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难道是——
做梦!王子聪贼贼一笑,不要打我,我的确不知道嘛。要不你来穿,反正小爷暂时还不知道。那就看你们家的,对了,那家伙叫啥?
“乖徒儿,你叫什么。我可不认为你这么想让我吃豆腐。”王子聪倚在棺材上,似笑非笑的看着慕容念。
就在王子聪没打算慕容念回答时,我们的慕大神开了金口:“慕容念。”
“慕容?”王子聪笑了,这姓氏,不应该是皇家的吗?不行,这徒弟的便宜占定了。“不知徒儿是哪家贵族?”
慕容念白了他一眼:“家道中落。”
“啊?开啥牛叉玩笑。”王子聪那一个后悔,咋没早认识一下呢。某人显然忘了自己的处境。
这时候,慕容念说:“好啦,磕了头就行了,大家也累了,回岸上歇了吧。”大家默默地回到岸上,谁有心思休息啊。
那些属龙的及其他不能在旁边观看的人着急地问这问那?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大师那不知所云的态度也让人没底。
没有见到白蛇的人在嚷嚷:“明天咱们拿铁锤把它——”还没说完就被一个脏兮兮的泥手堵住了嘴。老人们狠狠地瞪了那个毛头小子一眼。太不知轻重了,早听老人的还有什么事?但凡遇到施工时挖到棺材,能不动就不动,一旦要动,就要请个明白人祭奠一番,将喜材请出,妥善安置。
慕容念淡淡地说:“该出来的还是要出来,不然就麻烦了?”大家用询问的眼神看着这位先生。
“怎么,不信我了吗?”王子聪拍了拍棺材,“那小爷就不管这事了。”
“大师,你不跟他们计较我们都听你的。”
“我这里有108个黑狗剪纸,你们把它贴到那个院子墙上,记住所有的门都要贴2个,水缸上一定要贴,这个事必须属龙的去做,记住一定要在太阳出来再贴,如果明天阴天,一定不要贴!”,慕容念声音不大但是非常坚定,是一种堪破一切的那种坚定。大家心里稍稍安了点心,虽然是大师的徒弟,但毕竟有人出谋划策,而且指挥若定。
“还有,你们一定要看看水缸里有多少水,水缸外面湿的痕迹有多高。”慕容念嘱咐道。
大家答应着,回到自己的窝棚(劳工没有什么好住处,都是临时搭建的帐篷,否则也不会去那个让人恐怖的院子了)。手里的黑狗剪纸很普通,就是一般的拿黑纸剪的小狗,这是用来辟邪的,可又没有什么节干嘛用这个?一般人都是用新纸剪的,这个看来应该有几年的历史了,纸张有些发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