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小宁羞怯痛苦的望着一脸诚恳的黄猛,迟疑了一小会乖乖点头表示同意。
救人要紧!
黄猛定住心神双手抓住她的裙边慢慢往上拉,接着把她的粉红色小内、裤拉下一小部分;露出那又圆又翘的美、臀。
好白好丰满哦!是猛哥喜欢的款式!
黄猛抬起右手轻擦鼻子,你妹的,没有流鼻血,看来还是玉卿姐那又大又圆的臀部对猛哥更有杀伤力。
“那---个,你还不动手,愣着干嘛呀?哎呦呦!痛死本小姐了。”
郎小宁羞怯幽怨的声音搅醒了瞎想的黄猛,他轻轻甩了下头,迅速拿起锋利无比的手术刀,熟练的在她右臀部划了一道小口,通红的鲜血随着小口慢慢涌出---
“未来老婆,你忍着点,很快就好了。”
黄猛右手拿着棉花,左手按住她臀部慢慢的挤压,鬼精的红线盅享受到郎小宁鲜甜的血液,任凭黄猛怎么挤压,它就粘在臀部上方一动不动。
“啊!他怎么可以这样?”
郎小宁感受着他大手的挤压似乎忘记了疼痛,娇美的小脸滚烫到差点烧着了白色床罩,郎小宁啊郎小宁,你这是怎么啦?人家是在帮你祛除毒虫,难道你也象谢婷婷那样的无脑女生犯花痴病了?
“郎小宁,稍微弯曲身子拱起臀部来,看来不发功,那毒虫还踏马的不想离开你身体了。”
黄猛抬手轻拍两下她完好无损的左臀,脸上闪过一丝邪笑,猛哥哥为你驱毒虫不收钱、不收礼,但趁机吃吃你的豆腐还是要的。
“啊---花心鬼,你吩咐我照做就是了,你打我屁屁干嘛?”
鬼精的毒盅也许感觉到了危险,它此刻一动不动了,只要它不乱动吸食血液,郎小宁体内的痒痛感也就是消失了,被打屁屁的她倒是羞得直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因为你臀部的血液太粘稠了,猛哥哥帮你活血啰!”
黄猛说完这话,他自己差点没忍住嘻哈笑出了声。
玩笑归玩笑,等郎小宁拱起臀部,他立马发功,用嘴含住臀部裂开的小口猛地一吸一吐。
“啊---”
郎小宁怎么也没想到,他会用嘴来帮她吸毒虫,羞怯万分的她本能的重新伏躺下去。
“好啦!毒盅已经吸出来了。”
黄猛拿起镊子夹着沾有消毒水的棉花,细心的给她清理包扎好小伤口,帮她穿好小内、裤,拉下裙子。
紧接着,蹲下身子用镊子夹起那细小的毒盅仔细的端详起来。
这红线毒盅的体积顶多和蚂蚁一般大,如果不是近距离,普通人还真难发现它的存在。
郎小宁伏在床上暗暗呼气,缓了好一会才侧脸羞望着他,“黄猛,让我瞅瞅那毒盅到底长什么样?”
“都说叫老公啰!你咋没点记性。”
黄猛潇洒的直起身,把毒盅送到她面前,说话的语气慢条斯理好似郎小宁已经是他老婆那样子。
郎小宁假装没听见紧紧盯着红彤彤的小毒虫,小声不解道:“黄猛,你说,这毒虫怎么会跑到我体内去的呢?”
“这就要问你啰!昨晚到今天早上,你都去了哪里?碰了什么东西?”
“我这么乖怎会到处乱跑呢?晚上一直在居住地等你回来,等着等着就睡了过去,早上见你没回来,就和玉卿姐一起出去随便吃了早餐,然后,一个人就来学校了,期间也没碰什么东西,也没遇到陌生可疑的人。”
郎小宁说这话的时候,圆溜溜的大眼一直在恼瞪着黄猛,花心鬼,小宁还没问你昨晚跑到哪去鬼混了竟然一晚上没回来。
“来到学校也没接触可疑的东西?可疑的人吗?”
黄猛低头沉思问。
“哦!对啦!”
郎小宁好像想起什么激动道:“今早我刚到座位,见你书桌下有个很精致的陶瓷瓶,很是好奇的拿出来,打开看了看,接着没一会我就感到身体不适了。”
我书桌下怎会有陶瓷瓶?
黄猛迅速站起身,急忙道:“你躺在这里休息一会,等我办完事送你回住处休息,等伤口完全愈合再来上学。”
没等郎小宁回话,黄猛随即冲门口喊:“大胸妹,你和校医都进来吧?”
交代好谢婷婷,黄猛用药瓶装好红线盅飞奔回到教室,在他自己的座位上拿出那只精致的陶瓷瓶,接着上到讲台让讲课的老师先站在一旁。
讲课老师不但没发飙,还极度配合干脆坐到他的座位上,一脸好奇盯着大能人黄猛同学。
黄猛鹰眼扫着面前的所有同学,慢慢举起手中的陶瓷瓶,小声严肃道:“同学们,郎小宁同学是被这个陶瓷瓶里的毒虫咬到;而去世的---”
“啊!郎小宁,她死啦-----”
同学们齐声惊呼,个个都瞪大双眼紧紧盯着黄猛手里的药瓶。
侯德贵双眼虽然盯着那药瓶,但他眼里充满了恐惧和不安,手心和后背都在暗冒冷汗。
黄猛不露声色观察着每一位同学的脸部表情,小声娓娓道:“很明显,把这个装有毒虫的瓶子放在我书桌下的那个人,是想对我下手的。但他千算万算,没算到郎小宁会去碰这个瓶子,而且还打开来看。”
“我就想问问同学们,谁最早来到教室,有没有碰到什么可疑的人进我们教室或者直接看见他把瓶子放到我书桌下。”
黄猛话语刚落,坐在后排的一位眼镜男随即起身道:“猛哥,我可以上去跟你说几句话吗?”
眼镜男说话的时候眼睛有意无意的瞥着左前方的侯德贵。
侯德贵闻听这熟悉的声音随即变得更加紧张啦!身体不自觉的在颤抖。
难道他今早看见了自己在黄猛书桌旁放置瓶子?
眼镜男虽然没有看见侯德贵放置瓶子,但他看见了侯德贵是第一个进入教室,而且在黄猛的书桌逗留了片刻。
黄猛听后直接奔到侯德贵面前,厉声吓唬道:“侯德贵,你心肠好歹毒哦!不但搞来红线盅,还在瓶子表面涂抹了剧毒药粉鹤顶红,而真正造成郎小宁毙命的就是那剧毒药粉。警察马上就来了,就算你爸爸是市长也保不了你这种歹毒之人。”
侯德贵吓得全身一软砰地跌倒在地,浑身发抖道:“不可能的,郎小宁不可能死的,那瓶子怎么可能有毒?”
哇!原来真是他!
全班同学顿时沸腾起来,惊讶加愤怒瞪着侯德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