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健苦笑道:“开阳院的方少华!”
李慕禅皱眉片刻,慢慢点头:“是他呀……,嗯,我知道了。”
他禅功精深,记性本就过人,修炼了观天人神照经后,越发厉害,如今已过目不忘。
方少华,开阳院首座,修少阳真经,少阳剑法,剑法使得光明正大,威力不俗,在上次小比上出了不少风头。
李健忙道:“慕禅,小事而已,千万别闹大了!……客人喝多了,耍酒疯很寻常,不能当真的。”
“他功夫不俗,这一拳够你受的。”李慕禅笑了笑。
李健笑道:“他是手下留情,我差不多好了。”
小院挂着两盏红灯笼,映得周围红通通的,喜气洋洋。
“小健,谁呀?”屋里传来李母的声音,慈祥温和。
李健扬声道:“娘,是慕禅来啦!”
门帘一掀,一个圆墩墩的妇人出来,五十余岁,胖乎乎的圆脸带着笑,头发梳得一丝不乱,干净利落,正是李健的母亲。
“婶子,恭喜恭喜!”李慕禅笑
两人出了正屋,来到东边厢房,屋里打扮得喜气洋洋,灯光明亮,映亮崭新的家具,一派新人气象。
“怎么不见新媳妇?”李慕禅笑问。
两人坐下,李健扬声叫道:“小文!”
随即摇头笑道:“她在厨房里收拾呢,……慕禅,这次小比名次如何?”
李慕禅笑了笑:“练了两个月,能练出什么名堂?”
“嘿嘿,禅功,你又谦虚!”李健指着他,摇头笑道:“梅府弟子常来超然楼吃饭,他们常谈到你!”
李慕禅呵呵笑了起来,摇头不已。
脚步声中,一个苗条女子袅袅进来,步态轻盈,身穿一件大红的单袄,
第二天清晨,他早早到了天枢院,赵雨真四人正在院里练功。
他站在台阶上轻咳一声,面带微笑。
赵雨真四个停住,扭头望来,尉迟明在槐树下,拧着身子大声道:“干什么呢,五师弟,有话就说!”
程晓风还剑归鞘,一袭宝蓝劲装,神采飞扬:“五师弟没静养两天?”
四人迎上来,笑呵呵看着他。
“在家也是闲着!”李慕禅笑道:“这次侥幸捡一条命,去超然楼庆祝一下如何?”
“好啊!”众人点头,贺南山摇头笑道:“是该庆祝,五师弟你这次真是悬!”
“什么时候去?!”尉迟明忙问。
李慕禅笑了笑:“过两天罢,待我痊愈了。”
“真是吊人胃口!”尉迟明不满的哼一声,蹬蹬过来,拍一下他肩膀:“五师弟,你说说!……宫轻云一剑刺来,你想躲躲不过,经脉受了伤,是不是?”
“四师弟,你这话问得蹊跷!”程晓风皱眉道。
尉迟明不理他,直勾勾盯着李慕禅:“五师弟,是不是?”
李慕禅笑了笑,点头:“四师兄明察秋毫!”
“哈哈,我就说嘛!”尉迟明得意的哈哈大笑,手一伸,指头勾了勾:“三师兄,甭废话,交钱罢!”
程晓风哼道:“少不了你的!”
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块儿银子,信手抛给尉迟明。
李慕禅摇头苦笑,道:“是我失算了,不想宫师姐刚烈如此,要同归于尽,与其两人死,不如死一个,……可我出剑太猛,想收回来只能拼命……”
“你呀,还是经验浅!”尉迟明摆摆手,喜孜孜把银子收进怀里,大咧咧的道:“出剑不留余力哪成!”
众人点头,暗自感叹。
五师弟天纵奇才,两个月就能与宫轻云一较长短,可毕竟基础薄,难免犯一些低级失误。
出手留三分力,这是常识,也是无数鲜血换来的教训。
不过,正因为他犯错,才像个真人,他们心理平衡许多,不觉隔阂。
几人正在说话,小圆忽然无声无息进来,桃红色罗衫裹着*,太阳真是打西边出来啦。
大小姐素来喜欢清净,不喜别人打扰,很少与人来往,唯宫姐姐与二姑奶奶罢了,即便是二少爷,她的亲弟弟,一年也见不着几回的。PS:下了推荐,想上榜,只能靠大伙的推荐,收藏了,盼望大伙的支持。