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化成松姑娘的鹰己正在屋内与葛丞相俩人坐于床边饮着酒,葛丞相注视着美貌的松姑娘,万分激动,情迷色心,那松姑娘也尽情勾引,朱唇玉声不断地劝着酒,依偎在葛丞相的怀中,葛丞相更是恨不得生出八只手,他一手勾着松姑娘的细腰,一手伸进松姑娘的胸前揉摸着松姑娘的那对饱满玉兔,心潮乱翻。
幻化成松姑娘的鹰己见葛丞相已经离不开自己,心中好生高兴,她故意地说着,“葛大人,如果小女子遇到什么事儿,葛大人可一定相帮啊。”
“哎,那是自然,我的小心肝,老夫不帮你帮何人啊——”葛丞相说完便在化成松姑娘的鹰己脸上狠狠地亲了一口。
“那朝中的官员我看着不顺眼的,葛大人是不是也可帮着小女杀了他们?”幻化成松姑娘的鹰己故意地问道,葛丞相一愣,“嗯,什么人惹得姑娘如此不快?”
幻化成松姑娘的鹰己故意地一抹泪水,“大人不知,小女子在这红院内经常遇到朝中官人,他们都想着与我***乐,我不允,他们……”
“他们如何?”
“他们就派人整日的骚扰小女,可怜小女,虽然生长在京城,自父亲死后便辗转多地,方感事态炎凉,往日门庭内外,朝中官员日日不绝,如今再回京城却无人相助,小女只好暂借这红院,就是为了找到大人,求大人为小女申冤。”
“你父在朝为官,并未犯律,有何冤情?”葛丞相看着她不解地问,幻化成松姑娘的鹰己答道,“大人不知。那化成松姑娘的鹰己见葛丞相不是个什么好东西,便更加肆无忌惮地乱说一通,想借此一试葛丞相能不能帮助北极鹰族先将朝中大臣除掉,于是便说,有一个人,怕是大人你办他不了。”
葛丞相听后大怒,“哼,本相在朝中,深得圣上信任,身为丞相,还有什么人能与老夫相提并论?”
幻化成松姑娘的鹰己看着生气的葛丞相故意深叹了一口气说道,“算了吧,也许是小女子事儿多,这事儿本不该麻烦丞相大人的。葛大人,不说这些了,你看,这天色已晚,我们喝完了这杯酒后,葛大人也该回府休息了。”
葛丞相一听,有些着急地说,“本相今夜可留在此处,让我陪着小娇娘一同云雨,岂不是人间美事?”
幻化成松姑娘的鹰己故意地摇头,“大人,请大人原谅小女子,只是不除此人,无心与大人共寝,怕扫了大人的今夜之兴。”
葛丞相听到急得越发越将她搂得紧,“放心,你只要是讲出此人,本相为你作主,定杀了此人,为美人儿出了这口恶气。”
幻化成松姑娘的鹰己泪水涟涟地说,“此人在宫中也是深得圣上宠爱,恐大人拿此人没有办法。不如就这样算了,小女子大不了哪天被这恶人占了身子,依了此人就是了,只是辜负了大人对小女子的一片心。”
幻化成松姑娘的鹰己故意依在葛丞相的怀中抽泣起来,哭得如同泪人一般,葛丞相见松姑娘在怀中抽泣,腮挂香泪,更是心疼的不得了,急忙搂着松姑娘安慰着,“美人,莫哭,有老夫在。”
幻化成松姑娘的鹰己一个劲儿地摇头从葛丞相的怀中出来,慢慢地将葛丞相往出推着,“大人,不是小女子不留大人,只是怕给大人带来麻烦。”
“嗯?”葛丞相听后大怒,“何人如此狂妄?本相到要领教一二。”
幻化成松姑娘的鹰己摇着头说,“不了,小女子一旦说出来,如果让那人知道,恐给大人带去麻烦。”她注视着恼怒的葛丞相,最后说道,“那我就说了。”
葛丞相对着幻化成松姑娘的鹰己点头,“只管说来,是何人如此胆大妄为?”
“就是朝中的中郎将,朝中的天军总教头。”
葛丞相一愣,“子义?”
“正是此人。大人,小女子听说这位子义深得圣上喜欢,又统领朝中禁军,无人敢惹。”
葛丞相怔了半晌,幻化成松姑娘的鹰己见此故意说道,“葛大人虽然在朝中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然而,象这种人是不是也惹不得吧?”
葛丞相不服气地说,“此人仗着从崂山上学到的一星半点的仙功,蒙圣上恩宠,一步登天,想不到此人竟也是名狂妄之徒。”
“大人,小女子知道此人厉害,才不敢讲,这个子义一日不除,小女子便一日不敢与大人鱼水之欢。”
葛丞相见幻化成松姑娘的鹰己这么一说,想了一下安慰着,“美人放心,老夫找个理由将他赶出京城就是了。”
“你将此人赶出京城,他一定会记恨于我,说不定他哪日再回这京都,恐怕小女子的命就会被他夺了去。如这样,不如大人只管忘了小女子,就让小女子随了这子义的心愿算了。”幻化成松姑娘的鹰己故意地说,葛丞相一听着急地说,“哎哎,使不得,老夫怎忍你羊入虎口。”
幻化成松姑娘的鹰己故意地,“那就看大人的,如果大人能将子义除去,小女子一生心随大人,侍奉左右。如若不除此人,大人日后就不要再来此处了。”
“嗯?”
“小女怕你二人相遇一处,大人吃了亏。”
葛丞相气愤地,“一个小小的中郎将,在老夫的眼中也就是军中一卒,何惧之有?我明日就想办法除了此人。”
幻化成松姑娘的鹰己一听,故意高兴地说,“那,大人,小女子可就交给大人你了。”
“放心,美人。葛丞相笑着注视着她的红唇,凑过去亲了一口,“有本相在,你就放心好了。来,今夜本相留宿姑娘房中如何?”幻化成松姑娘的鹰己故意地露出羞涩媚笑,“大人——饮完了这杯,小女子好好侍奉大人。”
葛丞相早就被幻化成松姑娘的鹰己勾去了八分魂魄,他急忙一口将杯中酒喝干,上前一把将松姑娘抱在怀中,嗅着松姑娘的体香,急不可待地将松姑娘放在床上,手上胡乱地摸着松姑娘的身子,“美人,你可让老夫想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