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义率领孔三及二名军士出了城,打马前往楼兰国,他不知道土国发生了什么,所以希望能从楼兰国得到一些消息。就在他们刚入了楼兰国界时,就听到从空中传来了一声唿哨,子义一行将马勒住,众人抬眼望去,见在前方的山坡之上出现了一队手持刀枪的人马。
孔三不由惊叫了一声,“不好。”
只见马上一人突然抽出了弯刀,他喊一声,“杀——”
众人纷纷抽出弯刀向子义他们冲了过来,这伙人冲到了子义面前,子义这才看清,原来是被他割去了耳朵的那个土国将领,土国将领包着耳朵,举刀冲到了子义面前,“汉朝小儿,上次你辱我,砍下我耳朵,我在此等你多时,看你今日能往哪里逃?”
土国将领说完挥刀就砍,子义带人与土国的军士们打了起来,这一仗杀的天昏地暗、飞沙走石,一伙人围着子义,子义见这些人的姿态,突然悟出了法书里的妖术,他一挥手,从他的手中突然飞出一阵神力,神力裹着一团黑雾将眼前的人击倒在地不能起身。土国将领倒地,手捂胸前问道,“你,你这是用的什么妖法?”说完便倒地死去。
子义得意地一笑,他看着自己的双手,不敢相信,孔三见土国军士被子义一招而杀,他高兴地说到,“将军,好神功。”
子义自语着,“想不到,这妖术竟然如此厉害。”
“对了,刚才你用的招法我没有见到过。”孔三不解地看着,子义看了孔三一眼说,“刚才我用的是法书上所讲之术。”
“啊,法书上的妖术这么厉害啊,幸亏被你拿到手了。”
“可惜,我不知道此妖术的功力,没能留一个活口。”子义看着眼前倒下去的土国军士遗憾地说着,他猛一转身对着戈壁伸出双手发功,只见手中数道蓝光射出,眼前戈壁上的断臂壁被击得粉碎,他不可思议地将双手举在了面前看着,一旁的孔三兴奋地说,“将军,了不得了啊,你是仙功和妖术都会,是那个什么仙妖一体,对吧?”
子义笑了一下说,“什么仙妖一体?走吧。”
众人上了马,向楼兰而去。
子义在楼兰国的宫内见到了国王安果禄,他们俩人坐在宫外的葡萄架下边喝茶边谈着,楼兰国王安果禄见子义打问土国之事,他忧心重重地叹了口气说,“子义将军问这土国的事情,我也不太清楚。我也只是听朝臣阿古勒说土国国王阿尕伊是与王子殿下不和,而且他将阿卡米王子之名给废除了。”
“可土国人为什么杀我朝信使,又将我朝经商之人的财物抢夺一空,将他们赶出土国?”
安果禄听了点了一下头,“我楼兰国的商人也被土国赶回来了,难道土王阿尕伊疯了?我的密探报告说,目前土国在我楼兰前集结士兵,他们这是要干什么?”
子义想了一下说,“既然大家都不清楚土国到底发生了什么,我看不如去土国实探查一下。我怀疑土国的背后一定有鹰族人的影子。”
“鹰族的大军已经开进了大月氏国。”
“恐怕他鹰族人的野心不会止于大月氏国,我来的时候遇到土国军士的截杀,这说明土国人与我朝为敌。”
“如果鹰族控制了土国,他的翅膀就更回丰满,这对我西域各国来说也许会变成一个灾难。”
“我这次去土国,如能见到阿尕伊国王那就最好不过了。”
“我们的人连土国的疆界都不让过,怎么能见到阿尕伊啊。”
“这样,我亲自去一趟土国。”
“也好。”
这时,从外传来了耶赛娅的声音,“将军去土国应该带上我。”
子义一愣,只见耶赛娅走了过来,坐在了他的身边,安果禄看到女儿说,“耶赛娅,我与汉朝将军在谈国事,你不要插嘴。”
耶赛娅看了一眼子义说,“父王,我说的是真心话。你想嘛,子义将军初来西域,没有去过土国,他身边要是没有一个熟悉土国的人帮助,别说见国王,就是进了土国往哪儿去都不明白。”
子义笑了一下说,“谢谢公主的提醒,我来之前已经看过土国的地图了,也找人问过土国的一切情况。”
耶赛娅摇了摇头,“书上所讲、外人所说都和实际不一样,哎,土国我熟悉,你不如带我一起去。”
安果禄说道,“你一个姑娘跟着他们一起去,不方便。”
耶赛娅看着子义笑了一下说,“有什么不方便的,父王,我相信子义将军是个正人君子,对吧?子义将军。”
子义不敢看她的目光,只是强笑了一下说,“陛下说的对,我们几个男的,而且去了土国也许会出现什么危险情况,你和我们去,是不太方便。”
耶赛娅不高兴地看了一眼子义笑着说,“如果你去土国寻找风情之事那是不方便。”
子义听了急忙说,“哎,公主,我这是去查看土国局势,是军事大事。”
安果禄对耶赛娅说道,“好了,耶赛娅,你不要在这里捣乱了。”
“好吧。耶赛娅对子义笑了一下,耶赛娅起身走了。
子义看着安果禄说,“我这就去土国。”
“将军一路小心。”
“谢谢陛下。”
子义起身要走,安果禄想起什么叫住了他,“子义将军。”
子义站住了,他回身看着安果禄,安果禄来到他面前问,“我想问子义将军在汉朝家中还有什么人?”
子义奇怪地问,“陛下,问我家中之事干什么?”
安果禄笑了一下说,“啊,我只是关心一下,你看,你来阳关领兵,我楼兰国与阳关城相连,有些事情需要相互通报,楼兰国特产丰富,我特意让人为将军家人备了干果之物想送给将军的家人。
子义听后明白了,他笑着一拱手说,“谢陛下的关心。只是子义一人在汉。”
“嗯,那将军的家人呢?”
“我从小便进了崂山修炼,关于家人之事,还真的不知。”
“难道将军没去找人打听一下?安果禄关心地问,子义叹了口气,“我打听过,只知道自己是在战乱时被崂山仙主从路上捡的,其余都不知道。”
安果禄同情地看了他一眼,“啊——想不到将军也是苦命之人。”
“所以,我不希望战争的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