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名需要一名私人助手,他最近要和一个法国女模特合拍广告。”
“哦,那也就是说要我做翻译是吧。没问题,时薪3000哦!”无忧一听到是赚钱的事情,立刻来了精神。
安以肜一时愣怔,她果然还是个孩子。她怎么就没想到会法语的人成千上万以名会什么找她?“我给你5000。”
“真哒?”无忧双眼顿时放光,像一个吃到糖果的孩子。“谢谢你,安大哥。”
安以肜哂笑,乐无忧,乐而无忧。乐伯伯还真是给你取了个好名字。
“安大哥,那什么时候上班那?”
“下个星期四。”
“哦,那今天……”
“请你吃饭。”
“不用了,我还有要紧事。”
“要紧事?”安以肜寻味地琢磨着两个字,很想知道这个小丫头会有什么要紧事。
“呃……我同学不见了,我要去找她。”无忧看出了安以肜的质疑,毕竟对于一个大二学生来说好像还真没什么事可以构成要紧事。
“这样啊,要我送你去你同学家?”
“嗯。”无忧点头,不禁在心里感叹,大总裁就是聪明。
不消一会儿,她就到了目的地,谢过安以肜之后直奔葛颂吟住的三楼C间。敲了很久的门都还没人开门,无忧只好拿出葛颂吟给自己的备用钥匙开门。
葛颂吟是和同父异母的哥哥住在一起的,他的哥哥是个机长,所以经常不在家。“颂颂?”难道家里没人?
无忧狐疑地推开了葛颂吟的卧室房门,眼前的一切让她简直不敢相信……这个满地的衣服是怎么回事?那个狼籍的大床是怎么回事?还有人呢?怎么会地上还有一滩血?难道二哥昨晚和葛颂吟运动太剧烈,然后从床上滚到了地上?无忧懊恼地用手拍了拍脑袋,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想法啊!
电话打不通,无忧只好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等。
五点一刻了,人还没回来。然手机铃声却突兀地响了起来。是乐无殇的。
“无殇,我在颂颂家,她不见了。”无忧不等乐无殇问直接说了出来,免得他又胡思乱想自己又遭殃。
“无疾在我办公室,还有那个女孩子和她哥哥。”乐无殇的话语里透出一丝不耐和无奈。无忧却是意外不已,“我可以去你办公室吗?我好想见见颂颂。”
“司机已经在楼下了。”
收了线,无忧一走到楼下就看见那辆熟悉的银灰色的mercedes-benzS600L。
乐无殇的办公室内气压很低。无忧才一走进去就一个激灵,显然是被冷凝的气流冻到了。“颂颂……”无忧走到葛颂吟身边,仔细看了看没发现什么异常。葛颂吟一直低着头,不敢抬起头看无忧。无忧狐疑地看了眼自己的二哥。这一看让无忧吓了一跳。“二哥,你怎么了呀?额头上怎么有这么长一道口子,破相了。”
乐无疾无语地看着无忧,“小忧,总之一言难尽。”
“一言难尽?”这句话让一直沉默的另一个男人不爽了,应该说是愤怒了。那人就是葛颂吟的大哥,葛志翔。
无忧转过头去看向葛志翔。“葛大哥,我二哥做了什么让你毁他的容啊?”无忧的脑海里已经翻滚出一个画面来,那就深夜葛志翔下班回家看见妹妹和一个男人衣冠不整地躺在床上,于是葛志翔理所当然地以为妹妹被人侵犯,于是恼羞成怒地将那个男人给打了。
“哼,你们这些有钱人就是道德败坏,竟然三更半夜地进入一个女孩的家,还……”葛志翔说不下去了,一想起回到家见到的画面,他就恼火,恨不能再暴打乐无疾一顿。
乐无殇也有些恼了,可是脸上仍是平静的神色。“那么一个女孩子喝醉了酒和男人厮混,就是道德高尚了?”
“大哥。”乐无疾抢在了无忧前面打断了乐无殇的话。“那个我和颂颂……”
葛颂吟一直低着头,无忧看着两个人的反应则将自己的想象力发挥到了极致,越来越肯定自己的想法了。“好了,就算我二哥有哪里不好,你也已经把他打成这样了,也算扯平了吧。”
“小忧,那是无疾摔的。”葛颂吟低着头轻声说到。
无忧疑惑地看了眼葛颂吟,了然了。昨晚乐无疾说上去陪陪葛颂吟的时候她就应该反应过来两个人有问题了。“呃……这个,不管啦。总之看在我二哥毁容破相的份上,葛大哥这件事情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吧。”
葛志翔生气地哼了一声,没说什么。葛颂吟低着头尴尬到不行。无忧看了看乐无疾,又看了看葛颂吟,总之越想越歪。
一行人各自告别之后,乐无殇坚决要乐无疾回学校去面对自己的伤,不提供避难所。乐无疾无法只好坐上乐无殇给他安排的车去学校。
一家装修很独特的台湾美食馆内,无忧正欣赏着这里原生态的木结构装修风格。
“你没话要和我说?”乐无殇神色如常,嘴角噙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
“呃……”无忧低着头,又摇了摇头。
“今天见了什么人?”
“你监视我?”
“我只派了司机去接你。”
“你——”无忧气急,可是又不敢说什么,说多错多,不说也错。
“安以肜为什么找你?”乐无殇的声音又冷凝了不少,无忧知道那是发怒的前兆。
“他给我提供一份兼职,做法语翻译。我觉得也挺好的,我也大二了,应该找一些实习来做做。”
“我给你的钱不够用?”乐无殇有些讥讽地说到。
无忧放下了手中的筷子,神色有些难堪。“你总有一天会厌弃我,我也该有个谋生的能力。这样以后我也不会无所依靠。”无忧很平静地说到,然而心内却是波涛翻滚着。
乐无殇莫测高深的眼光不时地打量她,冷然的脸色有了一丝缓和,却也足够让人感到冰冷。“你还真是会做打算。”不知道为何,无忧总是觉得他的话语里含着冰冷的嘲讽,还含着别的不明意味。无忧愿意做一只蜗牛躲在自己的壳中,傻傻地以为什么都没听见。
“晚晚,我们换一个相处模式。”乐无殇突然提议到。
无忧猛地抬头,狐疑地看着他,他又想做什么!无忧很清楚他就是只老狐狸,而自己只是个乖乖的小白兔,所以最好安分守己的按部就班地过日子,这样才不会被他伤得太彻底。玫红说过,女人可以失去清白,但不可以失去心;女人可以出卖肉体,但绝不能拿心交易。所以身体给以给他,但是千万要小心别爱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