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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塔听着信使的介绍,知道虎鹞遇到了强劲的对手,她不免有些担心虎鹞和鹰己在汉朝京城的安危。果娜依丝注视着依塔的表情,她看出了依塔的心思,便小心地提醒着,“鹰主,看来此人仙功不俗,想不到虎鹞与他交手都能受伤。”
依塔点了点头,她转头看了一眼信使问“虎鹞伤的如何?”
信使听后回答道,“没多大事情,现在虎鹞与鹰己在洞中修炼,恢复元气。”
依塔思忖着抬起头注视着天上的明月,她看到月光从月亮周边缓缓在洒向大地,在月光之中,依塔想着远在汉朝京都的虎鹞和鹰己,她有些担心地慢慢说道“这虎鹞也是千年之功,能将他打伤的人必是仙界高人。
信使说着,“想不到大汉京城还有这种高手?”
依塔看了一眼信使点了一下头,“看来真得要小心这个子义了。”
“鹰主,如果汉朝京都不克,我鹰族南下势必会与汉朝军队有一场恶战。”果娜依丝有些担心,她有些后悔当初应该自己与虎鹞去汉朝京都,他知道鹰己的功力还弱,如果她去了与虎鹞联手,或许虎鹞就不会受伤,依塔看出了她的想法,她笑了一下说,“果娜依丝,这里的事情要比汉朝都城里的事情紧急,如果事情能按照咱们预想发展,汉朝京城的事情就好解决了。”
果娜依丝点了一下头,“是,鹰主。”
依塔看着眼前的妖鹰信使,她伸出手放在空中,心中默念着,没一会儿手中便出现了旋转的蓝光,蓝光散去,在依塔的手中出现了一封信卷,依塔将信件交给信使命令着,“你火速回我北极,把这封信交给我们国王陛下。”
“是。”妖鹰信使接过信卷,转身张翅飞走了,依塔注视着飞行信使在空中远去的影子。
果娜依丝问着,“鹰主,有办法了?”
依塔嘴角上泛起得意地一笑,“我要让要这叫耶赛娅的楼兰公主死在土国,挑起两国的战争,我们只要拿下楼兰,便可挥师东进,直插汉朝国都洛阳。”
“鹰主英明。”
“这个阿古勒是可用之人,不过,对付国王阿尕依就看你的本事了。”
果娜依丝急忙跪倒在地,“鹰主,果娜依丝为我北国甘愿献出一切。”
依塔站在院中想了一下说,“我听说土国国王阿尕伊一生只爱这敏王后,没有喜欢过其它的女人。”
果娜依丝说,“鹰主,只要能让我单独与国王相见,我保证他会离不开我的,会深深的迷上我的。”
依塔看着漂亮的果娜依丝笑了一下,“那你就做好把这个阿尕伊国王收入你怀中的做好准备,让他的魂魄离不开你。”
“遵命,鹰主。”果娜依丝回着话,她知道鹰主将她带到土国就是让他诱惑国王阿尕伊,果娜依丝有吸魂之法,这点鹰己是没有的,依塔看了一眼漂亮的果娜依丝,得意地笑了一下,“这位阿古勒只是一位愚蠢大臣,他只喜欢漂亮的姑娘。”
果娜依丝笑了一下,“如果我们杀了耶赛娅,那楼兰国就是我们的了。”
依塔点了一下头,她提醒着果娜依丝说,“不要忘了,西域还有一个杀果郎呢,这位也不好惹。”
依塔说完就转身走进客栈,果娜依丝急忙跪倒,目送着依塔走进了客栈。
子义在汉都京城内寻找着妖鹰虎鹞和鹰己,连日来不见一丝动静,子义每日去红院查看有没有妖鹰魔影,一心爱慕子义的松姑娘在院中日日等待,见子义带着孔三过来便沏茶倒水,松姑娘心中喜爱子义,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如此喜爱子义,尽管自己那天对子义的爱情表白没有被子义接受,松姑娘并不失望,她在心中更加喜欢子义。松姑娘整日在红院之内弹琴唱歌,身边总是围着大把的京城官宦子弟,更有朝中葛丞相日日前来,在她身边的男人每个人都想一心占有她,一个个巴不得的让松姑娘喜欢上自己。而子义却与眼前的这些男人不同,面对着自己主动投怀送抱,子义却如君子一般的坐怀不乱,松姑娘明白真正的男人应该志在天下,尽管她也希望能有一个自己喜爱的男人将她娶进门,与她日日相伴,但这种男人往往都是一事无成的一介子民,松姑娘因为长于西域的原故,她希望自己未来的丈夫应该是一位能保护她的伟岸男人。这点对于一些生长在京城洛阳的姑娘来讲有些不可理解,京城的姑娘都喜爱一些油头粉面的男人,这种看上去斯斯文文的男人往往在生活中是最不可靠的,这点是她在西域就明白的一个人生道理。
松姑娘生于西域之地,从小在玉门关外的战乱中长大,汉朝与北方的匈奴战事不断,尽管汉军将匈奴人驱离了玉门关,但是零星的匈奴士兵依然骚扰不断。面对凶猛的匈奴士兵,只有勇士才能上前保护他的家庭。在她的眼中,只有英雄才能保护家人。她心中爱的是真正的英雄。每想到这儿,松姑娘的脑海中就浮现出子义的影子,她听说过子义在北国战场上痛杀犯界的匈奴,匈奴人只要听到子义的名字便闻风丧胆一般,子义是她心中爱着的英雄。
松姑娘独自后院站在花下思忖着,就见子义带着孔三每天在这个时辰来到后院,松姑娘见子义和孔三来了,她冲着子义一笑,急忙返身回屋从屋内拿出了冲好的茶壶,慢慢地为他们两人倒好醇香的茶水。
子义与孔三对红院寻视完后,俩人坐在院内小息,松姑娘将正温的茶水递给子义,“将军,请。”
“谢谢松姑娘。”子义接过了茶杯,轻轻地呷了一口,“嗯,今天茶叶的味道与昨日的不一样?”
松姑娘闻后笑了一下说,”是的,这是今年的新茶,是朝中仓曹于庆大人差人给我送来的。”
“嗯,姑娘认识于大人?”松姑娘看着奇怪地注视着自己的子义笑了一下,“我父亲以前在朝中就是仓曹,主管谷事农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