弥陀佛,小淘宝莫要‘乱’说,本禅师只是对他们做下了如此的恶行,害的数人为此付出了惨重的代价而感到无奈罢了。”
“额米豆腐……善哉善哉。”淘宝也学着对瞎大师来了这么一句,那样子甚是调皮,对瞎大师尽管心里很是尴尬不满意可却也不敢跟他计较,这才相处短短的几日,对瞎大师便已经见识到了淘宝的厉害,人小鬼大更不好惹啊!
而此时,那清雨道姑显然也听到了众人对自己的指指点点,尽管心中愤恨不已却也说不出话,急的一张脸是紫红紫红的,那表情要多丰富有多丰富,明明就是个眼里‘揉’不得沙子的‘性’子此时却要听着众人泼污水和对她的谩骂,她怎么能就这么忍?
虽然有句话叫是可忍孰不可忍,可是如今的清雨道姑是忍不了也得忍着!这种滋味儿孙本男曾经尝到过,故而,他如今看到上清宗这一批人要经历比自己更惨痛、更彻底的打击时,那种从高处跌落到深渊的失落和痛苦时,孙本男的心里除了爽之外,还是略微有那么一丁点儿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出来的酸楚。
而此时,好半天都没有再次开口说话的‘玉’阳子终于开口了。
“众位掌‘门’说了如此许多,那么老夫也不得不再站出来说上两句。我昆仑派虽然与这所谓的天下第一大‘门’派上清宗不可相比,却也不是那蝼蚁搬大象一般不可比拟,故而老夫说上两句也并不觉得是自己是跳梁小丑哗众取宠了,上清宗这些年的种种劣行端的是横行霸道,甚是猖狂,实在是罪无可恕啊,本就是仗着自己乃是天下第一大宗派的名号,还总是虎视眈眈的想要吞并小‘门’小派扩大他上清宗的‘门’楣,这等苟且之事实在是大大的过分了,而我们作为天下名‘门’正派在这之前却没有站出来指责上清宗的确都有吾等的‘私’心,在此我们也要好好的彻头彻尾的反省反省。可接着刚才的话说,上清宗的扩张虽然饶是有一些小‘门’小派自愿主动归附于那上清宗,却仍是有不少‘门’派想要自立‘门’户并不想被上清宗吞并,可这清丰子却着实的强行将其归属到自己的上清宗,这不是‘奸’人、歹人、乃是邪派中人才能做的事?老夫今日也当着众位掌‘门’和同好的面子说句对得起天地的话,上清宗,不可恕!”
这‘玉’阳子的话一说完,众‘门’派都纷纷的响应互相的叨扰几句,他毕竟乃是天下‘门’派中最老的一个,自然说出话来还是能够担当点儿作用的。
“对!不能就这么放过上清宗,实在是欺人太甚。”
“太霸道了。”
‘玉’阳子眼看众‘门’派的掌‘门’都给了自己几分薄面,纷纷的响应回话,不免脸上就‘露’出了几丝自傲的喜‘色’,为自己的无法撼动的地位而略感自负,而正当‘玉’阳子这般傲娇的时候,便忽然听得场外传来一声震天的怒吼:
“‘玉’阳子,你个老不要脸的东西凭什么污蔑我们上清宗?我看是你实在是欺人太甚!”
众人惊愕之余纷纷转头向场外,只见那青侯子率领了少众上清宗的弟子以及不少其他‘门’派的帮衬匆匆的朝公审大会的会场赶了过来,而那青侯子则是一脸怒气的指着‘玉’阳子开骂,正在众‘门’派都将目光聚焦到青侯子身上的时候,孙本男和淘宝爷俩儿不免一脸的震惊,而且是惊的不能再惊,互相看了半天都‘揉’了‘揉’眼睛,因为在青侯子身旁不远的地方,有那么一抹他们爷俩儿都甚是熟悉的清灵的身影:赵宁宁!
而此时的赵宁宁早就不是他们记忆中的那副清灵可爱的模样,此时赵宁宁身着一身青衣道袍,素面束发,身后背着一柄宝剑,脸上的表情似乎没有了孙本男曾经熟悉的欢颜,反而是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那股冰冷渗入人心,让人不由得感觉那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距离,孙本男此时只感觉自己的心脏“砰砰砰砰”的‘乱’跳,他不知道自己此时是应该高兴还是应该悲哀,一张脸表情复杂的僵在了那里,只是呆呆的看着那个方向,移不开自己的目光。
而淘宝则是一双大眼睛都快看出眼泪来了,眼泪汪汪的直看着那一行冲撞进来的人,不免的使劲儿的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