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午饭好久都没在网上说过什么话咯,感觉大家这几天热情高涨呢,午饭也突然有激情起来了,突然发现用手机app看自己小说的详情时往下拉就看到了那么两本书,它们的推荐竟然有那么多~但是才20万字不到,午饭很是气馁,╮(╯▽╰)╭,没办法,午饭不是专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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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你流血了。”徐子啸看着副驾驶座上的楚子航,他的胸口,啧啧啧,彪着血。
“我知道。”楚子航面色苍白但是不失冷静。
“师兄你流血很严重。”徐子啸方向盘转了一个大圈,整辆车玩了次漂移,猜猜楚子航什么反应,你会发现面色苍白的他竟然出现了红润的迹象,哦吼吼,还记得江南大大第二部里面不起眼的解释吗?
“师弟,停车。”楚子航貌似有事?
“那不就是一句话。”徐子啸此时的样子很像《头文字D》里的凉介,那个转方向盘的动作,那个流利,那个完美,那个···急刹车。
“师兄,啥事啊?”徐子啸看着楚子航现在惊心动魄的样子很是得意,连东北话都彪出来了。
“下车。”
“啥?”
楚子航二话不说,打开车门走出去,捂着胸口,啧啧啧,好像上半身出血变快了。(午饭普及时间,徐子啸这种做法非常不地道,出血者不能有剧烈运动,不然会导致出血增快的,好吧,由于剧情需要,就不要这么无厘头了)
”你去接明非。“留下这句话,楚子航开车走了,留下的,就是风中瑟瑟的徐子啸。
“我去,太狠了吧师兄!”徐子啸大叫,“我不就是玩了几次漂移吗?至于吗?”
要是午饭是他师兄,绝对弄死他。(楚子航:你以为我不想?要是我能弄死他,早就没这部小说了)
看着楚子航开着车离开这条街道,徐子啸欲哭无泪,难道不知道俺们是路痴吗?徐子啸看着这条完全陌生的街道,彻底崩溃了。
“师兄~~~”
徐子啸的大喊大叫引起了街边大妈的注意。
“这孩子,莫不是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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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博,开车来接我。”徐子啸脱掉叫上已经脱胶的鞋子,就地一坐,也不管他人注意。
“好咧,徐专员,地点呢?”
“我也不知道,我开GPS,速度接我。”
“本地人不知道本地路?”
“别废话,不快点我就在报告里写你有过失。”
“我记得报告楚专员已经交上去了。”
“给我死过来!!”
“好咧,十分钟到。”
徐子啸此时的形象,就像那个包租婆,但是他有着包租婆没有的东西,那就是,衣服都是破的。
“再来一套运动服。”
“好咧客官,没问题客官。”
十分钟,未知路口。
穿戴整齐的徐子啸开着兰博送来的车飞驰而去,然后扔下了兰博。
“哈?”兰博看着眼前空无一人的地表示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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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是电视台吗?”
“是,怎么了这位先生?”
“听说Aspasia今晚美食家包场,行政主厨亲自动手。”
“真的吗?这位先生,您确定吗?”似乎这位朋友很是激动。
“没错呢没错呢,记得有奖金的对吧?”
“没错没错,当我们证实了有这一回事,1000元奖金就是您的了。”
“好的好的。”
徐子啸挂断电话,大叫:“老板,这一桌烧烤多少?”
Aspasia内。
“采……采访啊。”脸上就写着“记者”两字的兄弟看了看自己手中的录音笔,又指了指背后的摄影师,觉得这些东西该足够说明自己的身份了,“这就是我妹妹……一会儿她帮两位照个像……我们是电视台美食节目的,听说Aspasia今晚美食家包场,行政主厨亲自动手,就冒着大雨来采访,兄弟真年轻哈!”
“东北淫呐?一起坐下来吃点?”路明非大松一口气,好歹可以不必跟陈雯雯讲诗一样的话题了,这记者真是识趣啊。
“是呐是呐!”记者对于阔绰美食家的年轻且好客很震惊,点头哈腰,“吃就不用了,跟咱电视观众说两句?“
“说啥?”
“菜色咋样哈?”
路明非沉吟了片刻,哒吧哒吧嘴,“金枪鱼煎得正好,不过如果是我做,我会配松茸来调味而不是松露。”
“配的酒感觉合不合胃口?”
“波尔多五大酒庄里我最不喜欢玛高酒庄,因为它是波尔多产区的酒庄,可酿出来的酒却有点像勃艮第产区的。”路明非理直气壮地指指瓶子。
“餐厅的气氛呢?”
路明非豪迈地仰头,“那艘古船和老旧的榆木地板很协调,但是设计师又用大理石和有机树脂很现代的分割了空间,新与旧在这里格外的协调,既私密也开放。难怪他们收费那么高昂。”
“我就说嘛,”记者兄弟就差捶胸顿足了,“高人就是高人呐!”
路明非吐吐舌头笑了,扭头看见陈雯雯也笑了,此刻雪亮的灯光在沾满雨珠的玻璃上一闪,全黑色的玛莎拉蒂停在外面的树下,车窗摇下来露出的就是徐子啸的脸,徐子啸微笑着向路明非点了点头。
玛莎拉蒂?那是校长在本地的专车,徐子啸也就开开过过瘾。
记者们给路明非和陈雯雯正面侧面特写无数张之后,获得了侍酒师的邀请参观酒窖,兴高采烈地去了。
桌边重又剩下路明非和陈雯雯两个人,沉默了相对了片刻之后,陈雯雯笑了。
“你真是个好人。”陈雯雯轻轻地说。
“不要这样随时随地地发卡……今晚只是同学吃饭……”
“谢谢,其实我知道你已经不喜欢我了。”陈雯雯低声说,“不过还是谢谢你……其实我也不喜欢你……不是不喜欢,但不是那种喜欢。”
“嗯嗯。”路明非糊糊涂涂地点头。
“我说你变了的意思不是说有钱啊有品位什么的,是说……嗯,你长大了。”陈雯雯理了理耳边的发丝。
“你这么说好像我老姐……”路明非说。
“真好啊。”陈雯雯很轻很轻地叹了口气。
两个人继续呆坐着,路明非张了张嘴,想不出什么要说的了。
“徐子啸来接你了,你们赶时间就快点走吧。“陈雯雯打破了沉默。她的心思细得像针一样,在灯光照射到车窗上时就看见了徐子啸。
“那辆宝马会送你回家。”路明非起身,“别跟他们客气,付了钱的……老实说我在美国穷得叮当响,都是我老大烧包,包餐馆豪华车这身衣服什么的都是他搞的,我刚才蒙他们的,这些菜和酒好是好,根本不对我胃口。”
“我也猜到啦。”陈雯雯站了起来,像以前那样垂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尖。
“嗯,只有这个是我准备的,送给你。”路明非从包里掏出一把皱皱巴巴的植物放在桌上。
“这是什么?”陈雯雯纳闷,路明非如果从包里拿出一束玫瑰她也不会这么惊讶。
“蒲公英……我家附近撅的,不过这个季节小伞都飞走了,”路明非说,“没什么特别的意思,就是个纪念,是我想送你的蒲公英……因为你以前找过很多放在你装风铃草的纸袋里,吹起来就像下雪一样。”
陈雯雯什么都没说,轻轻抚摸那些空荡荡的枝头。
“我们还是同学……和好朋友的,对吧?”陈雯雯抬起头来。
“是啊.”路明非点点头。
“明年暑假还回国吧?还能见到吧?”陈雯雯轻声说。
“嗯,还能见到的!”路明非说。
他推开门,仰头看着漫天的大雨,竖起衣领把脑袋遮住,拎着旅行箱和背包一路狂奔出去。坐在副驾驶座上,关门前他最后一次向外望去,沾满雨珠的玻璃那一面,陈雯雯双手按在玻璃上,嘴里呵出的气熏出一片小小的白雾,嘴型是“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