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复一日,又是一天过去了!
郓城小县城西边的一处民居内,越过外面的门户,里面是一处狭长的天井,天井里面的水井内的水纹丝不动。
天井内的右边有两处民居,一扇门户内的桌子上,油灯内的灯油已经燃烧殆尽了,灯芯上的火苗也早已经熄灭了,屋内漆黑一片,只有门边稍微有点缝隙透露出一点光亮进来,这个时候靠在桌子上的一位年逾二十五上下的年轻人苏醒过来了!
朱玉龙苏醒过来,他脸色迷茫,昨天晚上在桌子靠了一夜,早上醒来的时候他感觉全身僵硬难受!他睡眼朦胧,用手稍微揉了一下眼睛!
他嘴里面打了一个哈欠,站起身来将身上披着的外衣放到桌子上面去!这个时候朱玉龙全身双手伸起,活动了一下筋骨,昨天晚上趴在桌子上睡了一晚上让他全身难受,早上双臂展开来,全身骨头直响!
朱玉龙站起身子来,望了一眼躺在床上,依然双眼紧闭的叶婉英。
熟睡中的叶婉英,是那么的安详!
朱玉龙看见她睡的正香甜,也就没有过去打扰她,朱玉龙走到门处打开房门,夏季清晨的微风吹了进来,朱玉龙走到天井处,他向前方瞧了一眼水井,水井上面不知道哪里飞来一只蜻蜓,正停在水井上面。
朱玉龙饶有兴致的看着这只蜻蜓,这只蜻蜓红头红身红尾巴,四片通明的羽翼在那里生在它的两边,朱玉龙心中想道:“这只蜻蜓定是从城外飞进来的!”。朱玉龙小步走过去想近一点瞧仔细这只蜻蜓,但是他刚走近没有几步,这只蜻蜓就扇动翅膀飞走了!
朱玉龙一瞧见这蜻蜓飞走了,也就没有再走过去。朱玉龙望了一眼天井旁边的另外房东老大娘住的屋子。这个时候屋门敞开着,朱玉龙心中想道:“这老大娘这么早就去哪里了,也不知道他姓什么!”。
朱玉龙在天井里面无所事事的前后散了一下步,活动了一下身体!
然后朱玉龙就回屋子里面去了,朱玉龙走近屋子里面一看,心中烦愁嘴边轻声说道:“这屋子里面就一张床,一张桌子,还有一个装水的缸子,洗漱用具都没有,外面天井处倒是有水井,但是没有脸盆啊?”。
朱玉龙走进屋内,瞧了一眼正睡在床上的叶婉英,此刻她还紧闭着眼睛睡的正香甜呢?朱玉龙看见她还在熟睡,刚想上前唤醒她的话又咽了下去,朱玉龙心中想道:“时辰还早,也该出去逛一下街,看一下有什么能买的!”。
朱玉龙走到床边从叶婉英的包裹里面掏出十两银子出来,他们来郓城县的时候叶婉英去流水村上跟她的舅娘借了一百两银子,加上他们原本有点的银子,这样一来他们就有本钱在外面生存了!
朱玉龙走出屋内,将屋门关好。
走到天井处,然后推开了大门,这大门上的门栓子早就已经被取了下来,朱玉龙推开了大门走了出去!
朱玉龙瞧了一下天色,东边的日头刚刚升起不久呢!卯时刚过,刚刚进入辰时呢!这个时候郓城县城内街道上行人还不是很多,一些店铺子刚刚开门呢!街头只有一些父母带着幼儿去县城北边的一家私塾去念书!
朱玉龙一个人慢慢踱着步子,走在郓城县的街道上面,他一个人沿着郓城县的主干道上慢悠悠的小步前进着,郓城县城内有一条二人宽的河流在郓城县城中弯饶而过,所以郓城县城内在这条河流上建有好几处木桥,这河流自西往南延伸向东边穿城而过,连接郓城县外面的济水河!
这朱玉龙住在县城西边,走在郓城县城内四条主干道上的一条,他沿着西边一条主干街道上面跨过这条河流之上的一座石桥,这石桥下面正有一艘小渔船停在那上面,渔船上面鱼笼里面都是鱼!
这渔夫正在向河边经过的行人百姓们售卖今天早上刚打来的鱼,朱玉龙经过的石桥的时候,心里面想道:“待会买一条鱼回去当做午饭”。
这朱玉龙走过的石桥,然后走上了郓城县城中间的主干街道上,一个人向着东边走去!
这个时候郓城县城东边的一处两层小阁楼内,突然发出惊天动地的一声尖叫声音!
“啊”!~~~
这尖叫声音参杂着害怕!
这声惨叫惊动了小阁楼下面来往的百姓,还有周围店铺的掌柜伙计!
这是宋江与阎婆惜所住的那栋两层小楼!
发出这惊叫声音的正是阎婆惜,阎婆惜在自己的小阁楼上面的床上,此刻她用她那件红色丝绸衣服遮盖住她光着的身子,卷缩在床头一角,她眼神惊恐,望着床上眼神瞪着大大的,身体僵硬的宋江!
阎婆惜早上醒来的时候感觉自己扶着的人,身体冰凉肢体僵硬!
阎婆惜害怕的从他宋边迅速的爬了起来,他看见宋江口眼皆开,阎婆惜眼神中透露出难以置信,她的手在发抖,心中一股不祥的预感浮上心头!他慢慢移动身体用手指去探了一下宋江的鼻子,一试之下发现已经豪无鼻息了!
这才有了刚才惊天动地的一声惊叫声音,楼下的阎婆听见楼上女儿的惊叫声音,匆忙从自己的房间之内赶出来,然后从门口不远处的木梯子上脚步慌乱的跑上楼去,她一上楼就瞧见阎婆惜光着身体,外面仅有一件红色丝绸外衣遮盖着身体。
阎婆瞧见女儿惊恐的眼神,顺着她的眼神望向床边露出半边赤膊身体的宋江,这个时候宋江眼口皆开,阎婆一眼瞧见宋江这样,身体有点颤抖,她的脚在哆嗦,她小步移上前去,然后用手指试了一下宋江的鼻息,一试之下瞬间整个人瘫软在地上!
阎婆嘴里面声音颤抖的轻声说道:“怎么会这样,这是怎么一回事请!”。
原来昨天晚上阎婆惜将自己身上衣服脱干净之后,就立马将宋江的衣服一件件的脱了个干净,然后自己跨上了宋江的身体,刚开始第一次阎婆惜的破瓜之痛让她交紧牙关瓷牙咧嘴,做完一次之后,阎婆惜食髓知味,又开始了第二次,一晚上她跨在宋江身上上下移动,总共三次,到宋江第三次的时候,宋江早就已经嘴里面“嗷嗷”尖叫了,但是阎婆惜正陷在快乐之中,哪里听的见宋江痛苦的喊声!
等到第三次结束之后,阎婆惜才一身香汗淋漓的伏在宋江身上,但是她不知道宋江这个时候已经由于马上风,引发心脏猝停而死!
而阎婆惜由于第一次破瓜,加上身体劳累,迷迷糊糊的进入到了睡梦之中去了!
这才有了刚才的一幕!
阎婆身体瘫软在小阁楼的地板上面,不能动弹,过了好一会儿,她瞧见女儿阎婆惜的样子之后,她才开口对着阎婆惜开口说道:“女儿,先穿上衣服再说!”。
阎婆惜闻言之后,才想起自己光着身子呢!
她脸上一红,立马将白色绣花肚兜,还有白色短内裤,动作麻利的穿戴起来,然后身下套上黑色绒裤,身上将那件红色丝绸外衣穿在身上,然后用丝带将衣服两边系紧,这样一来,一位绝色佳人又出现在眼前。
这个时候阎婆惜开口对着阎婆说道:“母亲,这可如何是好?这宋押司如何会死?”。
阎婆只是沉默不语,突然之间她好像想到了什么一样,然后开口向阎婆惜问道:“昨天下午我交给你的药粉呢?”。
阎婆惜脸色茫然,嘴里轻声说道:“女儿全部下到酒菜里面去啦!”。
阎婆闻言如此,脸色悲愤,用手敲着自己的大腿然后开口大叫道:“你怎么全部下到酒菜里面去了!我忘记跟你说了,一次只能够用一包”。
阎婆惜闻言如此,再望向床上已经死去的宋江,她脸色慢慢悲伤下来,眼角泪水夺眶而出,扑到了宋江身上嘴里惨呼着:“宋郎啊!是奴家害了你啊!”。
阎婆惜说完这句话之后,眼角泪水,犹如决堤的洪水一般,流了下来。
阎婆这个时候,也是老脸沮丧,半声不吭!这好心办了坏事,还能说什么,母女二人一人惨声哭泣,还有一人沉默不语!
刚才阎婆惜的惊天动地的惨叫声音已经惊动了左邻右舍,这个时候离这边不远处对面一家米铺子的苦劳力,赤着上半身,下面一条白色布裤,脚上一双黑色布鞋,来到阎婆惜小楼下边用力拍打起门来,嘴里面开口呼喊道:“出了什么事情,阎婆!”。
由于阎婆经常出外买米,和一些日常用品,这米铺子的伙计与阎婆相熟,此时此刻阎婆惜楼下聚满了不少来往行人,还有邻居,这个时候朱玉龙也正在往这个地方慢悠悠的走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