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了,及时止住血,就不会有什么大碍了。”大夫说完这话,才意识到,这小孩是她的弟弟啊,还以为是他们俩夫妻生的。
这也不奇怪了,也不是他一个人这么认为。
听了大夫这话,晋楚辰澈和年爱飞羽都松了口气。
看着出血的手臂,月瑶愣了愣,自己什么时候把自己的生死都看的那么彻底了,那名刺客伤了她,她居然一点都不怕自己会死,还跟王有恩说了那么多话。
到底是什么时候?那天齐加安带着龚玉馨伤了她的时候?她嫁过来的时候?遇见晋楚辰澈的时候?不知道,她不知道。
“嗯,年爱绯宜,走了。”晋楚辰澈叫她,她还在想着什么事情,不是吧,一项死皮赖脸的年爱绯宜也忧郁了?
还是她不会走啦?不会啊,她断的是手,又不是脚。
见她没反应,动都不动,“喂,走了!”还没反应?想什么想得这么入神:“白痴!”
“嗯,嗯啊。”月瑶突地抬眸看晋楚辰澈。
“看来以后还是叫你白痴你才会应。”晋楚辰澈没好气的说。
“死仲马,你……”没有了先前的忧郁,现在的月瑶又如狼似虎。“马眼里的白痴还是白痴么?”
听出来月瑶在骂他,他立即诚恳的说道:“不是,是脑残!”虽然他是在玩笑,可是脸上的冷还是显而易见。
脑残这个名词还是从颜月瑶那里学过来的,她成天的骂人,把晋楚辰澈一个不会骂人的人,一顺口,都会骂人了。
“好了,好了,你们小两口就别闹了。”大夫拿着药走过来:“明明那么恩爱,还开口闭口地骂人。”看你们的孩子多乖啊,静静地坐在这里,不对,不是孩子,是她弟弟。
“不是啊,大夫,我们……”月瑶还想接着说下去,就看到飞羽愣愣地坐在那里。她走过去,把手在飞羽面前晃了晃,这孩子他……怎么了?
“啊,姐姐。”飞羽是在想着,回去的时候该怎么跟皇兄说,姐姐对他很好,可是他还是让姐姐受伤了。
“想什么呢?这么入神?”月瑶好心问道。
“你们姐弟俩都一样,都喜欢想入非非。”晋楚辰澈一脸拿年爱飞羽没办法的样子。
“你以为谁都像你和晋楚元落一样啊,一头是大仲马,一头是死仲马,反正两只都是马,也没什么区别。”月瑶笑看这他。
以为就她年爱绯宜会说么?他晋楚辰澈也会说:“你觉得马厉害呢?还是白痴厉害?”晋楚辰澈冷脸看着月瑶。
以为她会被晋楚辰澈驳的说不出话来,是的,月瑶没有说话,飞羽就插进来,天真的说:“肯定是马厉害!”
晋楚辰澈这不就是承认他是马了吗?不行,他还想说,大夫就抢先他一步,他又不知道他面前的就是三王爷,他可以畅所欲言:“你们小两口呢,要吵就回去吵,我这里还有客人呢。”
月瑶刚才还没辩解完,大夫也没想听,就先去为下一位病人看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