锵锵锵、锵,上官肖出场了!剧透一下,此角有点八点档的肥皂剧遭遇!嘿嘿,具体事宜在后面章节有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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悔!就三个字非常悔,我那天不该在树上睡觉,然后被嬉闹吵醒,然后起床气加一时的正义感,帮助弱小,将一群势力孩子打跑,青筋直跳的瞅着那个喋喋不休堪比三藏哥哥的肖弟弟,满肚子三字经问候他的全家。
我被他打败了,不要脸的就怕这类型的,不知脸色为何物的狗皮膏药,贴上了就甩不掉。
“夜姬,你有没有在听我说什么?”又来了,弃犬般纯真闪亮的眼神盯的我浑身毛毛的。
“有!说完了?我走了!”
“不行,我还没有说完!”
“肖弟弟,姐姐要去忙,你自己乖乖去玩哈!”捏捏他的脸,干笑一声,再一次被他拉住。他咬着下唇,泪眼汪汪“你去忙什么?”
真的很想回他句管你屁事,压抑住冲动:“我要去整理庭院!再也不见!”甩开他的手,我撒腿就跑,终于甩开这个祸害了!
“夜姬原来你要整理庭院哦,为什么不叫上,身为你好朋友的我啊?我帮你啊!”
免费的苦力不用白不用“这是你说的,希望你别后悔!”
“不会啦,人家是真心想要帮你的,怎么会后悔呢?”
带着狗皮膏药到了灵丹堂,天凡堂主不耐烦的冲过来,在虎娃子凄厉的眼神下,腆上笑脸:“夜丫头,来啦!”
我点点头,肖倒是有礼貌的一鞠:“天凡堂主好!”不屑的一瞟他,估计整个天机把这个天凡老头,当回事也就这傻小子了。
“好、好,小家伙不错嘛,不像…”后半句消失在我的冷笑下,他一吞唾沫,“你们跟我来吧!”
膛目结舌的看着偌大香草园,五颜六色的低矮植物,郁郁不蹶的歪伏着:这真是我的杰作吗?懊悔的差点咬到舌头,早知道要我整理,就不这么大势的破坏了,我哭,世上有卖后悔药的吗?卖我一打,吃着玩。
我郑重其事的拍拍肖的肩膀:“肖弟弟,辛苦你了!”
“不要这么说啦,我可是你最好的朋友啊!”肖弟弟很激动,突然抓住我的手,“夜姬,你以后不会再说什么不想见我的话了吧?”
“不、不会了。”眼角直跳的突出违心之论,心中的我却说:下次见你直接不说话,我就跑。靠着树干,坐在草堆上,正儿八经的对他说:“天降大任于肖弟弟,干活吧,加油!”
“嗄?”他张大嘴,愣愣的看着我,“就我自己整理吗?”他泪汪汪的张望,杂乱的香草园。
我理所当然的点点头:“你是男人也,当然力气活都是你的喽!”
“呜、朋友不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吗?”他委屈的抽泣。
“做我的朋友是,有福我享,有难你当!不愿意吗?门在你旁边!”不能怪我嘛!愿者上钩,是他自己口口声声说要做小爷的朋友的。
他头一耷拉,扁着嘴认命的将一朵朵歪扭的草药扶正,盖实。
“夜姬,快来看!”神游天外到一半,被唤了回来,无奈的一叹,走向他,“又怎么了?”“快来看啊!”他不回答,继续催促。
他见我过来,连忙扒开草堆,献宝的叫道:“我刚才无意间发现的!”
一低头,一颗蔫着枝叶的草果,头顶着五彩斑斓的果子,弱弱的生长在草堆中,我再次叹息,“不就是一棵快死翘翘的草果,你激动什么?”
“人家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植物,所以想跟你分享嘛!”他扁嘴,以弃犬的眼神博取我的同情,我愤怒一敲他的头顶“你有恋母情结吗?什么都要叫我!”
“哎哟,很痛!”
不知会捂着脑袋怪叫的他,泄愤一把抓住那颗草果,奋力的将它连根拔起,点着他的脑袋,我吼:“你是白痴吗?这颗草果要真是珍惜草药,天凡老头会放任它长在草堆里吗?不要在烦我,听到了没!”
他突然瞳孔放大,一副受惊过度的模样,我一蹙眉头,这家伙又怎么了,他捂住嘴‘呜呜’直叫,我对着他的头顶,又是一敲,“说话,呜什么呜!”
“呼,夜姬、草果、草果它发光了!”他手一颤一颤的指着我的右手。
抬手一看,那颗五彩斑斓的果实,正在手掌中心闪耀着五色光芒,本能的将它丢出去,却发现果实像黏在我手中一般,怎么甩都甩不掉它,心中警铃大作,直觉要发生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我用力撕扯果实,撕的我肉都痛了,它丝毫不动的黏在我手中。
“夜姬,你怎么了!”肖惊呼,慌乱的抓住我的手。
就在他抓住我的一瞬间,瞳孔内的景物徒然转换,本来草香刺鼻的香草园,突然暗了下来,空气中散发着浓浓腐朽的气味,砰地一声,我和肖结结实实的摔落在满是潮湿粘滑地面,刺鼻的气味加目不见光,这都不算麻烦。
最麻烦的是,地面竟是半倾斜状态,让我们两人像滑滑梯一般,滋溜溜的向下滑落,滚动,圆滑的墙壁毫无落脚之地。“啊!”我尖叫,突如其来的惊吓,让我脑中一团浆糊,丧失了最基本的思考能力,黑暗中,肖用力一扯,将我带入他的怀中,他拍着我的后背安抚,“别怕,我会一直在你身边的!”
耳边传来安稳的心跳声,让我激动的情绪渐渐缓下,将脸埋在他的怀中,突然感觉身体被大力的甩了出去,就像幼时爹和我玩抛高高一般,惊慌的抬头,肖微微一笑,“别怕,我还在!”他凌空转过身。
他一用力,将我紧紧抱住“嘭嘶”后背碰撞地面,他低吟一声,落地的惯性,让他滑了好长一段距离,才停下来,他的心跳过于急速,被我听到,惊慌的起身,“你、你还好吧?”
“别怕,我、我很好!”很好?才怪,那张晶莹剔透到让女生都妒忌的娃娃脸,此时满是污迹,嘴角流下一丝鲜红的血痕,本是粉红的双唇,变的惨白一片,我心虚的吼他:“你是白痴吗?谁需要你的保护了?”
“呵、呵,我怕、你痛,所以、才当你的、垫背,先、落地!”他咳了一声,断断续续的继续说:“我知道、你怕疼,而且、我们、是朋友,不是吗?朋友有难,我当然、要挺身、而出!”
我哑口无言:你这家伙,干嘛这么热心啊,以后让我怎么在对你不理不睬!别扭的咬住下唇,却轻轻的将他扶起来,“嘶!”他痛呼
我紧张的一颤:“怎么了?弄痛你了?”
他一咬牙,“没、没有!”眼中的惊慌一闪而过,咧嘴一笑:“呵、呵,我还是第一次见你这么惊慌!你在关心我吗?”我注意到,他在转移我的注意力。
一皱眉,趁他不注意,看向他的后背。
“喝!”我惊呼,他后背的衣衫被割的破破烂烂,露出整个后背,白皙的肌肤,此时却血肉模糊,在落地的摩擦力下,被凹凸不平的地面,撕裂出条条扭曲狰狞的创口,最严重的一道肉芽向外绽开,露出的鲜红肌理,带着腥味的温热血液缓缓涌出。
我用吼声掩饰震撼:“你是白痴吗?受伤不知道说吗?落地的时候,不会运气漂浮吗?”
他被我吼的一缩脖子,“我怕你担心,才不说的,而且,落地的距离太短,不够漂浮的时间!”
“谁、会担心你!少臭美了!”我嘴硬,不肯说出实话:“脱衣服!”
“嗄?”他膛目结舌的看着我,让我撕扯外衫的手一顿,吼道:“你那是什么眼神,我就算要非礼你!也不会挑选这个时候好不好!”刚一出口,看他羞红的脸蛋,差点甩自己倆耳刮子:真是白痴,说的这是什么话,我根本也没想过非礼他!冤枉啊。
他边脱衣服,边“嘶、嘶!”的痛叫,我咬着牙,使劲的撕着布条:痛死你活该!泄愤的想到。
“脱、脱完了!”他语带羞涩,结结巴巴的说道。
讽刺的冷笑,毒舌的说他:“害羞什么,这么干瘪的身材,引不起你祖母的兴趣!”连忙为他包扎好伤口,心急的想到:先止住血,要赶快上药啊,不然这小子就回归佛祖的怀抱了。七手八脚的绑好他的创口:“你还能走吗?”
他抿着双唇,脸上血红一片,小兔般的眼睛闪闪烁烁的不肯望向我,支支吾吾的说:“还、还可以!”那是什么眼神啊,小爷又不是男人,这样的眼神引不起咱的兴趣,又不是多好的身材,干干巴巴的还怕人看,肋骨一条条的连肌肉都没有一块,害羞什么!
“还不快点起来!”能走还赖在地上,指望小爷背你不成?
“哦、哦!”他扶着地面,颤颤巍巍的站起身,突然脚下一软,我眼疾手快的按住他的胸口,没想到竟撑不起他,被他的冲劲一带,我向后一仰,与地面来了个亲密接触,剧烈的冲撞力,整个后背紧贴在地面,痛的我眼冒金星,泪花闪闪。
一连串的倒霉事,让我彻底火了,对着他耳朵咆哮:“你是白痴吗!不能走强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