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看到你的神情,我就知道你可以记忆侵入。如果没有做好准备的话,我唯一抵挡不了的就是它,因为——你是我的星星。
——————————————————————————————慕羡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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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我一边上理论课(了解历代黑白无常的丰功伟绩以及咒语的应用),一边随着他们捕捉魂魄。
这天我们奔了几千里来到一处比较隐蔽的地方,我飘在空中喘气连连,黑无常皱眉道:
“作为鬼差,尤其是拘捕魂魄的我们,速度应该是最快的。”
“我知道,我已经尽量在做了。”我在一边咳道,嘴边咸咸的。
“我看应该把你的厉鬼因子解开才对,说不准会有帮助。”
“不要!”我双手护着自己,退出几丈远。
他看了看我:“好了,现在开始找到那暴走的魂魄。白,我们分头行动,有情况再联系。”吩咐完白无常后,转头看向我:“你现在一个人试着应付一下,这么多天应该可以独当一面了。”
“我,不行。”我忙上前抓住黑无常的衣袖。
“没关系的,你是我徒弟,我相信。”说着就闪人走了。
可是我自己不相信自己啊!只好凭着感觉在找,这一片区域暴走的魂魄是在今天白天突然大增的,并有逐渐上升的趋势。我们三个顺着不同的方位在寻找排查,我感觉越是离师傅他们远就越是害怕,因为之前被暴走的魂魄强制附身过,所以总是不敢近距离捕捉。
气息越来越近,我伸手摸了摸身后的铁链。
月光倾泻下来,今天正好是满月,是阴气最盛的时候。那个黑色的影象越来越近,他什么都没有在做,只是坐在院中发着呆。这时候一个魂突然飞出体外,向远处奔去。我正待要拘捕,却想到秦广王原本说的,这是阴谋,是有人在收集魂魄造成的。加之这地区突然有如此多的魂魄暴走,那么,只要跟着那魂,看一下到底去了什么地方就应该可以把这个问题解决了吧。
想到这里,我扔下那即将暴走的魂魄,尾随着一边飘荡的孤魂。那孤魂显然发现了我,停滞在前方。我抽出铁链严阵以待,等我发现之时,原本暴走的魂魄突然全部从那人的躯壳中跑了出来,目标便是我。
怎么回事?一般魂魄即使要暴走也不会有意来攻击的,因为他们本是残缺不全的,看来他们是不会带我到最终凶手那里了。我挥舞着铁链想要驱赶他们,最坏的打算就是直接将他们的魂魄击碎。那人显然已经死了,飘荡在空中的只有1魂3魄,因为是月圆,所以攻击力加大了很多。但因为我亦是鬼,所以还是有信心战胜他们的,毕竟他们只是刚脱离肉体的魂魄,只要不是在12点之时死的最厉害的厉鬼,都可以应付的。
我加速结印,因为已经错过了捕捉他们的最好时机,所以直接就是索魄咒。所谓索魄咒并不是只锁魄而已,只是会对魂魄造成很大的伤害而已。
铁链随着我的意念在空中穿梭着,因为加了很多电压,所以闪着蓝色耀眼的光芒。在他们触碰到那铁链之时,发出凄惨的鬼叫。我将他们围在中间,铁链交错的漫天铺盖下来,消灭的瞬间我的背后被贯穿了。
我低头,看见有些许别的魂魄从我的背后贯穿到胸前,我竟然只顾到眼前而没有注意到四周还有别的暴走魂魄。
因为距离太近而无法使用铁链,我的手指伸向嘴角边,沾了些刚才喷溅出的血,然后聚结灵力到手掌上。因为血液的关系手上附上了一层薄薄的锋芒,并且局部灵力提高。我抓住那穿透我身体的散魂,顷刻间便停止了哀号,乖乖的被我收服了。
我环顾了一下四周,解除了目前的危机,身上的伤痛一下子席卷过来。我飘到一边,手捂着胸口,血顺着指缝继续流着。做了个简单的治疗,但血还是没有止住。我咬着牙,将那两个魂魄收到铁链处。因为是暴走的灵魂,已经不完整,所以呈现的是那种类似星星的发光体,不过光芒要比较强。挂在铁链的上煞是好看,在晚上看来就好像萤火虫一样。
我无暇顾及,靠在一边的树上修养,等待着伤口自己愈合。这个时候对面远处的天空中又划过几个孤魂,笔直的朝着一个方向飞去。我喘了两下,从腰间拿出定位眼镜带上,那里的方位马上显现了出来。
“师傅,你在哪里?东经96.23,北纬39.25疑似有什么东西,有几个魂魄过去了,我现在无法过去。”我忙发动传诵咒将这里的情况告之。
“知道,我们看到了,你那里速战,我们已经在赶往那里了。”
我挪了一下身体,发现一点气力也没有,但我很在意那个魂魄聚集的地方,我想过去。目光瞄到旁边的魂魄,似乎吃了魂魄以后伤口的愈合以及体力也可以很快的恢复吧!啊,我在想什么?这可是我的任务,我是要将他们送到地府去,怎么能有这样龌龊的思想呢!我不要做那种肮脏的厉鬼!
但……我的目光又移了过去,反正是不完整的魂魄,吃一个魂或者是魄应该没有问题吧。手伸了出去又缩回,不行啊!我不能这样做。明明是将厉鬼那种因子封印了,怎么还是会有这种想法?!我将自己抱的更紧,血迹沾染到了衣服的袖子上。
我的意识开始有些模糊,估计是流血太多了,眼前的景物开始变色成了黑白色。我勉强挪到有月光的地方,想借着月光来缓解一下。
“小黑让我来看一下,果然……受伤很严重吗?”白无常出现在我的视野里。
我点了点头,他蹲在我身边,翻看着胸前的伤口。我有些不好意思,但白无常没有理会我,只是帮我用心的治疗着,完全没有平时那副吊儿锒铛的样子。
“我只能帮你止住血,具体治疗要专门的鬼差或是灵力再高一些的人。”说着将我扶起,并将自己身上的衣服脱下为我穿上,“好了,先到那里看一下,你可以慢一点。”
“不用了,我应该可以跟上你的速度。”我动了一下身子说到,然后紧跟在他的后面。
那个地方是一处很小的旅馆,因为已经是很晚了,所以所有的房间都没有亮光。
“我师傅呢?”我问旁边的白无常。
“应该是进去了,我们等在外面,一但有人或是别的什么鬼怪出来就上,明白吗?”我从来没见过白无常这样正色。
“恩,会不会和目前魂魄暴走有关系。”我小声的问。
“不知道,不能轻易下结论,有可能是厉鬼或是别的什么作怪。”他说话的时候眼神丝毫没有离开那旅馆。
我干脆什么也不问了,守在一边等待着。四周静的可怕,我一点也感觉不出那旅馆有什么异样,甚至在接近的时候我额间的花钿也没有发出有未被拘捕的不完整魂魄的信息。
就在我们静静等的时候,天上飘过一片黑云将整个月亮的光芒遮住了。我忙开启黑暗之眼来观察形势,屋内显然已经有了变化。一个细微的声音响起,白无常如离弦的箭冲了出去:
“你在这里守着,不论发生什么事情。”
我的心情突然紧张开来,这时额间的花钿闪了一下又消失了,然后我就看见那一排房中的一处有被粉碎的魂魄出现,但瞬间就消失了。
粉碎的魂魄!我的脑中突然映出这几个字,那是最近新知道的一种厉鬼经常会使用到的招数。利用压缩了的魂魄启动爆破来伤害到另外的魂魄,也就是自暴。一般是在鱼死网破的时候,厉鬼才会用出这一招,对方在这一招下往往会丧命,但这个时候其自己也会重创,九成以上会魂飞魄散。
那个粉碎的魂魄所爆出的光芒很小,师傅他们应该不会有事情吧,这个时候西首那间屋子的灯亮了。我迅速飘了过去,那间屋子有两张床,分别有人。这时候从靠近窗口的那张床上坐起一个人,师傅与白无常也同时穿墙而过。师傅右手攥着左手的胳膊,显然已经受伤了。
只见那个人披了件衣服,将桌上的笔记本电脑移到身上打开,然后敲打着什么,完全没有什么异样。而师傅他们也喘着气紧盯着他,难道刚才自暴的是这人吗?!可他根本就不是厉鬼!而且他好好的在这里,手腕上也没有什么红线,那么刚才那粉碎的魂魄又是什么!
我的大脑完全装不下这些东西,显然师傅他们也没有料到。就在我们发愣的瞬间,那人抬起了手。
刹那间脑中闪出许多不完整的魂魄,我的额间火烫着,信息一条条掠过。这到底是什么人,竟然可以将这些魂魄压制到电脑中,而且我们发觉不了!那些魂魄一点点的腾起,然后随着那男子的手势向师傅他们攻去。我看的发呆了,人类竟然也可以驾御魂魄,简直太不可思义了。
那些魂魄在迫近的时候就引起自暴,师傅他们一边念咒一边挥舞的铁链。我也想参入到其中,反正现在目标已经锁定也不会怕他跑掉了。但我只动了一下,他显然已经发现,立刻释放出魂魄来攻击屋外的我。
这个时候突然传来笃笃的敲门声,两边都停了下来,那人也将魂魄重新收到电脑中。
“谁?”他开口询问道。
“是我。”门外回答到,这个声音是……我马上愣住了。
“马上过来。”门内这人惊鄂道,同时也警戒着。他指示一个魂魄将门的锁打开,“门没锁。”
“我进来了。”门外的人礼貌的说了一声。
这个时候旁边床上的人也被惊醒,他揉了一下眼睛嘟囔着,然后又翻身睡过去了。
这个时候的局势对我们很不利,当然对对方也好不到哪里去。虽然有规定不能对活人的魂魄怎么样,但视情节严重与否可以封印或是当场将魂魄带走。目前还没有确认,也是怕伤害到一般魂魄。一旦确认以后,即使有多少人在都帮不了他。
门开了,进来一人,却正是羡渊。我惊慌失措到,他怎么会在这里。
“你在做什么,屋内的阴气这么重。”他走近来正好与黑白无常对上眼,“这魂魄是你亲戚?”
自从做鬼差后,就可以看到凡人的灵力高低,显然羡渊的灵力很高,这也无怪乎他从小就可以看到鬼怪了。不行,这个人很危险,待在他身边一定会被吸走魂魄的。虽然我不知道他收集魂魄干什么,但就刚才看来,他有这个能力,羡渊总有一天也会被他……我实在不敢想象,而羡渊还没有要走的意思。
我冲了进去,想一把将羡渊推到了门外,却穿越了过去,狼狈的跌在外面的走廊上。
“快走,很危险的!”我回头说到,因为太过用力,刚才的伤口又裂开了,血快速的流出。
这时白无常推手开来,一股无形的力量将羡渊推到了门外的走廊上,我转身去接,却又是忘了我们人鬼殊途本是接触不了的。
门在我身后关上了,里面又开始了,漆黑的走廊里只有我和羡渊两个人。
“是星星吗……”他惊讶的说到,“你怎么在这里。”
“是我,以后要远离那个人,不过我们马上会解决的,不用担心的。”我安慰说。
“我什么时候弱到要星星来安慰我了?!”他开口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黑暗中他看不到,但却知道我的存在,我看见(已经开启黑暗之眼)他的手穿过了我的身体。
“这个人很危险,正在收集人类的魂魄,导致魂魄暴走,我们正在处理,估计会将他带走。对了,羡渊是怎么认识他的,还有你怎么在这里。”我抬手治疗胸口处的伤口,泛着的蓝色光芒让他看见了我。
“怎么了,怎么会受伤。”他关切的问到,“是里面的怀艺所伤么?”
“没有关系的,治疗一下就好,怀艺,他是叫这个名字么?”
“他是我们科室的,这次我们出来是采集岩石样本来研究的。看你这身衣服怎么很像白无常啊!”他解释说,手挪来挪去却帮不了我。
“我现在正在实习,要去顶黑无常的班,这件衣服是临时的,不说那么多了,你快些回去,等以后我再和你说。”我放下治愈的手,光芒也随着消失。我正要起身,突然想到那天的事情,无法解释,看着眼前的局势我相信,羡渊一定是好人的。于是伸手去触碰羡渊的脸颊……
我要接触到他最早的记忆,来证明他不是后羿。
接触的瞬间一阵眩晕,只是感觉无比的热,汗流下,我却撒不开手,似乎是被他吸引着。
“羡……渊……”我低吟着,希望他可以听到,然后便失去了知觉,有的只是无限的热。
“我在,不要怕。”他的眼睛发着光,整个魂魄从体内走出,然后将要倒下的人接住,“谁伤害了我的星星,我会让他10倍偿还的!”
刹那间应和着屋内的战事,大量的魂魄聚集到这里,屋内的人哀号着,可惜没有人再过来了。
我醒来的时候,已经迫近黎明了。师傅他们在一边,而羡渊则守在我身边。
“你终于醒来了,你再不醒来我们都走不了了。”白无常满脸疲惫的盯着羡渊说,显然昨天的战斗很是激烈。
“主要我会不放心的。”羡渊裂着嘴笑道。
“我怎么会晕过去,只是感觉在触碰到羡渊的脸时很热。”我纳闷道。
“因为是星星帮我挡住了那个时候的攻击,如果不是星星,我现在也如这里的人一样死掉了。”
“什么!”我惊鄂到。
原来师傅他们正和那人战斗的时候,突然那人发威将四周的魂魄(活人体内)全部吸了过来,没想到驾御不了反被那些魂魄给吞噬掉了。到头来一丝魂魄也没有了,倒真是报应。当师父他们出来的时候,方圆几里就只剩下羡渊还有其他几个灵力高一些的人还有气息。
“那不是很好,为什么要叹气。”我不解。
“这样就不知道他收集魂魄是来做什么,也查不到他是否就与这几年来的魂魄暴走案有关系。”师傅分析道。
“这个,先回去禀报王再说吧,幸好我将刚才录象了。”白无常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拿出一小卷东西,“我可是有养成大的战事录象的习惯哦~”
“少臭屁了,要赶紧回去了。对了,这位先生可否和我们走一趟地府,虽然你与满天星认识。”师傅站起身来说。
“不要,师傅你要做什么,那样羡渊会死的!”我护在羡渊的身前。
“乖徒弟,我们只是问他一些事情,等一下就放回来。他的身体我们会保护好不让人发现以及腐烂的,怎么不相信师傅了?”黑无常说着打开我的手就要提取羡渊体内的魂魄。
“不要!”我继续反抗到。
“没有关系的星星,就当是去旅游好了,再说了我也要考察一下星星的工作环境啊。”羡渊笑着说。
“傻瓜,哪有人愿意到地府一日游的!万一一去回不来了呢?!”我的眼泪都快出来了。
“那就陪着星星抓鬼了。”羡渊说着魂魄已经被师傅提出了体外。
“白,将现场封闭了,至少外界看不到,保护好这里所有的肉体,有意识的几个也全部沉眠。”师傅吩咐说到。
一路上我都没有再理黑无常,总是担心羡渊回不去。
“为什么星星不走路,而是飘着呢?不要调皮了,下来。”羡渊的魂魄向我招手,我一时间没了语言。
“这女人的腿废了,不能走路的。”旁边的白无常说到,我飞到前面不敢回头。
“到底怎么了?!是因为跳楼吗?!”羡渊忙上前来将我抓住,现在他也是魂魄,已经可以触摸到我了。
“没有,是我不小心,不小心被天雷击中的。”我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天雷……难道不能治好吗!”他急切的询问。
“不知道,没有事情了,我会飞天呢,是曦和教我的呢!”我笑着说到。
“曦和、曦和、你就知道说他!”他愤怒道,抓着我的手也使了不少劲,旁边的两个人识相的什么都没说。
到达三途分界的时候,黑无常吩咐说:“好了,今天满天星星将魂魄交给孟婆去。”
“可我一次也没有去过。”我皱着眉,他们想把羡渊怎么样吗!
“这次去了不就去过了吗!实在找不到就找鬼问。”说着将他以及白无常铁链上的魂魄全都加到我的铁链处。
我虽是不满也无可奈何,抓住羡渊的手嘱咐到:“一定要小心啊,我作完差事马上找你去。”
羡渊的气已经消了,点了点头。
我加快速度向奈何桥飞去,其实奈何桥如果不是在地府里应该也是很美的,仅是做功就美伦美焕。我在望乡石旁边徘徊着,就是看不到孟婆。等了半天终于等到一只鬼差路过,于是飘向前去问了一句。
“这里找不到的话,就到黄泉路的彼岸花处找她吧。”
彼岸花……她到那里做什么,不是说彼岸花是唤回记忆的么?她可是孟婆,是要人失忆的,真是搞不清楚。寻思间,又绕回去。
远远的就看到上次遇到的那位女子了,我想冲她喊,却怕再次扯开伤口,于是直接飘了过去。
“那个请问,您有看到孟婆么?他们说她在这里。”
那女子直起腰来看着我笑了笑:“我就是孟婆。”
不会吧,不应该是个很老很老的奶奶么?!我当时愣在那里了。
“很奇怪是吧,第一次见我的人都是这样。因为上一代的白无常是个小孩子,很调皮,总是叫我婆婆。”她倒是不怎么介意,说着已经走出了那花海,我在后面跟着她。
“黑白无常总是在换人吗?我记了很多,但很奇怪,他们为什么不再干了。”我好奇的问。
“原因有很多,就拿现在的黑无常来说——他做黑无常本是为了一个人,现在那个人要投胎转世去,他当然就会辞职了。”孟婆走在前面一边打理着花一边向我解释。
“那地府为什么一开始还会让他做?”
“因为优秀,而且有些事情说不明白的。”说话间到了刚才的望乡石边,孟婆和我要了魂魄,将他们放到一个玻璃的容器中。
“好了,你可以走了,接下来就是我的工作了。”她笑了笑说。
我点了一下头,转身向大殿飞去,不知道他们将羡渊怎么样了。我到大殿的时候便看见黑无常正将手放在羡渊的头上,我一个闪身插到黑无常与羡渊的中间。
“你想做什么师傅!”因为太过于用力,身体的伤口又被撕裂,咳着吐了许多血块,实在支持不住了,顺势卧在地上。
血......又是鲜红的血......
一边的羡渊马上低下身来将我揽在怀中:“星星怎么了,不要有事情啊,快点找人啊!你不能有事的,如果我再次失去你,那我做什么都会没有意义的。”
他一边帮我擦着上涌出的血液一边冲着前面的人喊到。
“我……咳……没有事情的,羡渊。你要快点回去,我好怕。”我的泪水从眼角下来,流到耳后。抬手扶住他的脸,想要将那快要暴掉的血管抚平。
“啊~!”什么东西袭了过来,就如触摸妈妈那次。
“不要,放开你的手!”羡渊张慌的推开我的手,因为用力过猛,我一下子飞了出去。身体夹杂着羡渊所使出的灵力,感觉就要散了一般,顿时晕死了过去。
“你在做什么!”黑无常移动脚步接住了对面飞过来的人。
“星星,没有事情吧,我不是故意的!”羡渊忙跑过来,焦急的手忙脚乱。
“不要乱动,先把她送到医疗室去。黑,你与慕羡渊留下,继续陈述。”上面的王下令到。
白无常接过人来便向医疗室走去,王坐在上面复开口道:“她能不能完好,就要看你回答的内容了。你知道,我们不在乎这样一个下级的鬼差。”
慕羡渊愣了一下,将怒火压了下去。他明白,自己的灵力再高也救不了满天星,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要巧妙的回答他们所提出的问题。
神,果然都是要杀掉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