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家庭会议(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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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同于吴梅的温雅文静,吴菊的性格是有些风里来雨来去的,颇有几分男人的风格,但从来不会考虑他人的感受。听说吴菊从小也就喜欢和男孩子混在一起,而且还喜欢和男孩子比输赢,曾经有一次和男孩子打架时,直接捞起一块砖头就砸裂了男孩子的头,然后溜得无影无踪。因为喜欢厮混,收不住心,所以吴菊初中都没有读完就辍学了,然后就成天在无所事事中学习了打麻将并上瘾了,成天沉迷在里面不能自拔。打牌是要有钱的,但吴菊却没有收入的来源,并且吴菊的牌技和牌运也不见好,输没了钱就经常偷偷摸走父母常在枕头下面、衣服堆里钱继续去玩。父母气得要死,在打打骂骂之中,防其就像防贼一样,钱越藏越隐秘,只是无论如何藏匿总是能被吴菊找到。有次吴菊将父亲留着给母亲看病的钱都拿出潇洒了,虽然那次大有收获,赢的是几倍于本钱的钱,但父亲的脾气再也无法忍受她的这种胡作非为了,绕着池塘追了吴菊几圈终于逮住了吴菊,然后又是打又是踢,却不够消解父亲心中的怒气,而其实是怒气越大越大,父亲竟一骨碌将吴菊提起,胳膊一抡就把吴菊扔到了池塘里。吴菊不懂水性,在池塘里费力的扑腾着,却只看到父亲在灰色的天空下坐在池塘边一个劲只顾念着:就淹死你这个不听话的鬼崽子,就淹死你这个胡闹的鬼崽子!

    因为这一次水淹事件,吴菊和父亲的关系闹僵了,和父亲一句话也不说,甚至吃饭也是端着饭碗离着好远吃,这种情况并没有持续几天,在一个清晨,她独自打包好东西,也没有和父母通气一声,趁着天刚蒙蒙亮,就南下到了深圳。

    在深圳吴菊认识了现在的曾志豪,据说是在牌桌上认识的。来到深圳的吴菊依然没有管住自己的手,还是常常混迹于各种牌场,而曾志豪是她经常能碰到的一个角色。两人没日没夜的打,压根儿就不想出去打工做点活,因为那点钱来得太慢又太少,有时候还不够一场的输赢,除非是到了逼不得已的时候。有段时间,吴菊的手风非常不顺,连续一个月了,都是输多赢少,而且赢到的赶不上数的尾数。这天,吴菊和曾志豪又同时出现在了一张牌桌上,吴菊的手气还是不好,而曾志豪却是手气爆发,不停地*,输得吴菊心烦气躁的时候,吴菊就冲着曾志豪说:“你一个男的,就知道*,能不能让点啊?”

    “嫩妹子,赌场无父子啊,哪还有分男女的。我赢是我的手气好,我劝你还是休息吧,我看你口袋也打不下去了,输人给我可是不要。”

    “操你的蛋,你有本事*到底。”

    那天吴菊没有操到曾志豪的蛋,曾志豪却真实*到底了,吴菊输的一塌糊涂,输光了荷包里的钱,还在曾志豪那里写了一张欠条,摁上了自己的手印。

    回去的时候,吴菊一个人沮丧地走在路上,身影被路灯拉得很长很长,还被后来跟上的曾志豪奚落了一翻,要她赶紧想办法还钱,不然就只有用肉身抵账。

    “去你妈的,老娘卖身也不会卖给你。”说完对着奚落而过的曾志豪的身影吐了一口满满的唾液。

    吴菊最终是没有偿还曾志豪的账,但他们开始成双成对出现在牌桌上,手风顺了不少,几乎每每都是赢钱,只是在人的精明下,每个牌场不要多久就不愿意他们两人同时上场时打。再后来,听说两人到了一个赌场,刚开始也是顺风顺水,但不久就被限制不能同时上场,两人由于不能同上一张牌桌,手气十分差劲了很多,没有多久就输了个精光。这种情况是两人搭档后没有出现过的,两人打完之后想到路费钱都没有了,还听到肚子在咕咕叫,恼火的同时又失落,久久不愿意从赌场离去,总觉得这里面还寄托着他们的什么东西。

    所谓失之桑榆得之东隅,机会是留给有准备的人,但其实机会更是留给有胆量的人。两人输光退出牌场后在转圈时瞄到了牌场一个放钱的箱子,两人一翻低头密语之后,拿到了那装钱的箱子,连夜赶回了吴菊的老家,不久便结了婚。

    每每看到吴菊和曾志豪,汪东不由得想起这些关于他们的段子,会有麻麻的感觉,今天看到曾志豪那闪烁的贼眼,汪东不由得又想到了关于他们的传言。

    “怎么不说话?你不是很有能耐的吗?你不是挺有本事的吗?也是,是有能耐了,是有本事了,能养狐狸精了!你这个以前说得头头是道的伪君子,什么家是一切,家重于一切,一生只爱我妹一个人,到头来其实就是就是一个骗子,一个伪人!装得道貌岸然,其实就是卑鄙龌龊的小人,从头到脚都是!”

    吴菊冷嘲热讽地谩骂着,从余光你,汪东能看到吴菊几乎是插着腰指着手在骂自己,那架势,估计是恨不得将自己撕裂了。语言是激烈的,但汪东不但没有搭话,连正面看吴菊一眼都没有,毕竟自己和她不是一个层次的人。

    此刻的汪东何止是不想说话,他恨不得自己马上离开这个地方,因为她根本不会在意到底发生了什么,根本不会去了解发生了什么,所以希望她站在事实的角度的说话,那无异于痴人说梦。自从成为吴家的女婿来,汪东就十分清楚地认识到了这点,在他的心底就认为吴菊就是一副泼妇的嘴脸——就差别人不与她闹嘴,他就非常反感吴菊的这些言辞举动。

    汪东索性拿出手机来翻看,让自己的视线停在在手机屏幕上,其实并没有看到什么,只是手指在屏幕上不停滑动。

    “姐,你不要太激动了,少说两句。”

    (写在后面:这是计划写的三篇职场系列的文章之一,本篇不会太长,也没有时间写太长,因为写作纯粹是工作之余的不甘寂寞,做点自己喜欢的东西,写点自己的憋过的感悟。本篇最终呈现给大家的前前后后做了三稿,先是笔记簿上写出,然后敲录到电脑,再是一边读一边发表,在情节上要求自己有跌宕起伏和峰回路转但在合理的发展主线内,体现人物性格的结果。最后,希望亲们的多多指导和支持,关键是多给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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