痒!就好像被小时候养大的猫的尾巴扫过脸似得。魏德乐不耐的摆摆手,意图将这讨厌的感觉驱赶走。
可是,就像是和他杆上了,这惹魏德乐心生郁闷的举措非但没有收敛,反而愈加的变本加厉起来。就好像是扫过湖面的微风,这貌似发丝般的触觉不绝如缕。
“谁啊,这么烦人!”魏德乐气恼的将心里话脱口而出,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
入眼处,巧笑嫣嫣的可不就是两仪未那。这个少女手里攥着自己头上那几缕乌黑柔顺的发丝,眼睛发亮的拿着末梢竭尽全力的挑逗着魏德乐的底线。但是,唯一美中不足的,恐怕就是哪怕是如此漆黑的午夜,少女身上还是套的严严实实,一点儿春光乍泄的苗头都没有。
一看清原来捣乱的是两仪未那这个姑娘,魏德乐轻轻地皱了下眉头,没好气的口花花道:“我说美女,大半夜的不睡觉,跑到我这干什么来这?莫不是要和我谈谈人生理想,那就大可不必。我这个人只擅长生人,却没什么心思去空口白牙的虚度光阴。**终究是苦短啊!”
这番话说的两仪未那的小脸是一片的通红,红彤彤简直就可以在上边煎鸡蛋了。看的出来如果不是要极其重要的事情,怕她早已经变身鸵鸟,不知道钻到地上那个缝隙中去了,甚至夸张点说,要是能够逃离,此刻的两仪未那巴不得逃到另一个次元去才好呢。
有时候,魏德乐也心生疑惑,两仪未那就和着里的桐人有着异曲同工之妙。两个人都好像是拥有着两种不同的模式似得,只是桐人的是聪明与愚蠢的两类,而两仪未那则是腐女和白木耳的差别。
唉!见两仪未那半天不答话,一直都在神游物外,魏德乐也只得重重的咳嗽了一声,试图将两仪未那从幻想中给叫醒。
不料,就在魏德乐刚刚假咳,夸张到要把肺给咳出来的时候,两仪未那忽然淡淡的来了一句,“有时候,偶尔装装纯洁也还是有着难明的妙处啊!”
说完,她将玉首轻轻抬起,目光里波光粼粼,仿佛掩藏着无尽的情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