扈成避过张公,向皇甫端道:“老丈,那潘氏可有不妥?”
皇甫端急忙摆手道:“那却没有,只是她一个人在家,闷得厉害,而这里又不是雄州,有她朋友可以来往,所以才常在这楼上眺望,我不好说的缘故就在这里,因她实在没有什么出格的事情。”
皇甫端说完之后,又道:“也是杨雄只顾兄弟义气,平静都里都不在家,你看;昨天庆祝,大家在狮子楼喝到天晚,到了定更之后,时迁他们又说要去赌钱,这些人走了之后,一夜没归,潘公回来也是喝得多了,那铺子到现在也没有动静,他们又没有一个孩子,难免无事生闲。”
扈成知道,这是皇甫端老成之言,乃是执家之本,只是梁山好汉,十个有八个半不是过日子的人,所以有这样的情况也属当然。
只是扈成在北边坑死裴如海,可不是想给潘巧云换一个李如海、赵如海的来用,他想了想,道:“这事我来和杨雄说,他娶了人来当老婆,不是让人在家里发霉,放任他出去和人出去灌猫尿的,这么混下去,偷人才是正常的。”
皇甫端苦笑一声,萧嘉穗哭笑不得的道:“师弟,别胡说八道!”
扈成也不争辩,向皇甫端道:“一会我二师兄他们回来,你让他们都给我庄上去,别在这里混闹!”皇甫端点头应了。
扈成看看时间差不多了,向皇甫端告别,出来之后,抱了琼英一骑,把琼英那马让给了萧嘉穗五人四骑飞驰而走,出阳谷县南门,向南而行,出了城之后,萧嘉穗看看左右无人,催马到了扈成身边道:“你当着人不要胡说,若是杨雄在场,听了岂能高兴。”
扈成一笑道:“师兄放心,我有分寸。”
萧嘉穗指了指琼英道:“你有什么分寸,这女孩儿你就这样抱在怀里,风言风语,你也不管吗?”
琼英虽然穿得是男孩儿的衣服,但是并没有刻意的打扮男子,只要走得近了,自然就能认得出来,她听到萧嘉穗说她,不由得一皱小鼻子,向着萧嘉穗做了个鬼脸,扈成在她的头上敲了一下,道:“不得无礼。”然后道:“师兄,小弟疏狂惯了,这些都是小事,没必要理会。”
萧嘉穗无奈的摇了摇头,道:“你好自为之吧。”
扈成知道萧嘉穗是为了他好,也不动气,笑道:“师兄,小弟要是老实了,也不能得到我那老婆,也不能遇到你和师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