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文许疆经过一系列事情后,身心略感疲惫的对文淼说:“时间不早了,淼儿,你把玉玺拿好,回房休息去吧!”
文淼见状,看了一眼文二夫人,见自己的母亲,也正在给自己使眼色,也就没在说什么。赶忙捧了装着玉玺的漆盒,退了出来。
一出门,他就好奇地望着手中黑红相间的漆盒,胡思乱想起来。
想了一会,又无法明确自己此时的想法,于是放弃思考,怀有心思的朝自己的住处走去。
正在此时,盛池芳散步走到此处,突然看见远处文淼拿着的东西,分外眼熟,可她自己又想不起在什么地方见过,于是快速的走了过来,想要看个清楚。
文淼对于她的举动,完全没有察觉。仍是心不在焉的走着。
一直走到自己的卧房前,他才停了下来。警觉的环顾了一下四周,见四周无人,这才推开自己卧房的门走了进去。
当他转过身来,想要将门关上的时候,突然透过门缝,远远看见盛池芳穿着粉色的旗袍跑了过来。
文淼见状,忽然想到自己手中的玉玺,于是便紧张了起来。
他手疾眼快的将玉玺藏在卧房的一角,然后又怕盛池芳,已经看见了自己拿着的漆盒,于是匆忙走到书桌旁,拿起一个差不多大小的印盒,想要用它来蒙骗盛池芳。
咚!咚!咚!此时门外传来了盛池芳敲门的声音。
文淼强装镇静的喊道:“谁呀?这么晚了,还来找我!我已经睡下了,有事明早再说!”
盛池芳听见这话,本想离开,可是她脑子突然一闪,想起刚才看见的物件,好似自己偷来的那个装玉玺的漆盒,便更加疑虑了起来,于是再次敲门说:“文淼是我,我是池芳呀!快开门,要不我可踹门进去了,要是因此看见什么裸男啊,什么的,啊。。可别怪我呦!”
文淼一听这话,猜测盛池芳一定看见了什么,为了打消她的疑虑,也怕因此她再制造什么不必要的祸事,于是赶忙起身去开了门。
“什么事!这么晚,盛秘书还不睡,莫非是寂寞了”文淼打开门对着盛池芳打趣的说道。
“呵呵呵。。。。,看文少爷说的,我只是闲来无事,看见少爷您呀!拿个宝贝似的东西,跑了过来,所以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来瞅上一瞅!东西在哪呢!”说完不等文淼让她进来,自己便走进卧房翻了起来。
文淼见状,赶忙走到书桌旁,拿起印盒,递到盛池芳眼前说:“给你,你说的宝贝。”
盛池芳看后,并没有发现什么破绽,认为刚才她自己看见的就是这个,至于像玉玺漆盒,只是自己的胡思乱想罢了。
一时不知如何说与文淼的她,于是眼尖的观察着四周,想要寻找别的话题,以此缓解此时尴尬的气氛。
文淼看着不说话的盛池芳,不觉心里一阵窃喜,知道自己已经成功的瞒过了她的眼睛,于是不敢松懈,继续说道:“怎么,盛秘书看见宝贝,哑巴了!这是干什么,大半夜的,不睡觉,来我房里寻起宝来了!”
盛池芳一听这话,也没个理由对他,于是灵机一动,对着文淼说道:“你看,后面有人!”
文淼听见这话,顾不上那多,赶忙回过头去看,发现并没有什么,于是感觉不对,马上又转过身来,想要质问盛池芳,可是发现盛池芳早已一溜烟的跑掉了。
他又气又喜的望着卧房门口,然后又望向藏玉玺的角落,突然坐在地上大笑了起来。随后走向自己的床,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一早,院子中就传来了嘈杂凌乱的声音,文淼听后被惊醒,他感觉不对,深宅大院之中怎么有类似市井之声,于是赶忙从床上起来,将玉玺从角落取出,藏到了他书柜的暗格里(这个暗格本是为藏他三叔赠给他的手枪而作,但是因为总总原因,他的三叔并未给他手枪。),然后穿上衣服,随手拿下墙上挂着的一把古剑。快速的冲了出去。
他一出门就把仆人喊了出来,问他们发生了什么事情,从仆人那里,他得知原来是自己大伯的伏兵已经进入古城,并包围了文府。现在正在他大伯住的院子里议事呢。
文淼听后,赶忙跑去文许酬住的院子,想要一探究竟。
当他走到他大伯的院门前,看见从里面陆陆续续的走出一堆人来,他想要进去,不料被门口当兵的拦下。
“你们是谁,怎么上我家里胡来!”文淼见被拦住,气愤的对当兵的说道。
“快走!不要在这给老子废话,否则老子崩了你。”挡门的对着文淼回道。
文淼见状,顺手抽出自己手中的古剑,想要冲进去。
文许酬听见外面似乎有人胡闹,赶忙差人问了情况,一听是文淼前来,快速的让守门的士兵让开,放他进来。
“哈哈哈!我的大侄子!不是我说你,难道你不怕枪子伤到你!竟然抽出你爷爷给你古剑和他们拼!要不是我发现的及时,他们扣下扳机,你的小命还能有吗?”文许酬望着拿古剑的文淼,笑着训他道。
“大伯!你要说怕,谁会不怕呢!只是他们来家里胡来!我就是一死也要保护文家!”文淼义愤填膺的说道。
“好!好样的!不亏是你爷爷选定的当家人的后代,比我和你三叔强多了!你父亲的性子全让你继承了去!你将来一定能如你爷爷所愿呐!”文许酬对着文淼夸赞道。
“谢谢大伯夸奖,大伯你一走数年,爷爷生前也是挂念你的!”文淼对文许酬说道。
“唉!这些事情。。。。。。。。。当年你爷爷不怎么待见我的,说我爱投机取巧,喜欢你的父亲,连当家的位置也给了你父亲,当时大伯年轻气盛,一时气不过,就扔下你文怡姐,带上你大娘就走了,没想到过了几年,你大娘生下你的两个弟弟,就因为一起兵乱夺去了生命,我只能将你的两个弟弟送回来给你爷爷看,自己则怕被你爷爷责骂,所以也就没有脸面再回来生活,只能去了省城。。。。。。。文许酬颇有感概的对文淼说道。
“大伯!你别这样说,咱们都是一家人,爷爷晚年经常在嘴边提起你的!”文淼见状劝解的说道。
“好了!这些我都知道了,都过去了,现在大伯在外闯荡了这么久,也早已想通了当年的那件事,没什么事情了,侄儿你不要再劝我了。”文许酬说道。
“那就好,大伯释怀就好,侄儿就不说了。”文淼见状回道。
“对了,说了这么多,大侄子你来我这干什么还没说呢?啊?”文许酬突然感觉到什么,问起文淼来。
“大伯,你不说我差点也忘了,大伯,咱们家怎么这么多当兵的,扛个枪也不知道哪里借来的威风!”文淼话锋一转,硬气的对着文许酬说道。
“哈哈哈!我的大侄子,那是来保护你大伯我的卫队,刚才我也听说他们欺负你了,你这就去,拿着大伯的枪,谁欺负你的,你就送他去他该去的地方!”说着文许酬把一把手枪上了膛,然后递到了文淼手上。
“该去的地方大伯你说的这是哪里””文淼疑问的说道.
“就是他死后该去的地方!”文许酬阴笑着说.
“这。。。大伯我看没有这个必要吧!教训他几句就好了。省的他以后飘了,连你也不放在眼里!”文淼接过手枪,思绪了一下说道。
“那怎么行,连我大侄子都欺负,这不是在太岁头上动土吗!来人呀!把刚才欺负我大侄子那人绑起来,绑到院子中间来。”文许酬突然似有怒火的喊道。
(这是怎么了?给我枪,让我杀人吗?还是要测试我的胆量,还是另有什么企图,大伯啊!大伯!你可真是高深啊!)文淼看着发怒的文许酬,思考了起来。
“大侄子!大侄子!”正在此时,文许酬见文淼发呆,叫起他来。
“啊!大伯怎么了!”文淼听到大伯喊他,忙回过神来说道。
“哈哈哈哈!没事!拿起给你的枪!跟我到院子中间去。”说完,他就往院中间走去。
文淼望着一会发怒,一会又笑的文许酬,不知到底如何应对,但又不能被他大伯看成胆小之人,于是硬起头皮,拿着手里的枪,跟了去。
刚走到文许酬身旁,就听到他冲着院中绑着的军人喊道:“你这憨货!竟敢欺负我侄子,你好大的胆子!”
只见院中绑着的军人,一味的跪地求饶,好话说尽,竞还吓尿了裤子。完全没有了刚才的架势。
文淼看后,不禁的笑了起来。
文许酬看见文淼笑了出来,忙对着那个军人说道:“既然我侄子笑了,今就饶了你这憨货!以后再犯,决不姑息!”
那人赶忙磕头,再得到文许酬的点头后,才慢慢站起身来,朝院门走去。
正在此时,文许酬突然夺过文淼手中的枪,冲着军人背影就是一枪,只见他还来不及看清是何人所为,就啊的一声,倒在血泊中,死去了。
文淼见状,虽然不赞同他大伯的做法,但是还是装作镇静,假装冷血的对着文许酬说道:“大伯!好枪法!”
文许酬看着夸赞着自己的文淼,心中五味杂陈。
正在此时,文许疆和文二夫人带着一众家眷走进院子里来,发现地上有一大滩的血和尸体,文二夫人当时就吓的晕了过去,文许疆见状,大声的呵斥起文许酬道:“大哥,你是不是有些过分了,之前咱们兄弟有什么不快,你可以尽管说,为什么要在府里杀人,玷污我文家祖第呢!”
“二弟!你别误会,这个死了的憨货,想要拿枪对我大侄子无理,我这也是给手下人立个规矩而已,让他们以后对咱文家人知道个尊字。”文许酬看见生气的文许疆说道。
文淼见状,怕被自己的父亲责怪,赶忙悄悄的挪往内堂,想要逃离此地。
“淼儿,你要去哪?你没看见你母亲昏过去了吗?”文许疆发现文淼的行踪,大声的对他喊道。
“父亲,我只是。。。过来看看大伯,没想到发生这些事情!”文淼望着文许疆充满了热血的眼睛,顿觉天上要打雷了似的,有一股莫名的恐慌游走在心头。
“来人呀!把少爷给我绑了!送到祠堂去!”文许疆望着文许酬,心中好似万箭穿心般的对着身边下人喊道。
文许酬看后,赶忙对着文许疆说道:“二弟!你绑我大侄子干什么!这人是我杀的,你要绑也应该绑我呀!”
“大哥!你不要为了这个废材劝我,我今天要不好好教训他一下,以后恐怕要上天呢!”
文许疆望着被绑起来的文淼,又看了一眼文许酬说道。
说来也是奇怪!此时的文淼,竟然一声不吭的任下人捆绑。只是带着恐惧的目光望向自己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