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豪门之水深似海‘下’
回到房间的杨飞很高兴,一顿挨揍免了,自己又达到了进入虚拟战场的最低要求,总算是有一点拿得出手的东西了,说杨伟东对自己没有造成影响是骗人的,十五岁的年级就突破到五级士官,还趁机觉醒了家族血脉,达到了要求修炼家族武技的要求。而自己已经十八却还在七级逗留,倘若这一次没有达到进入虚拟战场的最低要求,怕是会被父亲打个半死吧。杨飞默然。
这一次,杨伟东被沐清风一拳打倒,带回家后一下午任然昏迷不醒,怕是醒来以后对他的前进的势头也有所打击。杨飞想破脑袋也想不到沐清风倒地是怎么打倒杨伟东的。五级和四级之间虽说差距不是很大,但是差距任然是差距,而且杨伟东还修炼了几天的家族武技,威力比之武功强大了不是一点半点。怎么会输的。
想了半天,杨飞也没有想出个所以然,索性就不去想了,这些事情不需要他操心,相信杨贤肯定会派人去调查的。自己则来到一台拟生舱前,戴上头盔躺了进入,想到自己将要进入虚拟战场去。杨飞的心里就一阵燥热,比第一次去解决处男身的时候还要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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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小姐,到地方了’。是一个女子在说着话,二十岁左右的年级,模样十分的秀气,语气轻柔,却很容易让人记住。此时正坐在一辆飞车上转身对着另一个年轻的女孩提醒到。
‘嗯,到了啊’坐在后座的女子迷迷糊糊的说了一句,眼睛朦胧着眯着,抬手生了一个懒腰,长长的打了一个哈气,惹得之前喊话的女子捂嘴偷笑。
‘那婉,你又笑话我,哼’后座上的女孩嘟着嘴说了一句,不过十七八的年级,脸上挂着漠不关心的笑容,一双美眸清澈动人,流光溢彩,天真烂漫说着好像就是照着这样的女孩描写的,
‘云小姐,你说要是被外界那些公子哥看到你这样的动作,那你的形象不得大打折扣啊,就不怕以后嫁不出去啊’。唤作那婉的女子笑着轻松的问道。
‘切,就那些人,根本不能入我的眼,再说了我现在还小,忙什么,再过个十年八年的再说吧,更何况我沐家何时需要在乎外界的言语’。女孩依然漫不经心,但是说到沐家的时候,那股骄傲劲却是怎么都掩饰不了的。
此话一出,那婉也不在谈起这个话题,却是如女孩所说,堂堂沐家,根本不需要在乎其他人的看法,哪怕是当家皇族也得礼让三分。
‘我们下车吧,这来回的路程无聊死了,要不是二伯的寿诞到了,我才不想去呢’女孩说着,就推开车门下了车,一出车门便是一片车海,这是沐家的停车场,只是偶尔暴露在眼中的坑坑洼洼的豪车让女孩嘴角不断地抽抽着,这些外边坑坑洼洼的车随便嫡出一辆放在其他家族那些少爷、二代中都是宝贝一样的存在,但是在这里却是刻上了专属记号。女孩眼底、抽抽的嘴角都是笑意。仿佛下一刻就会破口大笑。
十多里的停车场在女孩偶尔的低笑声中也很快走过。沐府的大门也出现在两人的视野。门上的守卫看到来人赶忙招呼。
‘云小姐好’
‘嗯’女孩只是点点头就走进沐府,头都没有抬,不是不尊敬,只是沐府大门那木质牌匾上‘沐府’两个龙飞凤舞的打字让人不敢直视,对于只有尉级修为的女孩来说实在无法抵抗那一股压迫力,所以只能低头。在她身后的那婉也是如此,当跨过门槛之后那股压迫才消失。女孩再一次抬头,脸上闪过一丝心有余悸的神情,随即有恢复正常。
两人进入沐府之后,在停车场尽头,接近沐府大门的地方一道人影显现了出来,正是听从了易天吩咐保护沐家大小姐的那拉。此时的他正深情的望着沐府,脚下步伐踌躇,不知在想些什么。
渡步几个来回,那拉终于不再踌躇,迈着步子向着沐府走去,他知道,如果这一次在错过,在要等到下一次不知又是何年何月,那是早已物是人非。
经过沐府的大门,门上的守卫并没有上前阻拦询问,一来那拉身上那种气息他们在熟悉不过了,而来那拉也将属于他自己的身份令牌跨在腰间。低头走进沐府,那拉很想立刻追上沐云和那婉,但是他不敢。一个暗部人员出现在沐府本就是很稀奇的事情,如果还敢在沐府追沐家大小姐,不管出于什么原因,无异于实在自掘坟墓,自寻死路。
当那拉进入沐府的那一刻,敏锐的直觉告诉他,暗处有不下于五人在盯着他,越走越心惊,那种扫视的灵觉一道道在增加着,冷汗也一滴滴滑落。
那拉作为暗中保护沐清风重要人员,沐府的一些道路自然很清楚,所以她顶着压力,抄着小道走在沐云他们的前面,他不敢用灵觉扫视沐云两人的位置,只能大致估算,在每一个街道口或快或慢,最终在一个街口出,那拉听到了两人的欢笑声。他停下来脚步。等待着自己朝思暮想的可人。
近了,更近了,那拉向右看了一眼,是她,她还是那么漂亮,那拉想要开口说些什么,但是等级身份注定不能开口,只能弯下膝盖,单膝下跪。
看到一个黑衣人伫立那里,而后下跪,沐云脸上没有一点感觉,只是嘟囔了一句;‘奇怪,暗部的人怎么会在这里’。而在她身后的那婉却是很深颤抖,眼泪几欲夺眶而出,但是最紧咬嘴唇,忍了下来。她不敢。
感觉到了那婉情绪的变化,那拉多想将她抱入怀中,可是那只是幻想,最终只是在不引人注意的角落中从袖口中缓缓滑落一支木钗和一张叠成小块状的纸,薄如蝉翼。
木钗恩重,你我心知。就这样,千言万语,只化作颊上红潮、钗头脆响、眉眼无声。这便是他们分离之后的第二次相见,却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