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满天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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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体内无名的燥热，不知为何闪过那攻击，我转头看着远处羡渊扭曲的脸，菜刀随着手起而飞出，脚下一使力闪了过去。那是什么表情？为什么羡渊会是那个样子，那不是羡渊，一定是被别的东西占据了身体吧！羡渊怎么会杀我呢？还是那样的表情……

　　我从身后拉出铁链对着那个穿越我身体的羡渊飞过去，我要将他体内那个作祟的东西拉出来。正挣扎间，有什么东西将我横撞了出去。是谁？我四下张望，却空无一人，只有妖化的羡渊倒在另一头。妖化？！我定睛一看，羡渊果然开始慢慢妖化，似乎有什么东西正脱离出来，我顾不上什么，忍着身体的燥热飞去。

　　我要将那个东西击碎，是的，对于我来说，应该只能击碎魂魄吧！那么我会小心的，然后将把妖化的魂魄击碎。

　　“找到了！”手上的灵力加大，呼啸而过，插在那妖化的魂魄上。真是太好了，这样羡渊就可以恢复正常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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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只手插在他的身体中，正慢慢损坏着他的肉体与魂魄，随着手的绞动，慕羡渊一口鲜血喷射而出，溅在满天星的脸上，顺势而下，滴落在地。

　　旁边的黑无常也被刚才那一幕吓到了，随着慕羡渊鲜血的喷出而缓过神来，忙闪身过去抓住满天星继续破坏的手臂。对于厉鬼化的满天星来说，黑无常还是有自信对付的，毕竟他是高级鬼差。可是搭上她的手后才发现她体内不止她自己一个厉鬼的力量，而是两个。而现在她人本身正被另一个力量所控制，其本身虽未完全觉醒，但也在一点点的散发着危险的气息。

　　他无暇顾及太多，他只能先用治疗的法术护住那个男人的心脉，一边阻止满天星手臂的绞动，然后一点点的抽离出去。如果他做不到的话，这个男人就完了，虽然黑无常本身的职责是勾取人的魂魄，但他清楚眼前的这个男人的寿命并未到。

　　他小心的麻痹着那条手臂，让里面的手不会来任意的绞动。显然这很困难，因为他的另一只手在治疗，而且要阻止住两个厉鬼的力量实在有点勉强。

　　“星星，是我啊，不记得了吗？”慕羡渊费力的说着，即使他的法力已恢复了七成，但对于着突如其来的攻击，尤其是满天星的攻击，他还是抵挡不住的。只是在看到那猩红的眼神时，他已经确定袭击他的不是满天星，只是他不明白为什么那个魂魄会在满天星的体内。

　　『当然记得了，我怎么会忘记？！那个诅咒怎么样？哈哈哈哈~~~诅咒还会继续，不论你转世几何，直到你灰飞湮灭。』那声音顺着插入的手臂一点点的传到慕羡渊的心中。

　　他感觉快要窒息了，但却没有魂魄分离，因为他知道身边的这个男人会救他（而那个男人正在这么做）。他只要考虑将满天星体内的家伙神不知鬼不觉（还真是鬼不觉）的杀死就好，他不知道这家伙为什么会认出他，也许是动物的本能，他也不知道他与满天星相处这么久，为什么这家伙只是现在出来，也许是自己对于满天星记忆的封印，不小心碰触到了什么，而将这个家伙放出，不论是什么，都很——危险。

　　“星星，为什么会忘记我？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同居长干里，两小无嫌猜……”血似乎在黑无常的努力下开始止住，他一点点的回忆着他与满天星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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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恩…唔…耳朵骑竹马来，恩…..&*床弄青梅。同…同古长干里，两小无…无女猜。”满天星窝在慕羡渊的怀中看着眼前的书朗读着。

　　小小的满天星坐在自己怀中真的很幸福，看着满天星认真的脸庞，粉粉的真的很可爱。

　　“羡渊哥哥，耳朵为什么要骑马过来”满天星抬起头来疑惑的看着慕羡慕。

　　“这个字念郎，还有这个念绕，这个是居，这个是嫌疑的嫌……”羡渊探身将满天星抱住，然后一点点的给她解释。

　　“就像我们这样吗？”满天星歪着脑袋思考到。

　　“是啊，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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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满天星的睫毛眨了一下，随后话语顺着手臂再次传来：“没有用的，现在的她看到的是妖魔化的你，她所想的只是将你救出，所以她要杀了现在你的魂魄，她是不会清醒过来的，只到你死了。”

　　视觉幻象吗？慕羡渊想到，只有他死掉就会让满天星清醒吗？他的嘴角扬起，那么…

　　黑无常额头上的汗大滴大滴的滴落在地，就在他即将要把满天星的手臂分离出的时候，慕羡渊却不知从什么地方来的力气，抓住那只手臂，向他自己的胸膛拽去。

　　“噗！”手臂贯穿了整个胸膛，血开始在身前身后扩散。

　　那…那是什么！他看到那个男人的魂魄错位，然后抓住那只手将自己贯穿。明明已经可以将他救出，为什么要这样做！黑无常不解到，然后又一个念头冒出——为什么他可以魂魄错位（其实就是魂魄分离出肉体，但未完全，只是身体的一部分魂魄跑了出来，而慕羡渊只是手臂）。

　　他感到满天星在颤抖，然后她疯狂的拔出贯穿在那个男人身体中的手臂尖叫着，那声音简直凄厉到黑无常想堵上耳朵。

　　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同居长干里，两小无嫌猜。是啊，所以这样，我才要杀了那个占据着羡渊身体的妖怪。只是为什么…为什么…我感觉到了羡渊血的味道，那样浓重，似乎那血迷了我的眼睛。

　　醒来，我的星星，将你身体中的妖兽驱逐出去！声音顺着手臂传到我的心中。妖兽？难道妖兽不是羡渊而是我？我发疯的将手抽离，更多的血喷溅而出，终于看清楚，那漫天喷溅的血液真的是羡渊的。

　　我一直不明白为什么羡渊会来杀我，因为不论是什么时候保护我的都是羡渊，所以那是妖兽。可等最后，妖兽却是我自己，我伤害了世界上我最不能伤害的人。

　　对面地上，羡渊妖兽的样子慢慢褪去，徒留下满地的鲜血。心中一个声音得意的笑着，那笑声那样熟悉。

　　『是你…伤害了他！』我内心喊到。

　　『不是我，是你，我只是来欣赏我所设下的诅咒。』那个声音得意的说着，『知道吗？我是被这个男人杀死的，死后的我魂魄一直被封印着，被厉鬼一级一级的吞噬着，慢慢沉睡过去。以为永远也看不到这个男人死去的样子，因为光有诅咒是不够的，我要亲眼看到他死亡的样子！！！上天总算完成了我的心愿，让你吞噬了我的宿主，虽然我依然在沉睡，但机会总是有的。他封印记忆的时候那熟悉的灵力贯彻着你的身体，然后唤醒了我。』

　　『说完了吗？你可以去死了，如果羡渊没有将你杀干净的话，那我代他将你毁灭殆尽！』我心中喊到，抬手挥舞着铁链，将自己包裹在里面。

　　『你是傻瓜吗！这样你也会死的！你不要忘记你本身就是厉鬼，对于这种铁链的抵抗力可是最低的！』扭曲的声音喊着。

　　『你太罗嗦了，即使我再一次死亡也要将你杀死！』身体无边的痛，对于那高额的电压。

　　『星星，有我在。』羡渊的声音响起，似乎就在我的身边，似乎又是把我抱在怀中一样。

　　『对不起』我哭泣着这样说到……

　　那散发出的灵力让黑无常终于明白了，那个所谓的另一个厉鬼的灵力其实是一只妖兽的怨魂，而现在满天星却欲与那妖兽同归于尽。

　　“这个傻瓜！难道忘了我还在吗！”黑无常大喊着，他当然不知道满天星因为当时被妖兽控制完全看不到黑无常的存在。他马上开始起印，准备制止满天星的自残行为，以及将妖兽分离出来。

　　光芒从铁链中溢出，照亮着整个屋子。躺在血泊中慕羡渊的身体动了一下，嘴角扬起……

　　我怎么会死呢？即使被刺穿！我只是在旁边黑无常震惊之余将自己的魂魄顺着满天星的手臂进入到她的体内将你毁灭，然后籍由着你爆破时的光芒回到已经死掉的身体中。这样，星星也不会做出什么傻事吧，即使知道杀掉我。因为——我会保护她。那么现在，是沉睡的时候了，那个男人会先保护她吧….最后一眼是黑无常阵式的启动。

　　黑无常见到爆破忙转换结印，光芒褪尽后将满天星笼罩在其中。

　　“呼…呼…”黑无常喘着气，由于这个阵式要造的足够大（连同保护一边已经死亡的慕羡渊），所以浪费了他不少的精力，本来就忙了一天累的要死，现在还要在这里应对紧急情况。

　　满天星已经倒下，同样感觉不要她体内的妖兽气息。黑无常试探了一下，发现她还有意识，忙过去将她抱起。迎接他的是满脸哭花的小人，她委屈的看着他，然后将头埋在他的怀中撕心裂肺的哭着。

　　“师傅…师傅……我该怎么办？！我不光是个没用的徒弟，还是个垃圾。羡渊一直一直保护我，我也说过他死的时候我要过来接他。可是…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到头来却是我杀死了他！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当时真的是看到了妖化的羡渊，却没想到妖化的是我…唔…我真的是个没有的人，还处处给别人添麻烦……”我抓着黑无常的衣襟，埋在他的怀中断断续续的边哭边喊着。

　　黑无常摸摸我的头到：“不哭，你再哭他真的要死了。如果你可以自己起来的话，我就将他复活。”

　　黑无常并不是因为满天星哭的可怜而想复活那个男人，而是他上次看过那个男人的死亡，并不是这样死的，也不会是这么早。

　　“真的吗？师傅……”我错愕的抬起头，第一次用一种很恳切的目光看着黑无常，“谢谢师傅……”

　　“还哭吗？再哭那里的魂魄就要投到忘川河中了。”黑无常难得笑了笑，看着被满天星哭湿的衣服。

　　“我不哭了，师傅，快点救羡渊。”我抬起袖子在脸上胡乱的擦着，但还是带着哭腔。

　　“那好，不过我申明一点，不是因为你是我徒弟而救他，而是因为他的阳寿未尽。所以在之后你也不能让我在他真正死亡的时候过来救他，明白吗？”黑无常郑重的说到。

　　“我知道，我知道。”我忙点着头，勉强挣脱黑无常的怀抱低飞到羡渊的身边。

　　我想抓他的手，却落空，眼泪又无助的掉落。

　　黑无常在一边结印，为羡慕招魂。我本想偷偷记住的，但黑无常的手势很快，根本就看不清，就别说记了。

　　（※友情提示：越是高级的结印就越复杂，不过印的手势会多，速度也要快到一定程度才会成功。）

　　半晌终于感觉到羡渊的气息了，真的很想将他抱在怀中，而我能做的只是俯在他耳边不停的说着对不起。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眼泪不停的掉落着，原来真的可以连绵不绝。

　　“好了，先走吧，再不回去的话，那些老家伙又要说三道四了。他已经没有事情了，外伤我也勉强处理过了。”黑无常站起身来拉着我。

　　“不要，这样我怎么忍心回去啊！他还没有醒过来。”我乞求的看着黑无常。

　　“如果你不回去的话，他很有可能因为你的失职而丢掉性命。”黑无常说到。

　　“……那…我去叫妈妈来，可以吗？”我几近绝望的说到。

　　“……我和你一起去。”黑无常带着我来到我的家中。

　　对着正在看相册的妈妈我真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她的指腹一点点的划过相片上我的脸庞。

　　“你们母女长的真像。”黑无常叹到。

　　“那当然，我是妈妈的女儿啊！”说着飘到跟前，拿起床上另一本相册。

　　妈妈的目光随着相册惊喜到：“是星星吗？”

　　我没有回答，因为我知道我回答了妈妈也听不到，妈妈并不是灵力高的类型。我只是拿着那本相册开始一点点的向外飘去，妈妈迟疑了一下还是追了过来。

　　老屋子中妈妈看到血泊中的羡渊呆住了，然后慌忙跑了过去。

　　“到底是怎么回事，这孩子，怎么会在这里还是这样。”一边说着一边拨打了120。

　　我静静的在地上用羡渊的血划到——妈妈，拜托照顾好羡渊。妈妈看到后愣了下，随后笑到：

　　“会的，虽然羡渊不是我们家的孩子，但我早就把他当作是自己的孩子了，所以不用担心了。因为妈妈不想再一次失去自己的孩子，是妈妈不好，连自己的孩子都保护不了。”妈妈抱着羡渊，紧紧的，我知道是对我们两个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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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在哭泣？眼泪掉落在我的脸上？勉强睁开的眼睛模糊的看到那双熟悉的泪眼。不要哭了好吗？虽然我很喜欢你是在为我哭，但我更希望你是在开心的笑。抬起沾染血液的手指划过她的脸庞，再一次沉睡。

　　巫茈纤（满天星的母亲）看着怀中的人皱眉道，这到底是什么样的伤啊！她拿出随身带着的药丸喂到他的口中。

　　这时门外已经响起了救护车的声音，紧促的脚步声踏了进来。

　　“巫医生？”来人看到巫茈纤喊到。

　　“恩，先把他抬到担架上，病人的情况很严重，失血过多。车上也赶紧启动设备，不许有半点马虎！”巫茈纤忙吩咐着。

　　医护人员小心的将慕羡渊抬上救护车，马上带上氧气罩，开启相关的急救设施。

　　“他怎么会这样？”车上的医护人员在确认病人暂时稳定的情况下问到。当然这个男孩子他们都见过，是在巫医生的女儿死亡的时候，那以后便经常看到他来医院。

　　“我不知道…为什么连他也这样！作为母亲真的是失败，我不希望像上一次那样看着自己的孩子死去，明明我救了那么多别人的孩子，却救不了自己的孩子。”说着眉宇间泛着淡淡的哀伤，眼泪一点点的掉落，落在慕羡渊的脸上。

　　“巫医生……”其他的人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来安慰这位母亲。

　　这时，病人的睫毛似乎动了一下，然后缓缓挣扎着睁起，但眼神却不是很清澈。氧气罩中吐着白气，手努力的抬起，却还是划过了茈纤的脸庞，只留下淡淡的血迹。

　　手重新垂回，又是一个世纪的沉寂。

　　“不要死，不要离开我，如果连你都死了的话，我真的真的……”茈纤攥着羡渊的手泣到，话哽咽在吼间发不出声音。周围的医护人员同样唏嘘不已，几年前也是这样吧，那时候死的是巫医生的亲生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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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茈纤~”床上的女友刚一醒来就要看刚出生的孩子。

　　“你先躺着，我到保育室去把他抱过来。”巫茈纤笑着走向保育室，回来的路上碰到为好友买粥回来的丈夫（好友的丈夫），真的很恩爱啊~

　　她抱起那个婴儿觉的很亲切，然后递到好友的怀中：“很可爱啊~一抱上就舍不得放手了啊~如果我也能生出这么可爱的孩子该多好。”

　　“那你也生啊~就好象古代一样，我们为他们定娃娃亲怎么样？！是男的话就做我儿子的小弟，是女的话…嘿嘿…就做我家儿子的新娘吧！”好友坏坏的说到，旁边他的丈夫也愉悦的笑着。

　　“好啊，不过有一点要说明哦~他可是我的干儿子，我认定了！”巫茈纤同样坏笑到。

　　那之后多久？自己也生下了满天星，只有2岁的羡渊张着小手要来抱刚出生的老婆（当时羡渊的妈妈这样说）。只是…在一次事故中，她失去了丈夫，而羡渊失去了父母。那以后，她便更加的疼爱这两个孩子了。

　　所以…都不要死好吗？妈妈再也承受不住最后一个亲人的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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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走进地府的时候，看到白无常正在“赏月”（他每次等我们的时候都会说是在赏月）。

　　“啊咧，怎么搞成这样，你的……”白无常在他们离自己很远的地方就感觉到了满天星那异常的厉鬼灵力，近处看的时候只见满身的血污和破碎的衣服。

　　“先找人秘密治疗一下吧，毕竟这次不是出任务受的伤，以免上面追查下来，事情边治疗边说。”黑无常摆摆手，抢过白无常的衣服为我披上。

　　“哦，”白无常摸摸鼻子没有反驳，“那我先试一下，那些医疗的都是那些高层的走狗。”

　　我们走到里面黑无常的房间，一如第一次的黑暗，黑无常开了盏灯，为了更好的处理伤口。

　　“基本上没有什么大伤，”白无常看了看，“我们合而为她输点阴气进去。”

　　“恩。”说着两个人便开始为我治疗。

　　“真的不好意思。”我开口说到。

　　“没关系的，到底是怎么了。”白无常问到。

　　“还能怎么了，又闯祸了，差点把一个人类给杀了。不过，是因为体内有妖兽侵入，估计是觉醒了，所以才会那样。”黑无常看了看我，后面的语气总算有点缓和。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想杀羡渊。”我难过的要死，眼泪又开始掉落。

　　“什么？”白无常显然很惊讶，那嘴巴塞两个西瓜都可以了。

　　“你知道自己体内有妖兽存在吗？之前一直没有感觉到，也许是封印住了，或是未觉醒。”黑无常思索着。

　　“……”我回想到那个声音回答说，“很久之前，我从天庭偷溜出来碰到过一个厉鬼，而且还有很多，但最后……”

　　我看着那两个人，实在不好意思说我吃了他们。

　　“你猎杀了他们？”白无常换了个词语到，同时脑中想到那天的情景，的确在传界门看到一个正在升仙之魂魄，身上满是血腥味。

　　“恩。不过我当时快虚脱了，最后在迷糊中被人治愈了，因为当时的腿基本上被啃噬到只剩下白骨了。”我现在想起来还有点心惊肉跳。

　　另外两个人亦然，想到几百年以前的一次与厉鬼大战中，那景象用惨绝人寰来形容都不足够。表面上是地府管制着厉鬼，但对于一些无法捕捉的厉鬼来说，的确是危险的存在。而且最高级别的厉鬼有唤醒同伴的能力，也就是说只要最高级别的厉鬼愿意，完全可以唤醒地府受刑的其他厉鬼。

　　而那次大战之后双方都做出了让步，所以现在可以说大家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是谁？看来是地府的人吧。”黑无常说，因为对于厉鬼的伤，除了他们本身来恢复以外只能是地府人员来治疗。

　　“eeee，是吧。”我这样说，我想说是秦广王，却又不肯定。但突然想到一件事情，然后紧张到。

　　“怎么了？”两人注意到了我的神情忙问到。

　　“月……”我说出一个字，却又矛盾起来，因为我确信当时我被那厉鬼攻击的时候月亮神在看着我，因为她说——你还没有完全将那厉鬼的能力吸收。可为什么后来又带着人来救我？

　　“没有，我是说好象未把那厉鬼的能力吸收完，最后不知道为什么，因为恐惧所以不知不觉中将自己厉鬼的能力封印了，也许是这方面原因吧。”我说到。

　　“恩，有这个可能。”白无常看着我，“但为什么又会觉醒呢？你和那个男人之间发生了什么？”

　　“发生了什么？很正常啊…我只是在门口看到他，他说阳光很强烈，然后我们进屋说了一些话，接着做饭。恩…然后做鱼，不知道为什么却看着他开始不正常。其实是我不正常，因为羡渊不可能拿着刀砍我的。是我不好，看错了，直到我杀死羡渊后才明白自己做了什么，呜…呜…”我掩面泣到。

　　“视觉幻象。”黑无常在一边点明，“先不要问她了，等好了以后吧。”

　　白无常想了一下，撤掉手上的治疗，为我盖好被子：“先休息吧，他应该没有事的，其他的事情我去现场然后和黑了解一下。暂时不要出去，我会帮你请假的。”

　　“恩，谢谢。”我缩在里面继续哭泣着。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小贴士关于满天星母亲的巫姓，《风俗通义》载：凡乐于事，巫卜匠陶是也。商同时期的巫人，是专门掌握祝祷、医病、算卦等技能的人士。世代为***巫人***者，子孙遂为巫氏。所以，某落可不是胡乱起的姓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