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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义猛然想起松姑娘以前讲过此事,“啊,看我,我记得姑娘给我说过。”
“于大人说这是世上最好的茶,是专门给圣上送的,他留下了一份,特意给了我,说我在这红院之内日日弹琴吟唱,这茶正好润了嗓子。”子义看着纯情的松姑娘一笑说,“想不到松姑娘喝的这茶竟然是圣上用的。”
松姑娘笑了一下,“对了,我这儿还有一些,如果将军觉得好喝,等我给你包点儿,平日在兵府自己沏着喝。”
子义听后急忙一笑,“这可使不得,我这几日来红院查妖,就已经打扰姑娘了,如果再拿了姑娘的茶,让于大人知道了还不说我。”
松姑娘一笑说,“请将军放心,这于大人本是我父亲的门生,我父亲归隐辞官时向圣上举荐了于大人任朝中仓曹一职。”
“嗯,这样啊——”
“再说了,我这茶也不是白要来的,我也是给过银两的。”
“嗯,那于大人能收这银两?”
松姑娘笑了一下说,“说来将军可能不信,我父在朝为官时就不取朝中一丝不义之财,这于大人是我父亲得意门生,如今他在朝中任仓曹一职,承袭的依然是我父亲的做法。再者说,这茶出自于江南龙山之上,每年只产不足三斤,贵似黄金。”
孔三听她说到这儿,不禁吓了一跳,刚端到嘴边茶水的手不觉一抖,险些洒在地上,他瞪大了双眼问道,“这茶每年不足三斤?”
“正是。”
孔三看了子义一眼,又小心地看了一眼手中的茶杯中的茶水嘟哝着,“将军,我们这哪里喝的是茶,这分明喝的是金水。”
松姑娘听后一笑,“放心喝吧,我不收你的钱。”
孔三笑了一下,“以前喝这茶只觉得芳香满口,今天听姑娘这么一说,到真的不敢喝了。”
松姑娘说着,“这茶就得趁着新鲜的时候用,不然过了这新鲜劲儿,也就无味了。我这里还有一些其它的好茶,是我托人送给关外楼兰耶赛娅公主剩下了一些,孔三,你不妨拿些这茶回去喝。”孔三听后吓得直摇头说道,“我可不敢,松姑娘,你这里的茶不是圣上喝的就是什么公主喝的,象我这种人怎么能喝得了。”
松姑娘笑了一下说,“哎呀,你完了拿一些回去,你不喝,子义将军也要喝。”
孔三终于明白松姑娘的意思,是想让他拿回去给子义将军用的,他急忙笑着点头应着,“哎,行,你说这话就行,有多少我敢拿多少,是吧,将军。”
子义笑着瞪了孔三一眼,“松姑娘让你拿你还真的要拿啊?”
孔三笑了一下,不吱声了,又小心地喝起了茶。
松姑娘见三人无话,便笑着来到院内亭下的琴旁,“你们坐在这儿静静的喝茶,我给你们弹上一首。”
子义上前看着琴说,“不了,松姑娘,谢谢你的好意。等下我恐怕还有其它公干。”
松姑娘笑着说,“我知道将军日日操劳,松姑娘只是弹上一曲为将军解乏。”
子义只得点头,“好吧。”
松姑娘注视着他笑着说,“我听说葛丞相讲,将军一心想去西域守关,这样,今天我给将军谈一曲西域的曲儿吧?”
子义点了一下头,“也好,那我就欣赏一下你说的这西域之乐。”
“我要弹的这曲子是楼兰公主耶赛娅平时最喜欢唱的,格外好听。”松姑娘说完,抬手在琴上弹奏起来。
就在子义坐在红院后院之内听松姑娘弹琴的时候,在京城后山洞中虎鹞与鹰己二妖对着法书,练着妖功。虎鹞坐在石柱之上,屏住气息,按照法书上所讲将自身之气归于腹下丹田之中,张开双臂吸纳着周边的气息,以补充能量。鹰己关切地注视着虎鹞,虎鹞看着法书,他开始练了起来,只见虎鹞平地跃起,在洞中沿壁而奔,鹰己站在一旁担心地注视着虎鹞。只见在半空中飞翔的虎鹞突然一震,从空中落了下来,一下跌到在鹰己面前,鹰己看到了虎鹞的口中滚出血,她吓了一跳,急忙上前将他扶了起来。
“虎鹞哥,你没事儿吧?”
虎鹞擦了一下嘴角上的血迹,仔细地看着,最后大笑起来,“哈哈……”
鹰己见他已经口吐鲜血还大笑,不解地问道,“虎鹞哥,你笑什么?”
虎鹞一抬手将手中的血迹放在了鹰己面前,“这血,血……”
鹰己奇怪地看了一眼,不解地继续问着,“血怎么了?”
虎鹞看着手上的血大笑起来…
鹰己注视着疯狂大笑的虎鹞有些害怕地问着,“你笑什么?”
“法书上讲的就是这种血。”
“嗯?”
虎鹞激动地说着,“你看,这血里红中带绿,这正是法书上讲的血,凡练此功者,无论人、仙、魔都会吐血,吐出体内浊血,吸纳新鲜气血,方能练成。”
鹰己听后着急地问,“那如何吸纳新血?”
虎鹞看着鹰己摇了一下头,“我不知道,如果法书上的功练到了,我想自然就明白了。”
“没有新鲜血液,练到最后岂不是血枯而亡?”
“我也不清楚,所以我想再试一下。”鹰己看着虎鹞着急地说,“虎鹞哥,我看还是算了吧。”
“此功不成,就无法对付那个子义,你我来这京城就等于白来一趟,关键是要影响我鹰族人南下。”
鹰己动情地看着虎鹞,禁不住搂着虎鹞,“我们回去请鹰主过来就是了。”
虎鹞摇头,“鹰主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这样下去,我担心时间上也不够。”
“我们得加快行动,先想办法除了这个子义再说。”
鹰己看着虎鹞点了点头。
虎鹞不甘心地说,“来,我再照着法书上再练一次。”
“虎鹞哥。鹰己伤心地摇着头,虎鹞看着伤心的鹰己说,“鹰主为了鹰族在寒冰洞中修炼百年,我这点苦没事儿。”
“那,这是最后一次,实在不行我们再想其它办法。”
“好。”
虎鹞说完就抬起头注视着墙上的法书,他按照法书上讲的开始练了起来,伤心的鹰己看了他一眼,转身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