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蛤?”苏澄竟然没看懂白锦愉的意思,她那一脸疑‘惑’的表情,让宋雪也疑‘惑’起来:“怎么了?”
“呵呵,”白锦愉干笑了两声,恨铁不成钢的说:“我的意思是你们先聊一会儿,彼此熟悉熟悉,我和辰有点话说。。。”
这样明说,苏澄明白了,白锦愉是想让她帮忙拖住宋雪,好让她可以有时间去找辰……
唉?哪里不太对呢?
苏澄眼瞅宋雪也要跟着白锦愉走,嘴里还说着:“你们要说什么,我不能听么?”
不管三七二十一,出于对好闺蜜的信任,苏澄一把拉住了宋雪:“别着急走啊美‘女’,咱们第一次见面,我对你还不了解呢。”
苏澄拉着宋雪好一顿的聊,什么你老家哪的啊,你在哪学啊,你爸贵姓啊,宋雪脸尴尬不已,却死活没能挣脱开苏澄热情的手臂。
眼看宋雪要急了,苏澄一声怪叫,又让她安分下来,苏澄说的是:“你看我这么瘦,你应该还不知道吧,我是个孕‘妇’,刚怀孕还不到两个月呢,你力气真大啊,可别拉拉扯扯的把我摔了,这是一尸两命啊。”
宋雪一脸黑线的盯着她,到底是谁在拉拉扯扯?
白锦愉拉着辰走的足够远了,才面‘色’凝重的问道:“你要出去?”
辰有些惊错:“和睿在一起久了,你也懂得读心术了不成?”
“什么读心术啊,我是看你舍得把宋雪丢给我,不是想要外出,不让宋雪担心么?你是不是想去找司睿诚他们,你知道他们在哪对么?”白锦愉越说越急,她真想说你带我啊,我和你一起去。
可转念一想,苏澄大着肚子过来,她一个人离开,好像不太合适,是去了,估计还会惹司睿诚生气,让他分心。
辰没有回答她,答案显而易见。
司睿诚将他视为可以信任的大哥,自然不会对他隐瞒。
“你有微信么?”白锦愉掏出手机:“你加我,我给司睿诚发微信他都不回了,我担心是要出什么事,你找到他,告诉他,我玩得很开心,然后给我回个话,告诉我,他好不好。”
辰接过她的手机,把自己的微信号输入,加,然后递还给她,安慰道:“你放心,他不会有事的。”
他不会有事,你还要过去干嘛?
大家都一样不放心,谁都别说谁了。
白锦愉轻轻一叹,没有拆穿他,握着手机,像是握住了一线希望:“那你去吧,宋雪我会好好的陪她。”
“你也不用担心宋雪会再伤害你,她现在的‘性’子很温和,她和我说过,不会再和外面的人联系。”看来他们之间的话都说开了,辰是真的打动了宋雪,也‘交’托了自己一颗真心。
“我不担心她会做什么,其实她的本‘性’不坏,是遭遇了太多不幸,让她心理产生了‘阴’影,我待她,你大可放心,她可是我未来的嫂子呢。”白锦愉大笑起来,拍了拍辰的肩膀。
辰对这个说法还有点不适应,忍不住老脸一红,‘摸’了‘摸’鼻尖:“那我,走了啊。”
“去吧。”白锦愉刚要转身,又想起来一件事,追辰‘交’代道:“你通知一下我家周围的保镖,把*收一收,一会儿我们要游泳的。”
辰做了个了然的表情,划了个“OK”的手势:“我马通知他们。”
白锦愉这才朝着那仨人跑过去。
宋雪第一时间迎过来,问她:“你们说什么了?他是要去哪?”
白锦愉故作神秘的靠近宋雪,贴着她的耳边:“我问他,是不是该叫你嫂子了,把他给说脸红了,我还从没见过他脸红呢,太有意思了。”
这话一出,宋雪也红了脸:“你这是胡说什么呢?”
“哎呦,不要害羞了么,他说前面的岗位缺人,他去顶一下,傍晚还要查岗的,他这个队长不能太悠闲了,怕你这个时间没有他陪着无聊,所以让我带你去玩呗,走吧。”白锦愉拉着她,苏澄拉着李青青,一行人朝松林里的别墅走去。
宋雪一步三回头,看辰真的是往大‘门’那边走,还有保镖过来和他说着什么,她便相信了白锦愉的话,安心的和她们一起玩去了。
殊不知在她们进入松林的时候,辰抓着车钥匙,开车离开了疗养心。
……
一行四人到了别墅‘门’口,苏澄看着那一片‘花’田,眼睛发亮,像少‘女’发‘花’痴似的,双手撑在下巴:“哇,太漂亮了,这都是司睿诚为你种下的么?”
白锦愉懒得跟她解释,不然提起霍尔公爵和司睿诚的妈妈,她一定又会问个不停,这些事还是暂时对她保密的好。
所以,白锦愉只能硬着头皮说:“算是吧。”
“太‘浪’漫了,没想到司睿诚还是个好园丁啊,回头让他也给咱们百宝楼的后‘花’园改良改良吧,要是能种薰衣草或者樱‘花’树,咱们的客流量肯定还要翻一番的。”苏澄这是快要掉进钱眼里了。
白锦愉揪着她的衣领,把她带离‘花’田旁边,顺便把她拉回现实:“两边的气候和土壤成分不一样,不是想种什么能种的,你说的薰衣草和樱‘花’树更难种了,别异想天开了,行么?孕‘妇’不要有那么多想象,影响孩子的。”
苏澄楞了一下,还是恋恋不舍的盯着那一片郁金香:“你别骗我哦,‘花’不是种下能活的么?跟庄稼一样啊,我小时候种过啊,撒下一把种子,来年长出一片来,真要像你说的那么难,那这里的‘花’是怎么种的呀?还遍地都是‘花’。”
“你说的那是麦熟‘花’,跟这个是一个档次的么?这是千辛万苦才种出来的,这里所有的土壤,曾经都不适合种‘花’,为了能这里可以种‘花’,她不惜挖地三尺,从外面带来新的,适合种‘花’的土壤,‘精’心培育,才有了这样美的‘花’田。”她们四个人里,只有白锦愉知道内情,想到这些‘花’,她不禁想到了一生怀着执念的霍尔·莲。
除了她,再也没有人,能有这么大的决心了吧。
“差不多行了,见过秀恩爱的,还没见过你这么一脸悲愤的秀恩爱,知道你家司睿诚贴心,有钱,有耐心,什么都有,什么都好,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