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选秀风波起。
人都是有思想盲点的,所以德宗查过能证明男女的最关键部位后就让黑影给程曲莲穿了回去,没有剥去上衣也查看一番。
查过程曲莲的性别后,黑影从怀里掏出一张纸递给德宗,德宗接过来,看了看,说:“这就是程太医给贤妃的方子?”
“是,属下亲眼看见程太医按药方说的将药配好给了贤妃。”黑影说。
“这有一味药可是从极南之地才找得到啊,看来朕的丞相大人坐不住了,哼。”德宗冷冷地说。
黑影沉默。
“停了贤妃的药,就让她喝这方子上的药。”德宗低声地吩咐。
“是。”黑影领命而去。
德宗盯着药方一会,又看了看程曲莲,脸色阴沉,他将药方摊在桌子上,然后再回到床上,入睡。
程曲莲是被一阵极大的锣声敲醒的,当她睁开眼时,脑袋浑沌了一会,动了一下身子,腰酸背痛,她还在想自己的床怎么变得这么硬,结果就被人拎着领子起来了。
睁大着眼,与一双丹凤眼两两相对,程曲莲突然就意识到拎着她的就是德宗皇帝,马上吓出了一身冷汗,说:“皇上…皇上….早。”
“哼,是很早,没见过朕都起了还能睡得流口水的小鬼,忘了你是来干嘛的了?”德宗松手,程曲莲叭就掉到了地上,正宗掉了个狗吃屎模样。
哎哟,她的老牙都快嗑掉了,用手抹了一下脸,很快爬了起来,从一旁拿着龙袍的侍女拿过衣服,小心地给皇帝穿戴起来。
与昨天相比,程曲莲熟练了很多,对着皇帝依然惧怕,但紧张感却降低了不少,不一会,她就给德宗穿戴结束。
德宗往外走,到门口时又回头说:“小鬼,给朕呆在这,哪一条腿出去,朕就砍了哪一条。”
程曲莲跪地叩头:“草民遵命。”
皇帝上朝去了,可怜的程曲莲就呆在承乾殿的内寝当中,她不敢随意走动,也不敢翻看任何东西,就搬了条凳子,笔直地坐在门口。
无聊寂寞总比丢命好,程曲莲开始坐凳神功,脑海里反复地开始想手头的事,比如玻璃制造进程,还有****手稿。
手稿,手稿,程曲莲的大脑里突然浮现了父亲临死前完成的手稿,在手稿上的最后一行话:“泰山之顶,刍狗奔,月出关,狐悲”。
月出关,是不是指“朕”这个字?
这样子的话,泰山之顶也就能理解了,泰山是皇帝封禅的地方,向上天祭告天子统治的仪式,那么,刍狗奔与狐悲,是指飞鸟尽良弓藏之意?
那么,父亲是被皇帝所杀?
想到这个可能,程曲莲心里无比的难过,如果真的是皇帝的意思,那父亲不想死也得死了,她不想去考虑这个可能性,但呆在这离皇帝最近的地方,她却无比清晰地回忆起了父亲书稿中的最后那句话,除此之外的解释,还会有更合理的吗?
但皇帝为什么要父亲死?
和文皇后产子有关,又和皇帝有关,这是为什么?
皇帝明明肾经强劲,****无碍,为什么子嗣这么少?
这三个问题在程曲莲的脑子里绕来绕去,她不断地抽丝剥茧想寻找真相,脑海里的灵光闪了闪,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但这个灵感稍纵即逝,她抓不住。
还有一个问题程曲莲也想不通,皇帝为什么要将她抓进来?抓她进来,又要作什么?会一直关着她吗?
一整天,除却小宫女捧了些饭食进来过,程曲莲一直一个人呆呆地坐着。
午时过三刻,德宗坐在两仪殿内批阅奏章,高侍卫从外进来,静静地立在德宗的旁边。
德宗头也没抬,问:“他做了什么?”
高侍卫低头回:“程三少爷就一直坐在门口,不曾移过位置。”
“哦?”德宗抬头看向高侍卫,问:“没看过药方?”
高侍卫点头说:“属下一直让暗2盯着,从皇上出门起,程三少爷就没动过位置,就连宫女端饭来时,他也直接接过来,坐在门口吃完的。”
德宗带了些兴趣,说:“真是有趣的小鬼,这么谨慎。”
高侍卫看了看德宗,见他心情还不错,张口说:“皇上,玉默公子传来消息,说他想程三公子了。”
德宗的脸色马上阴了下来,停了好一会,说:“送过去。”
“是。”高侍卫很快就去了。
德宗批着奏章,写字的手明显用上了些力,写着写着,他将奏章全都甩了出去,脸色沉得可怕,他说:“总有一天,朕..朕必将…”
黄昏时分,笔直地练习了一天坐功神功的程曲莲看见高侍卫时,屁股几乎都僵掉了,跟在高侍卫的后面往那深宫处走去,约摸两刻钟后,程曲莲就站在了熟悉的小屋子旁。
那两个像门神般的侍卫还依旧在。
高侍卫将她送到后就离开,程曲莲走进了小屋子,看见玉默的第一眼,紧张了两天的身体不知怎么的就放松了下来,一放松就不小心摔到了地上。
扑哧~~~玉默笑眯眯地坐起来,对着程曲莲说:“看见本公子就情不自禁倾倒了吧,小美人儿。”
程曲莲费了点劲才爬起来,好像从上次在床上假春风一度后,再加上刚刚面对了一个更令她恐惧的皇帝,程曲莲对玉默的惧怕就消失了,她顾自走到榻边的小桌子上,看见上面的点心,拿起来吃了两口。
“不怕我毒你吗?”玉默一直盯着她。
程曲莲又吃了两块,差点噎着了,看见桌子上有水壶,拿过一个空杯喝了水,然后拍了拍衣裳,自己躺到了床上去,伸出一个头对玉默说:“还不快来,早快早完事。”
玉默抽了,他对着程曲莲一直抱着猫捉老鼠的心态,如今这老鼠居然一点也不怕他,反而主动邀他上床?
玉默决定不动,他坐在榻上,对着程曲莲说:“过来。”
“我累了。”程曲莲回了话,顾自躺进被窝,闭上眼养神。
玉默等了会,发现程曲莲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他从榻上站了起来,闪进了床,双手掐住了程曲莲的脖子,恶狠狠地说:“给大爷我起来!”
程曲莲睁开眼,无奈地说:“公子,你一定要曲莲挣扎一下才有房事的性致吗?”
性…性…致…玉默的嘴角扭曲了,这程曲莲与上次相比,就跟完全换了个人似的,他松开了手,大声说:“小美人儿,你越挣扎,公子就越爽,快起来,别躺得跟死狗似的。”
玉默又塞给了程曲莲一个布团,程曲莲将布团放到了亵裤里面,看得玉默又一阵抽。程曲莲继续躺回去,玉默只好一个人折腾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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