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够了吗?玩够我就收起来了。”
名扬笑着把‘八翼紫晶蜈蚣’收起,贴身放好。
“出气了,我们蛇族最恨的就是蜈蚣,奶奶的不怕毒不说,专门咬我们眼睛,然后转进脑袋里……”
碧游解气的大喊一声,随即看向名扬,疑惑的问道:“老大,这东西都死了,你还留着它干啥?”
“就算或者我也会抹掉它的灵魂,所以生死对我来说无所谓,要的就是它的身体。
‘八翼紫晶蜈蚣’十分稀少,而且背生八翼,速度及其之快,自身剧毒无比,不惧怕任何法术,身体坚硬,就算是我巅峰时期想捕捉它也很难。
但把它祭炼成身外化身更加麻烦,必须要把它原本的灵魂抹去,自己的灵魂进入它的身体。
因为这东西体内毒素对灵魂也有效,所以还需用秘法引出毒素,在用它的身体来修炼功法《身外化身》。
收入本体的丹田中滋养,等待修炼又成,才可成为身外化身,我现在实力并不足让我灵魂离体。
所以这玩意对现在的我来说,暂时没用,然而,它的赠品,五行灵树的树根,对现在的我最有用。”
说着名扬拿出两根蕴灵松的松针,小心翼翼垮下来点树根的木屑,一起放进茶壶之中。
给碧游倒了一杯后,名扬将茶水一饮而尽,盘膝而坐,五心朝天修炼起来。
修炼无岁月,次日中午。
房间外的客厅传来阵阵吵闹的声音,将名扬吵醒。
名扬收功,走出客厅,便发现林欢老脸通红,登徒千浪三人叽叽歪歪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你们三个在敢提这件事,我就跟你们拼了!”
林欢挥舞着盘龙棍,指着三人怒吼道。
原本十分惧怕林欢的登徒千浪,这次竟然没有退缩,反而双手掐腰。
“小子,把柄在我手里,打不死我,我就给你宣扬出去。”
“妈的,算你狠!”
林欢疑惑的上前:“发生了什么事?”
脸色潮红的林欢,连忙摆手道:“没事,没事!”
名扬看向登徒千浪,饶有兴趣的问道:“你说。”
“不说,怕林欢打我。”
这四人到底在外面发生了什么事,也勾起了名扬的好奇。
“有我在,他不敢,你说就是。”
“等会他打我的时候你可以要帮着我。”
登徒千浪说到这,猛的捂着肚子大笑起来:“我们三个昨天包场一家温泉会馆,用里面的大池子来淬体。
一直到今天早上,我说上楼找个小妹排排毒,林欢和我装正人君子,说什么自己一心沉迷于武道,不会想那些男女之事。
最后我们三人上楼,这小子竟然按耐不住寂寞,偷偷溜了上去。”
“就这事?好像也没什么吧,林欢这个年纪,本就是血气方刚的汉子,男欢女爱很正常。”
“是正常,但你知道后面发生了什么吗?”
“不许说!”
林欢挥舞着盘龙棍就要上全,但却被名扬拦住……
“这小子找了一个胸大屁股大的走进包房,然后十多秒以后就出来了,我还疑惑发生了事,但看他裤裆潮乎乎的摸样,哈哈……”
登徒千浪说到这,再也说不下去了,与柴英俊,花弄影三人捧腹大笑。
噗~
名扬也笑喷出来,看向林欢:“兄弟,秒男也不至于怎么快把,处?”
林欢脸红的低下头:“嗯……”
“进去就出来,估计对方衣服都没脱吧?”
“刚脱上衣……”
“那你这钱白花了。”
“你怎么也跟他们一样,嘲笑一个处男有意义吗?”
“你还嘲笑人家,一个万年的处男……”
碧游的声音在名扬手腕上传出,花弄影猛的一愣:“谁在说话?”
“本仙姑,小子看你长得白白嫩嫩,做老娘人宠如何……”
就在碧游调戏花弄影的时候,别墅的门打开,屠门带着兔儿走了进来。
“恩公,又来麻烦你了。”
“没什么麻烦不麻烦的,只不过我现在体内灵气已经饱和。”
名扬活动一下身体:“这样,你们谁陪我打一架。”
所有人把目光都几种在林欢的身上,林欢直接扭过头:“别看我,我虽然喜欢打架,但不想被虐……”
“我来陪恩公过过招吧。”
屠门对名扬一抱拳:“那我就先出手了。”
“来吧。”
随着名扬与屠门的切磋,不远处被碧游撩的花弄影,惊的合不拢嘴。
“浪哥,这带狗头的刀我怎么记得什么地方听过。”
“妖刀屠门……”
“什么!这个一脸憨厚的家伙是妖刀屠门?登徒千浪我他妈被你害惨了,战狂疯魔,妖刀屠门,这俩个战斗狂人在,你为什么不早说,早说我死也不能跟你来。”
登徒千浪耸了耸肩膀:“我早就提醒过你,我想跑不敢跑,可你竟然还一头扎了进来,自己作死怨的了谁。”
良久后,名扬与屠门停下手,虽然两人身上无伤,可别墅却被两人打的千疮百孔,遍地狼藉……
“这样的打斗真的很痛快。”
名扬伸了个懒腰,对兔儿招招手:“小兔子过来,我帮你治疗。”
“嗯!”
兔儿乖巧的点点头,走到名扬身边:“大哥哥,你的身手也好厉害,而且动作比我爸爸的好看多了,能不能教教我。”
“当然可以,只不过要等你恢复健康以后。还有我要纠正你一件事,我和你爸爸论兄弟,你要叫我叔叔。”
“哦,那兔儿以后就叫你叔叔。”
为兔儿治疗后,登徒千浪的手机便响起,接听后说了几句,便表情严肃的看向名扬。
“老王出事了。”
“什么事?”
“不知道,反正让我找你,快点去见他。”
校长办公室的门猛的被推开,登徒千浪第一次冲进去。
“老王你咋了,出了什么事……你大爷,我怎么感觉被你着老小子骗了。”
随后进来的名扬,不由得眉头一皱,只见老王正坐在办公桌前悠闲的喝着茶水。
手里还拿着‘学者’的杂志,一副文化工作者,斯文败类的摸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