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个明亮的早晨呢,太阳老老实实的升了起来,高高的挂在天上,微微低下自己高傲的头颅,俯视着这一片宁静的大地,毫不犹豫的发出了嘹亮的笑声。
不过,终究还是没有升的那么的高的样子,至少,现在,还算不上是正午。
可是,他又是怎么知道,这一片土地,就是他的土地呢?
更何况就算真的就是他的土地,他又能够怎么样呢?
永远都跨越不了那一条线,怎么又能够真正的影响到这一片自己本身就能够正常生活的土地呢?
当然有,那就是,微笑着,然后将影藏在永远的黑暗当中。
没有光明的世界,是没有生命的。
可是,光明,并不代表着太阳的光芒啊?
也是哦,没有了太阳的光芒,倘若有什么东西可以代替它,那么,这个世界,似乎还没有到那种非死不可的地步呢.........
为什么会这样想呢?
不知道。
难道,已经有什么想法了吗?
不懂诶........
自己,到底又是为什么会这样想呢?.......
不知道。
静静地坐在屋檐下,早晨的树林的的确确是有些寒冷的,但是太阳毕竟是已经出来了,所以自然也是温暖了许多。
寒浅廿华相倒是穿了一套简单的黑色內衫,并没有披上那条宽大的甚至稍稍显得有些厚重的白色和服外衣,将自己的头发散乱的披落在自己的肩膀上,倒是画了些简单的妆容,微微眯起自己的眼睛,不知道看着哪里。一声不吭,坐在木屋的屋檐下,似乎是在思考着些什么东西,却又像是什么东西都没有思考。
嘴里叼着一根棒棒糖,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弄过来的,或许是昨天晚上的战利品,从哪里的小店买过来的。
“那么早就起床啦?........”寒浅廿华相头都没有回,含糊不清的说着。
“这样你都能发现我?”寒浅倚靠在门边,看着寒浅廿华相,倒是对于寒浅廿华相的感知能力表示些许的惊奇。
“毕竟距离在那里,还在自己的范围之内吧........”寒浅廿华相微微摇了摇头,将棒棒糖从嘴里拿出,拿在手上,继续看着前方,一句话不说。
“你昨天晚上不是说了要走了吗?”寒浅想了想,又说道。
“那么想让我走吗?”寒浅廿华相倒是没什么所谓的样子,微微转过身,只能说是用余光看向了寒浅,微笑了一下。
“也算不上是吧.......”寒浅抓了抓头,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应该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